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燃的機會,你瞧,其實我也並沒有大家想的那麼好。現實不是童話,不是你純潔如一張紙善良如一朵花就有王子騎著白馬來找你,現實就是,在不違反大義的條件下,在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下,我們要儘量讓自己行動自由和思想自由。”
雷子楓被傅雅逗樂,笑著點了一下她的鼻尖,“上帝沒空搭理你的。”然後又有些感慨,“所以,我慢慢在放任”另一個我”偶爾幫我任性一下,在沒有認識你之前,我從來沒有發現自己其實是一個普通人,我是一架機器,冰冷,殘酷,遵循早就設定好的規則,那樣的生活雖然挑不出什麼不好,但總覺得少了一點什麼,一個人無悲無喜無慾無求的時候是最危險的,幸好你及時出現,拉了我一把,讓我早已遠去多時的慾望和喜怒哀樂又回來了。”
傅雅打了個哈欠,點頭道:“所以,楓哥,永遠不要懷疑自己,不管別人怎麼看你,在我心中,你是最好的。”
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找不出來比雷子楓還優秀的人,可是這個世界上,再也找不出另外一個她如此深愛,對方也如此深愛她的人,所以,雷子楓只有一個,其餘的人,再好,她也不會多看一眼。
“困了?那靠在我身上睡一會兒吧。”雷子楓看到傅雅疲憊的神色,把她的小腦袋瓜子掰到他的肩膀上。
傅雅順從地考過去,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她實在是太累了,在雷子楓面前,她不需要強撐,不需要強迫自己去扭轉自己的生物鐘。
兩人靜靜地靠在火堆旁,相互依偎著取暖,夜風輕輕地吹佛,篝火忽明忽滅,映照得兩人的臉更加的深邃。
第二天,太陽代替月亮升起來,暖暖地照在兩人身上,傅雅眼皮動了動,率先醒過來,她轉動眼珠,見雷子楓還閉著眼睛沉睡著,於是不忍吵醒他,就這樣直勾勾地盯著他看。
從側面看過去,他的鼻子狠挺,睫毛很長,面板是性感而健康的麥色,額頭有幾許碎髮垂下來,平添了幾分野性。這張面容是讓無數女性都尖叫不已的英俊,這個人是讓無數華夏國民都崇拜不已的戰神,自己這一生能有幸共度,夫復何求?
“看夠了沒有啊,老婆?”正在傅雅入神的時候,雷子楓嘴角突然上揚,刷子一樣的睫毛抖動了一下,雙眼隨之睜開。
“壞蛋,醒了還裝睡!”偷看自家男人看得入神卻被當場抓包的傅雅,很不自然地悄悄紅了臉,粉拳輕輕錘打著雷子楓胸口上結實的肌肉。
“冤枉啊老婆,我是被你柔情似水的目光給喚醒的。”雷子楓假意左躲右閃不讓傅雅打到,手臂卻細心地穩住她的身形讓她不至於摔倒。
“誰柔情似水了?”傅雅瞪大眼睛,面上浮起一抹被戳中內心的尷尬,可是,傅小雅同學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難不成,我們這裡還有第三個人?”雷子楓誇張地東張西望起來。
“好了。”傅雅喝止他,“我們該回營地了,哪有你這樣當長官的,居然帶頭曠班。”
雷子楓想也應該回去了,於是扶著傅雅起來,替她拍掉衣服上的草屑,這才哼著歌兒擁著傅雅朝營地走去。
傅雅側耳聽著,歌詞中這樣唱:
原來愛是這樣子
亂了人所有理智
沒有你的日子
快樂都不太真實
原來愛是這回事
末日也不能停止
已經約定好的事
我會記得每一日
愛這回事,我們都在一邊愛一邊學習,一邊給予一邊得到,愛這回事,就是非你不可,非你不愛,簡單而又漫長的陪伴與跟隨。
兩人不約而同地在嘴角勾起一抹滿足的笑容,讓這秋日的陽光更加的和煦溫暖。
“隊長,你回來了!”麻辣小隊的眾隊員看到傅雅,都驚訝得張大了嘴巴,如果他們沒算錯路程的話,從這裡到帝都走一個來回,至少要七天的時間吧?可是現在才過去五天,可以理解為他們的隊長歸心似箭了麼?
“嗯,我回來了。”傅雅笑著和大家打招呼,雖然戰場上總是最殘酷的地方,但是在這裡,她卻能毫無壓力地露出最真心的笑容。
“噢,這下可好了,隊長迴歸,和首長來個雙劍合璧,一定殺得聖德軍屁滾尿流!”說話的是大喇喇的蘇曼,經過這些天的恢復期,她已經完全看開了那件事,反正蕭祈然說得對,雷子楓除了是首長以外,還是她男朋友的鐵哥們,說他兩句又如何,說他是看得起他,蘇曼本就是單線條動物,聽蕭祈然這樣一說,果然就沒了內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