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也就是令公子遭打的那個時點,我們醫院走廊的監控裝置的網路被人給破壞掉了,所以,沒有那個時點的監控錄影,我們醫院只負責看病,不負責當保安,實在是對不住。”
左向陽哼了一聲,便離開了。
想著自己兒子這兩天來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毒打,而且,問其原因他只會弱弱地躲在被子裡哭泣,什麼話都不肯說。
這看得左向陽心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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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吃早餐的時候,雷子楓跟傅雅談起前天晚上那茶裡的安眠粉的問題。
“是誰?”傅雅一直都覺得很奇怪,誰會對她下安眠粉呢,而且,那天晚上她被下了安眠粉,唯一的缺點便是睡得深沉,其他的並沒有什麼。
雷子楓在決定要告訴傅雅這事的時候也是多方思量的,覺得還是應該告訴她為好,“藥是傅瞳下的。”
誰能知道傅雅和傅瞳以後還會不會見面,而他又不能時刻地都待在傅雅身邊,便也得提醒她小心一下某些人。
“傅瞳,還真的是她!”傅雅先前就猜疑過傅瞳,只是,卻想不明白為何傅瞳要對她下藥。
至於原因雷子楓沒有告訴傅雅,只跟她說:“左家的兩個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那些齷蹉的東西還是不要跟傅雅講為好,免得她想想心裡不舒服。
傅雅也明白他這話的意思,原本她對左家的那兩個男人也沒有多好的印象,無所謂的很,不過,這次雷子楓跟她這麼一說,她以後要是見了他們倆,可得提防著點。
吃完早飯後,雷子楓正常的去部隊,傅雅在家裡繼續進行走路訓練,中途有打電話給蘇曼和皇甫爵他們聊會兒天,得知他們現在的狀況都不錯,而且還讓她安心養病,早點將腿傷給養好。
上午十點左右,段月容給她打來了一通電話。
“小雅,你這兩天在外面住得還習慣嗎?”這是段月容跟她打電話之間最經常用的開場白。
“嗯,還好的。”傅雅笑著應道,現在她已經可以站著走路一個小時了,此時正好訓練完了一個階段,便走到沙發上坐下,跟段月容聊著天。
在家裡憋得久了沒人說話是件很煩悶的事情。
“三娘今天打電話過來主要是要跟你說件事情。”段月容的聲音中帶著微微的喜色。
傅雅是聽出了段月容語氣中的高興意味,笑道:“什麼事能讓三娘也高興了?”
段月容小小的說了傅雅的嘴甜,而後才說道:“還能是什麼事,最近傅家鬧得最兇的事情不就是傅瞳跟左向陽的婚事嗎?”
傅雅聽到這裡忍不住問道:“難不成他們兩人真的要結婚了?”
“是啊,不過,傅瞳卻提出了一個小小的要求。”段月容說這話的時候小小地皺了皺眉頭。
“什麼要求?”她還真的沒有想到傅瞳真的願意嫁給左向陽,左向陽跟傅瞳的擇偶標準可是相差了十萬八千里啊。
不過,這也是她自己作孽,誰讓她惹出那樣的事情出來,正好被左向陽撿了個大便宜,只是,這麼一說,左家父子倆不就又跟他們傅家牽扯上關係了?
雷子楓對他們兩人不喜,她也對他們兩人不喜,不過,拉上關係就拉上關係吧,以後等她出嫁了,回孃家的機會也少之又少,孃家也就只有三孃家的一家人和劉媽讓她牽掛些。
“她說她和左向陽訂婚的日子,要跟你和雷子楓訂婚的日子放在一天。”段月容說到,沉吟了一下,又繼續說到:“三娘想著,她怕是見不得你比她過得好,想在那天跟你攀比一下。”
傅雅聽了之後,表示,“攀比,隨她的意,我是無所謂的,反正訂婚那天是我跟雷子楓的事,她愛跟誰訂婚就跟誰訂婚,愛怎麼炫耀就怎麼炫耀,跟我和雷子楓都沒有任何關係。”
段月容聽傅雅這麼一說,這才放下心來,笑道:“嗯,你能這麼想就好,三娘就是怕你想不開,畢竟那天晚上的事情傅瞳確實是做得太過分了,不過,如今她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以她那個性子,如果不是有傅家撐著,怕嫁給左向陽之後有苦受的。”
傅雅跟段月容後來又聊到了一點別的,掛完電話之後,傅雅也就將傅瞳的事情給拋之腦後了,等著她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傅瞳的事情只不過她在旅行的途中遇到的一粒比較大的攔路的小石頭,如今越過去了,也就不怎麼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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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四天的時間了,傅雅的左腿終於有了很大的好轉,雖然還不能完全擺脫輪椅,但是,卻也能在大部分的時間不用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