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在現實中沒有見過容晴悠的裸體,但是,卻早已經在夢裡見過她那妖嬈的身段無數遍了,並且也感受過無數遍,壓過無數遍,愛過無數遍,吻過無數遍,吃過無數遍。
此時他的內心中騰昇出來的一個念頭便是要將她擄上床,狠狠地壓她,吻她,吃她,愛她。
剛才如果不是那個男人一腳將房門踢開,他當時就將容晴悠的頭扣下,讓她給他用嘴做那事了,在他幻想過的他跟容晴悠的各種性愛畫面中,其中就有這一種,那種感覺,那種滋味,當真是享受、銷魂不已,他記得,那天的那個春夢讓他第二天醒來,床單溼得比平時寬得多,即使他醒來了之後,還閉著眼睛不斷地抓著被子,將被子當做容晴悠幹著她。
這些瘋狂的想法,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將你的褲子穿上再說人話!”皇甫爵冷聲道。
雖然他是捂著晴悠的雙眼,但是,他也看不慣餘鴻樂在不斷地炫耀著他的那隻小麻雀。
“你不過是晴悠的炮友,也敢這麼跟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晴悠的男朋友,你識相點,就趕緊將晴悠還給我,你讓我穿好褲子,是不是因為你的那玩意兒太小了,所以,看我這個太大覺得太有自卑感。”餘鴻樂一聽到晴悠的炮友說這話,當即就認為晴悠的炮友心虛了,要是晴悠的炮友的那玩意比他的大,怎麼不當即脫下褲子比試一番。
皇甫爵不屑地丟了個譏諷的眼角給他,連帶話都不想跟他這樣自以為是的人再多說一遍。
覺得跟他說話,簡直是在降低自己的品味,掉價。
容晴悠知道男人對自己的寶貝兒的大小都是十分看中的,而且,皇甫爵的寶貝兒比餘鴻樂大得多了,長得多了,昨夜雖然她被皇甫爵折磨得只想逃,但是,卻也是爽得欲仙欲死的。
聽著餘鴻樂的話,她覺得餘鴻樂簡直噁心至極,當即也不想再跟餘鴻樂多說話,無論她怎麼說,餘鴻樂此時也聽不明白,還當真她還喜歡著他呢,當初她愛他,愛的是那個保守敦厚的他,可不是如今這個滿眼都是欲色的渣男。
身子一動,勾著皇甫爵的脖子,趴在他胸口,軟聲道:“爵,我想了。”
與此同時,她的手也快速地朝著皇甫爵的下方抓取,皇甫爵沒有料到在這個時間上她會對他做這事,當即就被她給抓了個正著,今天他穿的是一套寬鬆的運動服,在容晴悠趴在他胸口軟聲說話的時候,他的傢伙瞬間爆發,更何況此時被容晴悠給抓著,更是爆發得徹底。
餘鴻樂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幾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麼可能,世界上怎麼可能有比他那玩意兒還要大的寶貝,雖然晴悠的炮友還是穿著褲子的,但是,此時寶貝被晴悠抓著,那棉質鬆軟的布料瞬間將那形狀勾勒出來,那做不得假。
看得餘鴻樂幾欲要噴火了,他不相信,堅決不相信,低吼道:“脫下褲子給我看。”
皇甫爵丟了個譏誚的眼神給餘鴻樂,而後將容晴悠的手給抓了回來,真是頭調皮的小黃毛,竟然在這個時候來抓他,不過,看到餘鴻樂那滿眼不可置信的眼神,他倒是覺得剛才小黃毛的行為還不錯。
不過,小黃毛不是說想了嗎?他肚子里正有一股子的怒火還沒有發洩出來,當即拉著小黃毛便開啟房門,出了房間。
房間一開啟,發現房間外面佔滿了人,他們都是想來聽房門的,只是,容晴悠的房間隔音效果十分不錯,即使他們的耳朵貼在房門上,也聽不到裡面半點兒的聲音。
皇甫爵拉著容晴悠出來,聽房門的人趕緊撤離到一邊,讓出一條道,給這位爺。
皇甫爵擁著容晴悠便大步離去。
診所裡的醫生們,無論是男是女,望著自家的所長就這麼地被一個男人給擁走了,他們瞬間將頭往房間裡面望去,房間裡面待著的可是他們所長的男朋友,而剛才的那個霸道威武狂傲的帥男怎麼就能夠拉著他們的所長走了呢?
而剛才他們見他們的所長十分乖巧地窩在那個霸道威武狂傲的帥男的懷裡,難不成,那個帥男橫刀奪愛將他們的所長從餘鴻樂的手裡奪走了?
心裡為餘鴻樂忿忿不平。
但是,當他們看到房間裡面的餘鴻樂的行為後,簡直想閉上眼睛,將此時看到的這一幕給從大腦中抹乾淨,剛才還在為餘鴻樂忿忿不平,此時,卻是一點兒的忿忿不平都沒有了,有的都是為自家所長跟著那個霸道威武狂傲的帥男走了而感到高興。
“啊——”即使見過不少男人寶貝的女醫生們,也經不住這個場面尖叫了起來,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