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麼都有,需要我給他買什麼,而且這裡的東西這麼貴,我沒錢買。”蘇曼答得挺直接的。
“呦,沒錢還來這裡,真當這裡的東西是地攤貨呢。”一記譏諷的話語從傅雅和蘇曼的身後傳了過來。
兩人回頭一看,見是傅瞳。
蘇曼雖然被傅瞳這般說心裡極為的不舒服,想要當即動肝火,但是,想到傅瞳是自家隊長的姑姑,便將那股子的怒火給吞了下去。
傅雅見一向喜怒於形的蘇曼將怒火生生的憋了下來,也想到了什麼,大抵上蘇曼是顧忌著她的面子,沒跟傅瞳對著幹,她對傅瞳的印象本來就不好,如今,傅瞳還要來欺負她的戰友,當即笑著說道:“姑姑這話說得可就不是了,能夠進來這裡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我這位朋友只是隨口跟我開著玩笑,姑姑這倒是耳朵根子尖,將我朋友和我開的玩笑話都聽了進去。”
傅瞳剛才那一記譏諷的聲音可不小,吸引過來的人也多,畢竟過來這邊的人還是極為的看重身份地位的,而且聽到傅瞳說那麼一句話,也引起了她們的興趣,畢竟進來這裡的人,沒人買不起這裡的東西,只是買多買少的問題。
而當他們聽到傅雅這般說了之後,好幾個人笑著道:“這個女孩的姑姑可真是耳尖,來這裡的人誰會真的沒有錢,連別人開的玩笑話都揪著不放手,還真是夠極品的。”
傅瞳哪裡想到她譏諷傅雅的朋友的一句話,竟然惹得她被別人說三道四,而她對傅雅的朋友也不瞭解,但是,剛才那句話,她聽得出來,傅雅的朋友根本不是在說笑,而是說的是真話,當即指著左手邊的一家店說道:“既然這麼有錢,那就去這裡面買幾件衣服出來給大家瞧瞧。”
蘇曼心裡可是真的急了,如果只是些小玩意的話,她還是有錢買的,只是這裡的時裝都貴得嚇人,她是真的沒有錢買,傅雅的姑姑卻還揪著她不放手,竟然還要讓她去裡面買好幾套時裝,她哪裡買得起,不過,蘇曼心裡著急,面色卻還是未變,而她見隊長跟眼前這個女人這般說話,看來兩人的關係也不是很好,畢竟先前在登機口那兒,傅瞳就對她家隊長有特殊待遇而不滿,甚至還煽動別的女人一起來圍攻她家隊長,如今,此時這個女人又想讓自己出醜,以達到讓自家隊長出醜的目的,MD,這個女人到底還是不是自家隊長的親姑姑了,竟然三番兩次想要看自家隊長出醜。
“姑姑,我們買不買東西跟您好像沒有多大的關係吧,如果您想買的話,您大可以進去購買,讓您身邊的男人給您買單就是。”傅雅笑著答道,完全聽不出有一丁點兒的生氣成分在裡面。
“現在的人怎麼都喜歡為難人,別人也沒說她們多有錢,這個女人就要逼迫著別人去買時裝,真是好笑了。”
“可不是,這裡的東西又不是爛大街的貨色,當然是要好好地挑幾件自己喜歡的買回去了,誰會傻得冒泡的被她這句話給激將住一股腦子熱的去隨便買幾件衣服出來,那樣的話,還就真的傻了。”
“她自己不是帶著男人過來了嗎?想買什麼時裝,還不是她男人出手給她買,人家兩個小姑娘過來買東西,自然是得自己花錢買的,還不得慎重考慮著,哎,這個社會,笑窮不笑娼。”
傅瞳聽著旁邊人說的這些話,當即心中更加惱火,原本在登船口的時候,她想要看傅雅出醜,卻沒有看到,反而看到傅雅他們被對方以特別待遇的方式接進了船內,此時,傅雅又這般的反駁著她,竟然還說她買東西讓身旁的左向陽給她買單,昨天左向陽就說了不給她買單的,左向陽這個慫男、沒錢貨,她真的是一點兒都不想嫁給他,要怪就怪自己當初怎麼那麼的不小心,竟然讓左向陽這個老男人鑽了空隙。
旁邊有還有人竟然說了一句‘笑窮不笑娼’,真是要將她給氣瘋了,她哪裡是娼婦了,她雖然是跟左向陽在一起過來的,但是,左向陽這個王八羔子壓根不會出錢給她買東西。
“小瞳,你去挑幾件時裝。”左向陽說著便將一張金卡遞給了傅瞳,雖然他是看不慣傅瞳,但是,此時在外面傅瞳是他的女伴,他怎麼也不能讓他的女伴出醜了,而且,這一筆錢等回去後再找傅瞳要回來就是。
傅瞳一把將左向陽的金卡拍掉,剛才有個人已經在說她是靠著左向陽,要左向陽出錢給她買衣服的,MD,她有的是錢,才不用這個老男人的錢,甩掉左向陽的金卡後,當即就自己進了左手邊的時裝店,沒過幾分鐘,就提著一大把的時裝出來了,譏諷地朝著那些剛才看著她笑話的人,在華夏,還沒幾個女人敢跟她拼富!
出來後便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