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便逃。
周懷忠帶頭從眾‘殭屍’之間穿了過去,奮起直追。兩方一追一逃,又向後院的方向奔去。
許莫想起那呂通身上帶著的手槍,急忙提醒,“當心,對方手裡有槍。”
周懷忠聞言一凜,若是對方有槍,那可不易對付,一邊追趕一邊道:“有幾把?”
許莫道:“不太清楚,我只在其中一個人的身上見過。”
周懷忠道:“若只有一把槍倒還好說,剛才這個傢伙見咱們追過去,轉身便逃,肯定是沒有槍的,不然就要開槍打咱們了。”
許莫點頭道:“說的Bùcuò,我們在那間鐵皮屋的底下,一共見到了對方四個人,其中兩個是醫生。那兩個醫生,帶槍的Kěnéng性不大,其他兩個人難說的很,其中一個身上有,另一個或許也有。”
周懷忠皺起眉來,深有憂色,兩把槍和一把槍的區別,可就大了,只要兩個拿槍的人隔開一定的距離,互相掩護援助,殺傷力增加的何止一倍?
當心恨恨的道:“那就是兩把槍了,媽的,明刀明槍的,可未必乾的過這幫雜碎。最好能趁著前面的這個傢伙和其他兩人匯合之前,就將他抓住。”
許莫思考了一下他話裡的意思,詢問道:“你想利用這個人威脅其他兩個,讓他們投鼠忌器?不敢隨便開槍?”
周懷忠見他猜到了自己的心思,反問道:“不行麼?”
許莫搖了搖頭,“只怕是不行,他們都是別人的手下,從他們說過的話判斷,他們的首領,似乎是一個什麼‘夫人’”
剛剛說到這兒,周懷忠便打斷了許莫的話,“‘夫人’?他們的首領是個女的?”
許莫道:“不太清楚,‘夫人’這個稱呼,也許只是一代號。聽他們的言辭,對這個‘夫人’敬畏的很,縱然咱們真的抓住了前面的那個人,想要逼迫其他人就範,只怕也做不到。我甚至覺得,一旦咱們抓住了這個傢伙,其他人擔心洩露機密,開槍打死他的Kěnéng性都是有的。”
“這就麻煩了!”周懷忠嘆息了一聲,接著道:“咱們小心一點,如果正面搞不過,那就躲在暗處偷襲。你有沒有什麼Hǎode辦法?”
他自己腦子不行,相處了這麼久,見許莫思維敏捷,說話時條理分明,邏輯清楚,便不自覺的向他詢問。
許莫道:“我也沒有Hǎode辦法,除非”
說到這兒一頓。周懷忠心急,急忙追問了一句,“除非什麼?”
許莫接著道:“除非能夠Zhīdào他們從什麼地方經過,預先埋伏下來,在他們經過的時候,趁他們不備,一刀砍在要害,趁機奪取手槍。”
這話只是說說,真正想要做到,談何容易?不要說對方會從什麼地方經過,不容易判斷,就算能判斷的出來,對方几個人走在一起,想要偷襲,只怕也不容易,更何況,焉知他們除了趕屍之外,還有沒有其它手段?
周懷忠聽了許莫的話,卻在沉吟,喃喃的道:“必經之路?哪兒會是必經之路?”雖然是在自問自答,眼睛卻望向了許莫。
許莫一時之間,卻也沒有Hǎode辦法可想,有一些地方雖然是必經之路,比如那鐵皮屋的屋門,那些人想要回去,勢必要從那裡經過。只是躲在那兒埋伏,又太過兇險,如果被對方先行Zhīdào,那就想逃都逃不掉了,當下只得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時,前方奔跑的那個人已經透過後門,跑回了神殿的院子裡面。
第五十六章 可怕的勢力
等五個人追到院子裡,那人已經回到鐵皮屋裡躲了起來,關上了門。
周懷忠用力幾腳踢在門上,狠狠罵了幾句,想要激那人出來,卻也無濟於事。
正在這時,山下汽車防盜器的聲音響了起來,緊接著又聽到劇烈的打砸玻璃的聲音,隨後又有沖天火光冒出。
許莫立即猜到了什麼,但他還沒說話,周懷忠便已大聲罵道:“這幫雜碎,他們他們毀了我的車。”接著咬牙切齒的,臉上表情憤怒已極,“不要讓我抓到他們,讓我抓住,一刀一刀的剁死。”
許莫卻不禁心生寒意,那呂通和壯漢從地底離開之後,一直沒有過來支援另一個人,現在看來,顯然是悄悄的到了靜女峰下,將周懷忠的越野車給毀掉了,這麼一來,自己一行人的後路被斷,想要離開,都不容易。
“咯咯”
這時,前方突然傳來一陣陰測測的女人笑聲,正在從前院的方向向他們靠近。
五人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