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間眾人眼光一直放在她的身上,見她喝了酒之後,雖然咳嗽了幾下,接著喝了幾口茶,卻立即止了下來,這才心安。
這一餐倒是賓主盡歡,許莫作為唯一的客人,雖然敬酒的時候,每個人都不要求他多喝,一百多個人敬下來,還是喝醉了。
當晚便宿在善惡報應俱樂部的總部,第二天卻才回去。
結果他回來後沒幾天,孫氏兄妹便找上門來,兩人找來的目的,一來是為了取回訂購的金創藥,那批金創藥,兩人已經取走了三十枚,還剩七十枚,二來是為了和許莫敲定和餘長青聚會的日期,三來則是希望許莫能幫著看一看哥哥孫雨風的病。
他們大哥的病發作的有些奇怪。
孫雨樓道:“許老闆,我哥哥的病有點奇怪,我懷疑他是心理Wèntí。”
許莫聽他這麼一說,頓時為難的道:“不瞞兩位,普通外傷的話,我還能夠治癒一些,心理Wèntí,可是一竅不通。如果是心理Wèntí,我建議兩位最好去找心理醫生。”
孫雨煙皺起眉頭,苦惱的道:“怎麼說呢,許老闆,事情有點複雜,不是一般的心理Wèntí就能解決的,如果許老闆不介意的話,能不能聽我們說一說?”
許莫點了點頭道:“兩位但說不妨。”
孫雨煙這才道:“那天一起去臨江仙大樓,許老闆沒有回來,我和哥哥便將剩餘的金創藥取走了三十枚,這批金創藥,其實是為了給我大哥治病用的。”
孫雨樓把話接了過去,“我們大哥名叫孫雨風,許老闆Kěnéng聽說過這個名字。”
許莫點了點頭,但其實孫雨風這個名字,他也只是在善惡報應俱樂部聽餘長青提到過,若非餘長青說起,還真的不Zhīdào這個名字。
孫雨煙接著道:“我大哥病症發作的很奇怪,也很突然,第一次發作是那天一起吃飯,桌子上有盤菜,是烤鯉魚,我大哥本來是很喜歡吃魚的,那次卻不Zhīdào怎麼回事,這菜剛一上來,他便突然大怒,一下子把桌子都掀了,又是哭,又是笑,又是罵,又是砸東西。”
“我爸見了很生氣,就罵他,大哥躲在屋裡,怎麼都不出來,我過去勸了他幾次,也不理我。我在他房間外面站了一會,隱隱的卻似乎聽到他在哭。我大哥今年都三十歲了,性子又剛強,家裡的生意也向來都是他打理,成熟穩重,好Hǎode怎麼會哭?我心裡疑惑之極,本打算第二天問他,結果那天晚上,他就一個人搬到山上的別墅去住。”
“我們都想不通是怎麼回事,猜測Kěnéng是因為爸爸罵他,所以他生氣了,過幾天之後,氣消了,自然會從山上下來,誰知一連過了好多天,他都沒回來。一個人在山上的別墅裡住著,也不通個訊息,二哥去別墅找他,才剛一進去,就被罵了出來,直到那天客老闆聽說了這件事情,跑去看他。”
“我大哥和客老闆是發小,兩人關係Hǎode很,他總算出來見了一面,客老闆見到他的時候,說他容顏憔悴,彷彿好多天都沒睡過覺了,問他發生了什麼事,他不肯說。客老闆心細,向他身上留意了一下,卻發現在他背上居然有好大一片傷痕,用紗布包上了,浸出血來,連衣服都浸溼了。”
“忙問他怎麼回事,大哥若無其事的告訴他受了點傷,但客老闆見他神色有異,追問他是怎麼受的傷,大哥受不了這般追問,最終告訴客老闆,是自己割傷的。客老闆不解,問他好端端的有什麼想不開的事,偏要傷害自己,大哥神色黯然,卻什麼也不說,逼得急了,居然在客老闆面前,當著他的面,哭了起來。”
“我大哥三十歲的人了,一個大男人,許老闆,您想一想,若不是遇到萬分為難的事情,怎麼會當著其他人的面哭?但客老闆再次追問他,不管怎麼問,他都什麼也不說了。後來客老闆被燙傷,到這兒治療了一下,發現這兒的藥物有奇效,便買了一枚金創藥回去,打算給我的大哥試一試,結果這一試,果有奇效,那藥抹在身上,非但立時止痛,而且只用了一天多的時間,抹藥地方的傷勢就痊癒了。”
“因此我和二哥便決定到這兒來訂購一批金創藥,這批金創藥,則是給大哥治傷用的。”
許莫聽到這兒,一時也猜不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想了一想,便問了一句,“你們前幾天帶回去的金創藥,可給你們大哥用了麼?效果怎樣?”
孫雨樓介面道:“用過了,效果Hǎode很,我大哥抹在身上,第二天傷勢就痊癒,但是但”
說到這兒,他又深深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