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要殺了他,當即就讓半山腰的人調一架私人飛機火速下來,將他接了上去。
如今,看到傅雅的手臂沒有受傷,那他顆高高懸掛起來的心這才落了下來。
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僅僅認識了一天的女人,可以控制他的所思所想,讓向來冷靜自持的他,變得急躁瘋狂。
師傅的話一直在他的耳邊,但是,如今,他尋到了那個讓他心動,讓他心亂的女子,他覺得這個女人跟別的女人很不一樣,是不會害他的,他想讓她成為他的妻子。
“冷先生,還請你後退幾步。”傅雅用冰冷的槍口點了點冷寒的左胸口幾下,威脅的意思明顯。
聽到傅雅用冰冷的口氣跟他說話,也將冷寒的心思喚了回來,意識到自己此時的動作確實有些唐突,這才鬆開了佳人,但是,卻只後退了一步,卻不肯再後退,他要近距離地看她,仔細地看她。
他發現,她帶給他的感覺越來越不一樣,讓他對她充滿了好奇,原本在落年村的比武場時,他見她只是一名柔弱但堅強的女孩,她在擂臺上的那飄渺淡然的身姿深深的烙進了他的心裡,讓他覺得自己的屬下們說的一句話沒有錯,‘仙女’,她真的就像是一位衣袂飄飄的仙女,飄進了他的心房,開始在他的心房中住了下來,儼然有著要將他整顆心房都霸佔住的趨勢。
愛情,有時候來得就是那般的不可預料。
而在纜車上他對她的擔憂為他對她剛剛生出來的那點愛意加了一把大火,將那點點的愛意瞬間燃燒起來成了很多的愛意,也讓他明白了自己內心的那股衝動的佔有慾的來源。
此時,當再次見到她的時候,他發現,她不再是那個柔弱的女孩,而是一名渾身泛著冷氣、如冰的佳人,無論是哪個她,都讓他瘋狂地著迷,剛才的那一抱,感受著她身上傳來的溫暖,聞著鼻尖的沁香,讓他覺得,此生抱著她就足已,知道她沒受傷,一種奇怪的、讓他覺得渾身都溫暖的感覺蔓延至他的全身。
他想要她,想要她成為他的妻子,這種想法極為的迫切,但是,同時,那顆從來都不會畏懼的心,卻在此刻擔憂著她不喜歡他,因為她說過她有男朋友,而她剛才對他說話的語氣是冰冷冷的。
起初只以為自己想要佔有她,並沒沒有意識到自己對她的愛意,所以想要透過強奪的方式將她鎖在身邊,但是,此時,他發現了自己的對她的愛意,卻不再忍心將她鎖在身邊,他不忍心傷害她,他只能一步步地用自己的愛意去溫暖她,讓她覺得他比她的男朋友強,讓她主動來到他的懷抱中,那樣才是他想要的,他不僅想要得到她的身,更想要得到她的心。
他此時想留住她,但是又找不到其他的理由,焦急地望著四周,發現她的朋友受了傷,趕緊說道:“小雅,你的朋友受你的朋友受了傷,不趕緊止血的話,對她的手臂不好,要不,先去我那兒?”
聽到這話的遊傲心裡一怔,什麼時候,一貫習慣於釋出司令的冷爺學會了用‘要不’這兩個字來請求聽取對方的意見。
不過回頭想想,他發覺從冷爺開始遇到傅雅開始,就沒有正常過,所表現出來的行為都是一個剛剛滿十八歲的毛頭小子一樣的急躁不安。
從來都不曾讓女人近身的冷爺在他提及那女孩有點問題的時候,說是設計一個局去看看那女孩的身手如何的時候,冷爺卻主動地前去當那個英雄救美的英雄。
一向都小心謹慎的冷爺因為傅雅的拒絕而一鼓作氣將客卿令牌塞給了傅雅。
從來都是鎮定自若、不驕不躁的冷爺,僅僅因為手下提及一個女孩受了傷,就當即下令讓人將私人飛機開了下來,火速趕了上去。
從來都是少語的冷爺在傅雅面前卻像是個話癆子,說出來的長短句看起來像是稀鬆平常。
回想著先前發生的各種奇怪的事情,如今的冷爺的這番話,倒是也沒有多離奇。
傅雅看了蘇曼的手臂一眼,那血已經將蘇曼的整條胳膊都染上了鮮紅,她慎重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既然此時這個冷寒沒有當即捉了他們,而且此時又提出這個要求,至少看不出他對他們麻辣小隊有惡意,遂同意下來。
見到佳人點頭,冷寒立即側身,將傅雅他們請回了幫裡,讓幫裡的醫生趕緊去給傅雅的朋友治療。
大廳裡,大家都坐在一起,因為傅雅表示要當著面看醫生給蘇曼的手臂治療,她可不放心將蘇曼直接就交給了這些人。
蘇曼因為皇甫爵的那句話,也想明白了其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