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癢?老一輩人迷信,說他死後,一定會下十八層地獄,來世投托成畜生。”
那壯年男的將這些罵人的話自動略過,趁勢問道:“既然不包治好,別人何必花大價錢找他來治?”
那打著耳釘的少年無奈道:“沒辦法,誰讓人家名氣大呢?他又打著神醫的旗號,一些絕症、疑難雜症,在別的地方治不好,就只能找他來碰碰運氣了。這老頭良心壞得很,有時明明治不好,卻不跟人明說,只告訴別人盡力而為,要錢倒是一點也不含糊。等人Zhīdào治不Hǎode時候,已經晚了,錢早不Zhīdào花了多少。”
那長頭髮的少年聽他們說個沒完,有些不耐煩了,催促道:“小良,小雷,咱們走吧,那死老頭的事情有什麼好說的?這條路的前後,一定還有人被困了,咱們再找一找,多賣點東西出去。”
小良答應了一聲,那小雷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從揹包裡拿出一塊麵包,向那壯年男的扔了過去,大聲道:“接著。”
那壯年男的一怔,伸手接住。
那小雷道:“送給你的。”頓了一頓,接著又道:“可別給那兩個人吃,也別賣給他們,小光說到做到,要是Zhīdào你給了他們吃的,你就慘了。下次他不肯賣你東西,我們也沒辦法。”
那壯年男的Zhīdào他說的‘那兩個人’指的是許莫跟韓瑩,當下笑道:“謝了。”
三個少年不再多說,呼哨一聲,划著滑雪板順著大路向遠處去了。
許莫聽到那少年臨走所說的狠話,卻覺得好笑。
不一會,那壯年男的從門外回來,手裡拿著那小雷臨走時送給他的麵包。看了許莫一眼,笑道:“夥計,幾個小孩的威脅,別放在心上。”
許莫點了點頭,那三個少年威脅的話,他倒是一點也不放在心上。只因他們說話狂妄,太過囂張了些,這才教訓了他們一下。
那壯年男的低頭向手中的麵包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許莫跟韓瑩,接著便把那塊麵包向許莫扔了過去,口中同時道:“接著。”
許莫伸手接住,疑惑的望著他。
那壯年男的笑道:“這塊麵包,給你女朋友吃吧。”他口中的‘女朋友’,指的當然是韓瑩。
許莫一聽,就Zhīdào他誤會了自己跟韓瑩的關係,但出門在外,這些事情,倒也不必特意跟陌生人解釋的太過清楚。
順手把麵包給了韓瑩,突然想起一事,對那壯年男的道:“你剛才提議,要找人一起出去找點乾柴?”
那壯年男的不Zhīdào他為什麼突然提起這事,點頭道:“天這麼冷,出去找點乾柴也是Hǎode,生堆火烤一烤,就不冷了。”
說到這兒,語氣一轉,接著抱怨道:“可惜每個人都怕冷,不願動彈。都想享受,卻又都不想出力,指望著我一個人出去找乾柴,生著了火,大家都烤,天底下哪有這種好事?”
許莫點了點頭,接著問道:“你還要出去找乾柴麼?要去的話,咱們一起去。”
那壯年男的聞言大喜,“你要一起去?那太好了,咱們現在就出發。老實說,天這麼冷,又吃不到一點熱食,我早就凍的受不了了。”
頓了一頓,接著自我介紹道:“我叫丁劍,夥計,你怎麼稱呼?”
許莫言辭簡潔,“許莫。”接著一指韓瑩,“她叫韓瑩。”
丁劍向兩人笑了笑,接著又道:“找了乾柴回來,就只咱們和你女朋友一起烤,別的人誰也休想沾這個光,你看怎樣?”
許莫笑道:“可以!”說著從墊子上站了起來。
韓瑩突然道:“等一等,我和你們一起去。”
許莫想了一想,便道:“也好,拿上繩子,再帶上你的多功能匕首,我有用處。”他也有一把匕首,不過在離山的時候,留給了猴子。
韓瑩答應一聲,從旅行包裡找出多功能匕首,交給許莫。三個人一起出了房門。
這一出來,卻才發現,那雪實在太大,將整個地面都掩蓋住了,從樹上落下的枯樹枝也被壓在雪底下,根本無法看到。
丁劍皺起眉來,喃喃道:“這下怎麼辦?”抬頭向樹上看了看,“難道要咱們爬到樹上去砍不成?這些樹枝都是溼的,縱然砍下來,也不容易燒的著,而且易生濃煙。”
許莫不接他的話茬,笑道:“跟我來。”
說話之間,向前走了幾步,抬腳一踢,將一片積雪踢開,下面立時露出一根乾柴。將那根樹枝拿在手裡,又在雪地裡扒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