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把門開啟啊,讓許醫生幫你看看,說不定就把病治好了呢。全家人都擔心你的很呢,有病不治,可怎麼好?”
那大哥再次暴喝,“說了不見,就是不見,走,都走,讓那個許醫生也走,以後再也不要來了。”
孫雨樓勸道:“大哥,許醫生醫術Hǎode很,又是我和妹妹專程請來的,就讓他給你看一看吧。”
那大哥再未說話,樓上卻傳來嘩啦啦一陣凌亂聲響,似乎摔碎了什麼東西,緊接著但見一隻花盆從樓上落了下來,‘啪’的一聲,摔在大廳的地板上,摔的粉碎。
隨後腳步聲響,一個人從步廊的欄杆後探出頭來,手裡還捧著一個花盆,大怒喝道:“快走,快走,再不走,砸的就是你們身上了。”
許莫趁機向那人望去,但見那人三十來歲年紀,相貌和孫雨樓有些相似,卻比孫雨樓帥得多,竟和餘長青一樣,也是一個少見的美男子。
只是此時,那人容顏憔悴,相貌也因憤怒而顯得有些猙獰,額頭上青筋條條綻出,臉色說不出的可怕。
孫雨樓見他出來,忙伸手向許莫一指,介紹道:“大哥,你瞧,這位就是許醫生,許醫生,這位是我大哥孫雨風。”
豈知他話還沒說完,孫雨風便突然再次暴怒,舉起手中花盆,狠狠向三人的方向砸了過來。
許莫吃了一驚,急忙閃開,那花盆砸在地上,再次摔的粉碎。心想:這人不是生病,簡直就是瘋了。
那孫雨風接著從身後拿出一隻吊燈,舉在手裡,對三人威脅道:“走不走?再不走,這隻吊燈也砸下去了。”
孫雨煙無奈嘆息道:“大哥,你別生氣,我們走就是。”
孫雨風聽了這話,便將吊燈放下,幾步退回房間裡去了。
孫雨樓招呼一聲,三人無奈的從別墅裡走了出來。許莫耳朵靈,出了別墅之後,卻隱隱聽到孫雨風在三人走後,躲進房間裡開始小聲哭泣。
“走吧!”孫雨樓一聲長嘆,神色說不出的寥落,孫雨煙也是神情沮喪。
三人駕著車,從別墅裡出來,順著山路,一直向下走,開到半山腰時,卻看到一個車隊,大約有五六輛車的樣子,正在向山上開,橫衝直撞,每輛車子都開得很快。
孫雨樓將車子向路邊靠了靠,孫雨煙嫌惡的罵了一句:“是那個賤人。”
這孫雨煙很少對人這麼不客氣,許莫聽了,不禁好奇的詢問:“哪一個?”
孫雨煙道:“還能是哪一個?就是那個林夫人。”
許莫‘哦’了一聲,心中恍然。
孫雨煙接著解釋,“她的別墅也在這座山上,跟我家的相距不算太遠,有個這樣的鄰居,還真是倒黴。”
孫雨樓忙制止道:“妹妹,快別這麼說。”
孫雨煙冷笑道:“不是麼?這賤人那副德行,居然還想追求大哥,依我看,大哥這次生病,說不定就跟她有關。”
孫雨樓失笑道:“這種病跟她能有什麼關係?”
孫雨煙道:“肯定是被她氣的了啊,誰Zhīdào是不是她跟大哥說了什麼瘋話,把大哥給傷到了。”
孫雨樓微笑說了聲,“孩子氣。”接著又對許莫道:“許老闆別見怪,我妹妹就這樣,對其他人都很好,一旦對上自己討厭的人,就沒有好臉色了。”
許莫點了點頭,卻沒說話。
孫雨煙不服氣的哼了一聲,嘟著嘴道:“我不作假,還不好麼?難道非要違心對自己不喜歡的人說好話,剋制著自己的情緒奉承她才叫好?”
三人說著話,孫雨樓開著車,把許莫送了回去,到藥鋪外放下,又說了好些感謝的話,兄妹兩個便開著車子離開了。
韓瑩聽到車子聲響,卻迎了出來,對許莫道:“病看的怎麼樣?有沒有幫他大哥把病治好?”
許莫搖了搖頭,道:“哪有那麼容易?剛一進去,就被趕出來了,那人嗯很古怪。”想了片刻,不Zhīdào該怎麼形容孫雨風,最後只能用上‘古怪’一詞。
接著又奇怪的看了韓瑩一眼,詢問道:“你怎麼出來了?”
韓瑩道:“有人找你。”
“什麼人?”許莫再次向韓瑩望了一眼,感覺說不出的怪異,好端端的,怎麼會有人尋找自己,難道是善惡報應俱樂部的人?
韓瑩道:“他說自己叫劉成,為了什麼,卻不肯對我說,看起來像是一個商人。”
“劉成?”許莫唸了幾遍那人的名字,卻沒有絲毫印象,善惡報應俱樂部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