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楓的懷裡,喘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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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已經是晚上十一點,被告知姜景宸已經去了醫院,姜若絲也跟著一起去了,家裡只剩下傅鑫。
“這次你將景宸打成那樣,記得明天開完家族大會之後去醫院看看他。”傅鑫看著坐在輪椅上的傅雅,語氣是命令式的,帶著明顯的責怪。
“他說他是被我打傷的?”傅雅冷笑,剛才在雷子楓那裡得到的溫情,回到這個家之後又被冰封了起來。
傅鑫如今對她是此般不信了呢。
竟然說姜景宸是她打的。
“他暈過去了,但是,有傭人聽見他在你的房間裡跟你爭執過。”傅鑫的臉是冷的,一想到姜若絲哭軟在他懷裡的那一瞬間,他那顆堅硬的心腸也變軟了,對傅雅的語氣更是不善了。
“就這樣就說是我打的?你沒見我還坐在輪椅上嗎?我怎麼打他?怎麼不說是他先跟我動手,他的傷,等他醒來後,你去好好問問他,看到底是不是我打的。”傅雅對傅鑫真的是失望透頂了,今日如果她不是軍人,是名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想必已經被姜景宸晃了晃頭,她不願去假設,畢竟她確實是名軍人,身手也在姜景宸之上。
“你!”傅鑫被氣得一噎,“不管怎樣,他是你哥哥,而且還是在你房間裡被打傷的,於情於理,你明天也要去看他一趟。”
“知道了。”傅雅隨意敷衍了一句,在劉媽的幫助下便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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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傅家一個季度一次的家族大會,家族大會主要目的是增加本家和分家人之間的聯絡,在華夏,家族制度根深蒂固,家族想要龐大起來,單靠一脈是不行的。
無論是傅家本家還是傅家分家的人都趕來了傅宅,傅宅裡熱鬧非凡,家族大會在上午十一點開始。
還只是早上八點,花園裡已經響起了歡歌笑語。
傅雅坐在輪椅上在花園裡緩緩地前行著,不遠處的四角涼亭裡聚集了一群人在那裡聊得歡笑。
那群人見傅雅過來了,有人驚呼,“小雅,你的腿怎麼了?”
“還能怎麼,做任務傷了唄,不知道會不會這一輩子都站不起來了。”傅瞳酸酸的話突然響起。
她這話一說出來,立馬涼亭中有的面色不愉,哪裡有這麼詛咒自己的侄女的,不過,也有人的面色帶喜,因為那些人是傅瞳那邊的,傅瞳看不順眼傅雅,她們自然更是看傅雅不順眼。
傅雅微微笑道:“姑姑是希望我永遠都站不起來嗎?姑姑可真是關心侄女。”
“傅雅,我有說我希望你永遠都站不起來嗎?別自找沒趣。”傅瞳今天的心情本來就十分不好,她是本家人,傅昊天早就跟她說了今天在家族大會上會宣佈傅雅和雷子楓的婚事,當她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覺得整個世界都顛倒了,覺得那根本不可能,傅雅怎麼配得上高高在上的戰神雷子楓。
今天早上她還為這事跟傅昊天吵了一大架。
如今看到傅雅坐在輪椅上,不諷刺一兩句,心裡不舒服。
“就是,傅雅,說到底傅瞳可是你姑姑,你這個做侄女的怎麼也得對姑姑尊敬幾分,怎麼這般目無尊長地反諷你姑姑,剛才你姑姑那麼說也只是擔心你會不會站不起來了,這話擱在哪裡都沒錯,怎麼聽到你的耳裡就變了味道了。”站在傅瞳旁邊的一位大約三十多歲的婦女臉上掛著絲不滿說道。
傅雅看了一眼,那人是分家的人,跟傅瞳走得近,主要是那女人的兒子在傅瞳手下做事,這會兒還不趕緊藉著家族大會的日子好生來巴結巴結傅瞳。
“雲舒說得對,我們這些長輩關心著小輩,小輩心裡還不樂意接受,反而要責怪我們這些長輩說錯話,這般的女子可”婦女說到這裡的時候便止住了話,但是,任誰也能自動補腦後面的內容,必定是個貶義詞。
“可什麼?”傅雅卻裝作不知道後面的話,反而微笑著問道。
她們不是說她目無尊長嗎?那她好好的尊敬她們一番。
婦女微怒,雖然知道傅雅是傅家的嫡系子孫,但是,在剛才跟大家的一番交談中,她已經得知傅雅的爸爸傅鑫娶了新妻,對這個女兒的態度不管不顧的那種,如今有傅瞳在她背後撐腰,底子也足了,壓下怒意,笑道:“什麼可什麼?”
傅雅見她裝傻,心底冷笑,面上卻是笑著的,“想必這位姑姑的年齡有些大了,記憶不怎麼好,是不是要讓侄女幫您回顧一下您剛才說的話?”
婦女頓時被激怒,站起身來,抬手指向傅雅,就要一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