碟菜和一晚白米飯。
傅雅走過去,抱著他的頭在他臉上啃了一口,這才端起飯碗開始吃飯,海里什麼沒有,就是海鮮最多,一個紅燒帶魚一個清蒸螃蟹,看這賣相就是雷子楓吩咐首長小廚房做的,色香味俱全,惹得傅雅食指大動。
雷子楓看著她稍顯粗魯的吃相,面上帶著寵溺的笑,自然而然地淪落為下人,替她剝著螃蟹殼。
“雷天嬌和許陸怎麼樣了?”傅雅吞下一口飯菜,隨意地問道。
雷子楓道:“心情多少有些低落吧。”
傅雅點點頭,想想也是,她才犧牲了一個兵就很心痛了,他們兩個可是犧牲了四個,元氣大傷啊。
“你心情好了?”雷子楓將剛剝好的螃蟹放入傅雅的碗中。
“嗯,好了。”
“但是我心情又不好了。”
“你為什麼心情不好?”
“昨天人家那麼費心才把某人救出來,某人一點表示也沒有,還抱著別的男人卿卿我我”表情開始變得委屈。
“那個啥”傅雅擱下筷子,“其實我還沒好,我還是很難過,我得了抑鬱症了,我要去睡個回籠覺”
“站住!”雷子楓大手一揮,將準備開溜的傅雅一把撈了回來,“老公面前你還是束手就擒吧!”
“親愛的,你不餓麼?”傅雅嘿嘿訕笑著。
“吃過了。”
“你不開會麼?”
“開完了。”
“那要不,你再睡個午覺?”
“好啊!”雷大人將某個姑娘打橫抱起,邪惡地笑著,“一起睡!”
傅雅差點將自己的舌頭咬斷,為什麼她家男人總是要壓她一籌?
身體被放在床上,雷子楓瞬間撲了上去,咬住傅雅的嘴唇就是一陣狼吻,傅雅象徵性地掙扎了幾下,掙不開也就放棄了,想著反正都要做,不如主動一點,也開始回應著雷子楓,伸手去扒他的衣服。
兩分鐘後,兩人都被對方扒得精光,看著傅雅胸口和腿上的幾道淤青,雷子楓的動作頓了頓,黝黑的帶著慾望的眼眸慢慢轉淡,他愛憐地撫著那些淤青,語氣裡帶了些責怪:“受傷了怎麼不說?”
傅雅此時已經被挑起了情/欲,對於雷子楓的突然停下有些不滿,咕噥道:“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傷,過幾天自然就消了。”
“你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雷子楓嘆口氣,從她身上爬起來,披上衣服就去找藥膏。
幸好因為傅雅最近經常受傷的緣故,雷子楓身邊隨時都備了紅花油和跌打藥,他一一拿出來,按著傅雅的身子,“別亂動,我給你上藥。”
“不用了。”傅雅掙扎著起身,她實在不喜歡自己身上被擦了藥膏黏膩膩的感覺,再嚴重的傷她都受過,這點小撞傷真的不算什麼,已經被她的痛覺神經給自動遮蔽了。
雷子楓卻不管他的反對,只用一隻手就按住了她的動作,另一隻手沾了藥朝淤青處抹去,清涼的藥膏抹在身上讓她輕輕一顫,經過雷子楓手掌的揉搓。
這一聲讓雷子楓剛剛被壓下去的闇火重新甦醒,傅雅下意識地看過去,然後羞紅了臉。
“你這妖精!”雷子楓粗重的喘息著,剛還在胸口擦藥的手不受控制地下移一寸。
“唔”傅雅只覺得有股電流襲向全身,身體立馬發軟無力,忍不住從鼻腔裡溢位一聲甜膩。
雷子楓雙目赤紅,已經忍耐到了極限,傅雅不怕死地伸出手,雷子楓立即悶哼一聲,沙啞地喝道:“今天本想放過你,這是你自找的!”
說完,擦藥這件事早已被他忘到外婆家了,一個翻身,又重新將傅雅壓到了身下。
這次雷子楓目標明確。
半分鐘後,房間裡傳出雷子楓慾求不滿的咆哮:“怎麼會這樣?”
傅雅憨笑道:“楓哥,對不起啊,我也不知道它在這個時候來了啊。”
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樂開了邊,哈哈,大姨媽啊大姨媽,我是如此地愛你,能讓面前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男人吃鱉的,也就只有你了!
“那我現在怎麼辦?”雷子楓委屈地撇撇自家,語氣裡所包含的怨念是人都能聽得出來。
傅雅眼珠轉了轉,指著旁邊洗手間的大門,“去衝冷水澡,或者自己解決。”
雷子楓無限怨念地盯著傅雅,就是不肯挪步。
“快去啦,順便幫我把”那個”拿過來。”傅雅看了一眼已經被染上一朵紅梅的床單,忙推搡著雷某人。
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