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懷忠罵了一句,揮起西瓜刀,對著周圍的雜草叢便是一通亂砍。
許莫低頭向地上觀看,石子路上乾乾淨淨,也沒腳印留下,接著觀看雜草叢,雜草叢裡,也不像是有人趟過的痕跡。心想:“這麼短的時間內,他能逃到哪兒去?”接著向大殿處得那排房子望了一眼,又想:“莫非躲到這幾間屋子裡面去了?還是已經逃到了神廟外面?”
正在疑惑之間,院子的左後方突又傳來一陣陣的鈴聲,那鈴聲沉悶沙啞,和普通的鈴聲並不一樣,想是鑄造鈴鐺的材料,用的是特殊金屬。
安靜拿西瓜刀向鐵皮屋的方向一指,接著道:“在鐵皮屋那兒。”
周懷忠‘哼’了一聲,罵道:“裝神弄鬼,咱們過去。”
周懷忠和安靜兩人當先而行,許莫和洛詞兩人依舊跟在他們身後,他們從前院的左前門繞過去,透過那條廊道,趕往鐵皮屋的方向。
那鈴聲每隔一段時間,便響一下,直到他們走到鐵皮屋的外面,還沒停息。
這時,四個人站在鐵皮屋的外面,已經可以清清楚楚的聽出來,那聲音果然是從鐵皮屋裡傳來的。
周懷忠猛的一腳揣在鐵門上,隨著鐵門傳來咣噹一聲巨響,接著大罵道:“混蛋,給我出來。”
這一腳沒有踹開鐵門,所造成的動靜卻終於驚動鐵皮屋內的人,那鈴聲剛響到一半,便戛然而止,沒了任何聲息。
安靜也跟著道:“再不出來,我們砸了這個破地方。”
鐵皮屋中的人並不理會。
許莫和洛詞兩人面面相覷,暗暗猜測鐵皮屋裡是些什麼人。許莫心中疑惑更甚,與此同時,還在思索:“一開始的哨子聲,剛才的鈴聲,究竟是在做什麼?”
周懷忠又用西瓜刀在鐵門上敲了敲,大罵道:“你們以為在躲在裡面裝縮頭烏龜就沒事了麼?有種的一輩子別出來,老子守在門口,餓死你們這幫孫子。”
鐵皮屋內的人似乎耐心十足,聽得他罵,還是沒有應聲。
周懷忠怒從心起,又是狠狠幾腳踢在門上,嘴裡罵個不停。
“周老師,周老師,快來!快來!”光明的聲音突然從後院裡傳了過來,大聲叫著,語氣裡充滿了焦急之意。
眾人聽到,都是心中一凜。周懷忠急忙道:“你們留下,我過去看看。”
許莫心中狐疑不定,忙道:“我和你一起去。”
周懷忠無暇管他,只得留了一句,“小詞留下,和安靜守著這兒。”便當先向後院的方向跑去。
許莫緊緊跟在他的身後。
光明的聲音還在大叫,“周老師,快來,快來。”
隨著許莫和周懷忠兩人的靠近,光明和光亮兩人已經從後院走了出來,向後院右邊的灌木雜草從中追了過去。等兩人趕到時,光氏兄弟正在雜草灌木叢中搜尋,拿著手電筒,四處亂照。
“發現了什麼?”周懷忠遠遠的便大聲問道。
光氏兄弟的臉色都很凝重,相視一眼,卻誰也沒有回答。
周懷忠是急性子,見到兩人的樣子,心裡焦急,大罵著催促道:“究竟見到了什麼?快說!”
光氏兄弟再次相視一眼,似乎一時之間,竟不Zhīdào該怎麼說才好,過了片刻,光亮才吞吞吐吐的道:“周老師,事情太離奇了,說出來只怕你也不信。”
周懷忠猛的瞪了他一眼,怒道:“少廢話,快說。”接著眼睛又望向光明,在光氏兄弟身上掃來掃去,神色難看,似乎兩人再不說,就要動手收拾他們的樣子。
光明與他眼神一觸,頓時嚇的一縮脖子,急忙道:“周老師別惱,我說,我說。”雙眼又不安的向四周的雜草灌木叢裡看了幾眼,似乎擔心那深處有人藏著一般,過了片刻,才遲疑的道:“周老師,我們我們見到了女媧娘娘。”
許莫聞言一驚:女媧娘娘,是外殿的女媧娘娘麼?長的和上那張美人臉一樣的女媧娘娘?
“什麼?”周懷忠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望著光明,滿臉狐疑的神色,一段時間之後,他突然大喝一聲:“放屁!”揮手一巴掌向光明打了過去。
光明一縮脖子,躲了過去,急忙道:“周老師別打,是真的。”
“胡說八道!”周懷忠再次罵道:“光天化日的,哪來的女媧娘娘?你們兩個小兔崽子不好好看著後院,卻跑出來,編了瞎話騙我?”
光亮叫道:“冤枉啊,我們哪敢騙你?”
“編瞎話也不編的像點,女媧娘娘,鬼才肯信?”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