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柳貞貞考試結束,自覺文章做的極妙,回想起來,忍不住心裡得意。掀開車簾。觀看路邊風景。
很快她就發現,回去的路有點不太對頭,叫道:“車伕,車伕。快停下!你這是往哪兒去?”
紅線忙拉住她。“姐姐。你別急。”說著吩咐車伕,“車把式,繼續往前走吧。我姐姐不Zhīdào。”接著對柳貞貞解釋,“姐姐,你還不Zhīdào,就在你考試的那幾天,咱們已經搬了地方了。”
“搬了?”柳貞貞一愣,接著想起了什麼,悻悻道:“我就Zhīdào,長生院那地方住不長,現在結束了,人家不讓住了吧。”
“嘻嘻!”紅線看著柳貞貞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來。
“妹妹,你笑什麼?”柳貞貞急忙詢問。
紅線笑道:“姐姐,我笑你說錯了。那長生院可不是不讓住了,而是正在修建呢。”
“修建?”柳貞貞道:“那還不是不讓住了?”
紅線笑道:“嘻嘻!姐姐,你這幾天都在考試,所以不Zhīdào。那個長生院啊,就在那幾天,已經被皇帝賞給許大叔了,眼下修建,就是為了以後再搬過去啊。”
“啊!”柳貞貞聞言一驚,“皇帝把長生院賞給他了?為什麼要賞給他?”
“還不是因為萬法大會。”紅線侃侃道來,她Zhīdào的其實也不多,許莫不喜張揚,這幾天封賞下來,紅線才從別人那兒聽來一些,“許大叔找到了長生的辦法,前段時間幫咱們調節身體,姐姐你都忘了麼?皇帝因此封他做通玄微妙至聖真君,賜他乘玉輦,穿龍袍,總之風光的很呢。”
在她小女孩的心裡,本不覺得乘玉輦、穿龍袍有什麼風光,但別人都這麼說,影響到她,也便這麼覺得了。
“啊!”柳貞貞再次大吃一驚,說話連聲音都顫抖了,“妹妹,你說玉輦、龍袍,那那是皇帝才能用的啊。他他這麼做,不是僭越了麼?要殺頭的啊,不行,我要趕快回去阻止他。”
紅線一點也不擔心,“好姐姐,你別急,別人也有人這麼說過的。不過這是皇帝讓許大叔這麼做的,因此用不著擔心。”
柳貞貞心裡微微安定了些,接著又想起了什麼,問道:“妹妹,你剛才說通玄微妙至聖真君,那又是什麼?”
紅線也不Zhīdào那是什麼,只好撿自己Zhīdào的說,“那是皇帝賜給許大叔的封號啊,也是許大叔找到了長生的辦法,皇帝封的。”頓了一頓,又道:“姐姐,這封號很厲害的,據說從古到今,還沒封過活人呢,嘻嘻!許大叔是第一個。”
柳貞貞心裡驚疑不定,同時又有些失望。若是許莫被封了什麼勞什子‘通玄微妙至聖真君’,自己替他考了個狀元還有什麼用?
想了一想,又問:“妹妹,咱們家在哪兒?”
紅線道:“據說叫三鼓兒衚衕,皇帝賞賜給許大叔的宅子,說是讓他暫時居住,不過依我看那,這宅子多半是不會收回去了。姐姐,你不Zhīdào,皇帝還賞了許多婢女、僕人。唉!人數多了,走到哪兒都是人,總感覺亂亂的。”
柳姑娘可不嫌人多,她只嫌人不夠多。從小到大,她都盼著到一所大宅子裡做女主人,這下子,這個願望似乎達成了。聽了紅線的話,微笑道:“那是因為家裡沒人管,所以才亂,待我回去,好好整頓一下,保你不亂。”接著提高聲音,對車伕吩咐道:“車伕,走快一些。”她已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行使女主人的權利。
那車伕道:“是,姑娘。”
柳貞貞聽他還叫自己姑娘,忍不住皺了皺眉,接著吩咐,“以後可不能再叫姑娘了,我是你家主人明媒正娶的夫人。你要改口叫我主母。”
那車伕本是許莫僱來的,過了這麼長的時間,眼看著許莫水漲船高,巴不得投身在他家裡做個家僕,聽了柳貞貞的話,心裡喜歡,忙改口道:“是,主母。”
柳貞貞指揮著馬車,一路趕回三鼓兒衚衕,到了一處大宅子跟前。馬車停下。柳貞貞從車上下來。一眼就看到門樓上一個大牌子,上面寫著‘真君府’幾個大字。
正門沒開,側門處十幾個門房把著門,看到紅線。這十幾個門房一起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行禮。笑著招呼,“姑娘回來了。”
紅線介紹柳貞貞,“這是我貞貞姐。”
那十幾個門房早就聽說過她。急忙對柳貞貞行禮,“見過柳姑娘。”
柳貞貞聞言皺了皺眉,不悅的道:“我是你家主人明媒正娶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