許莫毫不在意的笑笑:“你倒是讓她們現現看。”暗地裡早就準備好了心靈之鞭,一旦這和尚再有異動,就是一鞭擊將過去。
店小二看到客人有打架的態勢,小心翼翼的走過來勸說,“各位客官,當心物事,別把桌子椅子打壞了,以小人看,最好能出去打。”
那和尚一指青杏和綠蘿二女,突然提高了聲音,大聲道:“各位,貧僧,出身覺禪寺,學了些微薄法力,雖然法力不深,人與妖的分際還是能認得出來的。”頓了一頓,接著道:“這兩個女子乃是狐妖所化,混入鬧市,必為害人,昨天這位”說著又向孫三一指,“的妻子被妖狐擄去,說不得,必與它們有關,就算不是它們所為,也脫不了干係。”
有客人叫道:“這兩個女客這麼美貌,和尚,你說別人是妖怪,可有證據麼?別是見人美貌,藉機調戲。”
那和尚微微一笑,“等貧僧讓她們現出原形,各位就Zhīdào了。”
有人笑著催促,“如此倒要看一看了,和尚,別光說不練。”
木魚和尚轉過身來,又對許莫勸說道:“施主迷途不深,及早回頭,還來得及。”
許莫笑道:“和尚,你事情惹得還不夠大,現在放手,也來得及。”
木魚和尚嘆息一聲,搖著頭,一副異常惋惜的樣子,“施主執迷不悟,那就怪不得貧僧了。”說著將木魚擲在地下,向懷中一摸,摸了個暗黑無光的鈴鐺出來。對準青杏和綠蘿二女,就要搖晃。
許莫不Zhīdào他這鈴鐺有什麼用,怎敢給他機會讓他胡亂搖晃。當下一記心靈之鞭擊了過去。這和尚倒也有些道行,受此一鞭,只是和喝醉了酒一樣身子亂晃,居然沒有當場暈去。
但他頭暈目眩,不得不伸手扶額。勉強站穩身子,鈴鐺便沒搖出來。
許莫笑道:“哎呀!大師鈴鐺不響了。”
木魚和尚反應過來,盯著許莫,一連肅然之色,“原來施主也是同道中人,怪不得敢於貪戀妖狐美色。說不得,貧僧只好先找施主領教一下了。”
許莫道:“只怕你沒有機會了。”說著又是一記心靈之鞭擊了過去。這心靈之力無聲無息,無影無形,專門攻擊人的心靈,擋無可擋。防不勝防。許莫心念一動。那木魚和尚便再次中招。
只見他身形亂搖,似乎隨時都有Kěnéng栽倒的樣子。
此時青杏和綠蘿也已看出許莫道行絲毫不在木魚和尚之下,頓時放心。青杏‘咦’的一聲,裝作一副驚訝的樣子。“這位大師怎麼了?喝醉酒了麼?”
眾酒客也看出那和尚身形搖晃。他們可不Zhīdào是許莫從中搗鬼。還以為木魚和尚真的喝醉了,其中一個忍不住搖頭道:“原來是個顛和尚,喝醉了酒。跑到這兒來發酒瘋。”
一人小聲道:“不見他和誰在一起,那不是有名的醉鬼孫三麼?這和尚他和他一路,料想也不是好貨。”
木魚和尚明知是許莫做了手腳,可就是沒有辦法抵擋,又聽得眾酒客小聲議論,心裡暗怒。
“嗚譁!”木魚和尚鼓足了氣,突然一聲大吼,這是佛門神通獅子吼。似乎憑空起了一個炸雷,眾酒客都被震的耳朵嗡嗡作響,整個酒樓都晃了一下。
這一聲大吼過後,木魚和尚的心裡也清醒了許多,趁此機會,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掄起手中木魚,向許莫當頭便砸。
許莫笑道:“大師手下留情。”說著又是一記心靈之鞭過去。這心靈之鞭的Sùdù何等迅快,木魚和尚手中木魚剛掄起來,便再次中招,又站在原地不動了。
他們的位置緊挨著窗戶。青杏向綠蘿使了個眼色,綠蘿會意,兩人抓住木魚和尚,嬌叱一聲,將和尚龐大的身子向視窗推去。
許莫急忙道:“小心。”再次補了一擊心靈之鞭。
木魚和尚道行不淺,雖中了他的心靈之鞭,但身子被人一碰,立時便能醒來,兩女冒冒失失的去推他,讓他清醒過來,出手攻擊,非受傷不可。幸好許莫及時補了一記心靈之鞭,又將木魚和尚定住,這才無事。
木魚和尚被兩女全力一推,也即從視窗跌了出去,頭下腳上的栽了下去。在半空當中,如果許莫再補一記心靈之鞭,這和尚腦袋著地,就算不死,也要身受重傷。但他和這和尚也是初次相逢,並無什麼仇恨,這一記心靈之鞭,自是不用補了。
木魚和尚在半空中清醒過來,腰肢一挺,別看他身形肥胖,動作卻極為靈活。只是那樓層實在太低了些,只是在二樓,騰挪不開,木魚和尚一挺腰,還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