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和聖德帝國的交界處,我擔心他們會突然進攻。”
說道戰爭,兩人都開始嚴肅起來,華夏國並不是最強的,最強的還是聖德帝國,維西帝國倒是比華夏弱不少,但是,如果他們兩國聯手的話,華夏想要贏得這場國戰,實在是艱難萬分。
而且現在華夏國的體制也出了一些問題,老傢伙們不願放權,有能力的年輕人說不上話,說得上話的元老們那一套以和為貴以退為進的觀念早就過時了,所以雖然華夏國的軍隊方面非常的強悍,但如果缺了一個好的領導人,那也發揮不出最大的能力。
華夏國,也僅僅只有一個雷子楓而已。
傅雅疑惑地問了一句,“知道開戰的原因嗎?”
雷子楓搖搖頭,“表面上看是聖德帝國和維西帝國聯合在一起想吞併華夏國,但我覺得沒那麼簡單,君悅天是隻老狐狸,姬雲雖然沒什麼能力,但兩個兒子都不簡單,怎麼可能因為聯個姻就勾結在了一起,這中間肯定有什麼我們所不知道的。”
“行了,我們在這猜測也沒用,反正我們只負責將膽敢侵略我國領土的賊人趕出去就是了。”傅雅接過話頭,在雷子楓的懷裡拱了拱,雷子楓的呼吸瞬間變得粗重,啞著嗓子在傅雅的耳邊輕聲問道:“老婆,你那個已經完了吧?”
傅雅紅著臉點點頭,因為來月事的關係,她和雷子楓已經五六天沒有親熱過了,兩人都是年輕氣盛的,愛人就在身邊,但只能看不能吃,這幾天也把她折磨得夠嗆,她也有些想他了。
得到傅雅的回答,雷子楓急切地打橫把她抱到床上,健碩的身軀壓了下去,訴說著自己的想念。
一夜春光。
第二天是週末,傅雅想著要去醫院接翠花出院,雖然昨晚上雷子楓把她的身子弄得痠痛無比,但她還是沒有賴床,早早就起來了。
由於鄭沙單的房子和蘇曼是一個小區,所以傅雅也叫上了蘇曼,蘇曼聽說要去接翠花出院,心裡老不樂意了,她可沒忘記昨天翠花是怎麼冤枉她和傅雅的,但是傅雅說要趁這個機會和翠花好好談談,解釋清楚,她也只能勉為其難地答應。
翠花一路上都很沉默,沒有和傅雅蘇曼做過任何的交流,直到回到家,她才說了第一句話:“謝謝你們送我回來,我給你們倒杯水吧。”
傅雅和蘇曼對視一眼,沒有阻止翠花,她能想到倒杯水給她們喝,說明她也有和她們談談的想法。
翠花坐著輪椅,很快端著兩杯水從廚房裡出來,傅雅禮貌性地接過喝了一口,就開門見山道:“翠花,我們談談。”
翠花無所謂地答道:“好啊,我們是該談談,昨天是我太沖動了,後來我想了想,你們應該不會害沙單哥的,傅隊長,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解釋,只要你說了,我就願意相信你。”
傅雅一聽,心裡就歡喜起來,翠花願意聽她解釋,那就表示她還是願意相信她的。她理了理自己的思緒,緩緩說道:“想必當時我們的任務你已經很瞭解了,我們三個小隊,十八個人,要偷偷潛進魯金島軍事基地的內部,為海軍開啟一條口子。但是在作戰的時候,我方出了叛徒,不知道是誰把我們的作戰計劃洩露了出去,導致情況非常的危險。當時我們和總部聯絡的無線電受到干擾,在沒有得到撤退的命令的時候,我們只能前進。鄭沙單的工作是掩護天嬌小隊的一個爆破專家去炸燬對方的倉庫,我們的任務已經失敗了一半了,當時人人都想著至少要拉一點墊背的,對於我做的這個安排,鄭沙單本人也是同意的。”
傅雅看了一眼翠花,繼續說道:“可是情況越來越不容樂觀,他們被對方發現,卻還沒開啟倉庫的大門,眼看任務也即將失敗,我就讓他們把炸藥放到門口,然後由蘇曼開槍引爆。不是我推脫責任,我當時是真不知道天嬌小隊的爆破人員到底帶了多少炸藥,所以他們沒能跑出安全距離,那個爆破人員當場死亡,鄭沙單也受了重傷。”
“沒錯。”蘇曼接過話頭,“鄭沙單的傷其實並不致死,但是我們卻全體被敵軍俘虜,敵軍並沒有給他請醫生,還在審訊的時候鞭打他,拖了五六個小時,他流血太多,才會撐不住的。”
“這麼說,你們沒有直接責任?”翠花淡淡地問道。
“所有的過程我都告訴你了,我不能說沒有我的責任,但是你要知道,在那個時候,我作為指揮隊長,我的決定是最合理的,我很遺憾,但我不後悔。”傅雅認真道,她真的想要讓面前這個姑娘能夠理解她的感受和想法,故意害死自己的隊員,這樣的指控,對她來說太難堪了。
“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