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雅見說服不了君洛川,只能作罷,開始慢慢吃起早餐來,她可不想委屈自己,不吃飽肚子,她更沒有力氣去想別的事情了。
君洛川看著傅雅小口小口地咬著罐頭肉,偶爾小嘬一口透明玻璃杯裡的純白的牛奶,嬌豔的紅唇上沾了一點肉屑和牛奶沫,她就伸出丁香小舌輕輕地舔一下,這一系列無意識的動作卻散發著無上的誘惑,君洛川喉頭一緊,就感覺自己有些口乾舌燥起來。
“你,你慢慢吃,等下我再叫人過來收盤子。”君洛川匆匆留下一句話,逃也似的就離開了傅雅的帳篷,看得傅雅莫名其妙,這孩子又怎麼了?
君洛川跑到外面,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慢慢地平復著心中的燥熱。
有人說,當你愛上一個人以後,就會變得很色,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與愛人親近,耳鬢廝磨,這句話顯然是非常正確的。
君洛川現在就有這樣的感受。
想要擁抱傅雅,親吻她,讓她在自己的身下綻放,這種強烈的佔有慾憋得他的心都開始疼了,可是他又知道現在不是時候,他不想強迫傅雅,他想要等到她甘願為他綻放的那一天。
可是那一天,還有多久呢?
君洛川整了整衣襬,收起自己盪漾的心神,抬手一揮,兩名下屬就跪在了他的面前:“殿下,有何吩咐?”
君洛川看了看傅雅的帳篷,對他們道:“好好看著她,她的身手好得很,切莫讓她恢復行動能力,但是藥量也不要下得太重,讓她只能在附近走走就行了。”
“是,殿下!”兩名屬下恭敬領命。
君洛川點頭,想了想,又朝著關押雷天嬌的帳篷走去。
“殿下。”守著雷天嬌的屬下們見到君洛川,都將拳頭放在胸口處,恭敬地行禮。
君洛川直奔主題問道:“問出什麼沒有?”昨天晚上,那個君洛川已經將雷天嬌的情況寫信告訴他了,他不得不承認,另外一個自己挺厲害的,居然把華夏國第一豪門的千金,雷子楓的親妹妹抓了來,他也慢慢地對另一個自己有了一些改觀。
其中一個屬下有些羞愧地答道:“屬下無能,雷天嬌到現在還是什麼都不肯說。”
君洛川點了點頭,沉吟了片刻,道:“我進去看看。”
此時雷天嬌全身被鐵鏈鎖住,正有氣無力地趴在冰冷的地上,昨天晚上聖德帝國的人根本就沒讓她睡覺,企圖用疲勞來讓她招供,但是她始終是受過嚴格訓練的軍人,這點程度,還逼迫不了她。
昨天晚上她想了一晚上,才慢慢明白過來,她是被康城那個小踐人利用了,她至始至終只是想讓傅雅離開雷子楓,並沒有想過要傅雅的命,也沒有想過要背叛自己的國家,只怪自己太急於求成而大意了,康城始終是敵國的人,怎麼可能會真心幫自己,現在她是連後悔都來不及了。
對於傅雅,她並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她只是後悔自己不該與狼共舞,最後把自己也搭了進來。
不過現在在想這些已經晚了,她知道自己即將面臨的是什麼,但是她也打定了主意,就算是死,她也不會出賣自己的國家,作為一個軍人,這點覺悟她還是有的。
外面有腳步聲傳來,雷天嬌微微抬起頭,可以看到她的雙眼周圍佈滿了黑青,她一夜沒睡,只是今早的早飯時間,對方才給了她一點點的喘息,看來審訊,又要開始了。
“雷小姐,昨晚睡得可好?”君洛川信步走進帳篷,看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雷天嬌,飛快地閃過一絲厭惡。晚上的那個人格已經告訴過他了,這個雷天嬌在華夏國的時候就處處針對傅雅,這次之所以能順利抓到傅雅,也是因為這個女人欺騙了傅雅,對於傅雅的敵人,就算是白天的他,也產生不了絲毫的好感,只想好好折磨折磨她。
雷天嬌呸了一聲,恨恨道:“君洛川,你還有什麼手段就儘管使出來,我不會怕你,也不會告訴你任何的情報的。”
君洛川在雷天嬌的面前停下,穿著結識的軍靴的腳踩上雷天嬌細嫩的手腕:“雷小姐不愧是大戶人家出來的,有骨氣。”
鞋子的車輪底在雷天嬌的手腕上捻著,不輕不重,卻疼痛異常,雷天嬌痛得悶哼一聲,死咬著嘴唇沒有說話。
“雷小姐,我記得你們華夏國有句老話,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勸你還是放棄抵抗,興許,我還能給你一個全屍。”君洛川重重地踩上雷天嬌的手腕,看她痛得面目猙獰的樣子,心裡就覺得痛快,總算是給傅雅出了一口惡氣。
“呸!要殺就殺,何須廢話!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