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要去新月廣場看閱兵儀式的,為的也是想要看看雷子楓的風采,徐炎祖都和她走出醫院 了,竟然又被一通電話叫了回去,而且,那通電話還是紀繁星這個女人打的,如今,紀繁星的兒子又這般的喊她,她不怒才怪。
“媽咪,野種是什麼?”小奶包雙眼噙著淚水無辜的。
傅 雅就算再冷靜,被姜芙這句話也給說怒了,她是隨便讓人怎麼說都沒事,反正她會找他們秋後算賬,但是,自己的兒子,才這麼小,可是不能聽那些汙穢的話的,尤 其是自家寶貝兒子本來就跟著她過了五年的單親生活,對‘野種’這兩個字是討厭至極的,而她也是,如今,這個不知道是誰的女人,直接撞上槍口,她此時不反 擊,更待何時,只是,在傅雅打算反擊的時候,卻聽到‘啪’的一聲。
而後,便見到不知何時已經走過來的徐炎祖一巴掌就甩在了姜芙的臉上,直接將姜芙的臉打了一個火紅的印子。
姜芙的心刷的一下就涼了,捂著臉,不信的瞪著眼前的徐炎祖,“你!你敢打我!”
“向她們道歉!”徐炎祖冷冷的說道。
姜 芙更是不信,不信這些話這些事是眼前的徐炎祖做出來的,她抬手指著傅雅和小奶包所在的方向,眼睛死死的盯著徐炎祖,一字一句道:“你說要讓我向紀繁星那個 女人道歉!你為了她,打我一巴掌!”說到這裡,姜芙已經咆哮了,狂吼道:“你知不知道,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人打我,你,你徐炎祖今天竟然敢打我!而且, 還是為了紀繁星那個女人打我,你是不是也被紀繁星那個女人給迷惑住了,你們這些男人,怎麼都喜歡她那樣的女人,簡直就是眼光低劣!”
徐炎祖的臉色越來越黑,但是,還是那一句話,不過,語氣卻比先前那一句還要重上了幾分,“向她們母子道歉!這裡是醫院,不是你撒潑的地方!”
“你說我撒潑!還要讓我給紀繁星這樣不要臉的女人道歉,你做夢去吧,我們分手!”姜芙氣得什麼話都從嘴裡冒了出來,甩了話,當即轉身就要離開,但是,卻被一個人抓住了。
她回頭一看,是另外一個男人。
“君銘是紀繁星和我家首長的兒子,你這樣的侮辱我家首長的兒子,我現在正式的要求你跟君銘還有紀繁星道歉!”白山一字一句的道,每個字都分外的嚴肅。
就連躺在病床上,剛剛處理好嘴角上傷口的傅烈火也激動的想要下床,傅雅見到了,幾步走過去,安撫著他別情緒激動。
“小火,乖乖的躺在床上。”傅雅安撫著說道。
傅烈火用眼神表示自己對那個姜芙的討厭和憤怒。
竟然敢說他家堂姐的孩子是個野種,簡直就是找抽。
要不是他剛才因為自己的原因而導致嘴角邊的傷口裂開,而看到自家堂姐自責的表情,他此時也會冒著留疤痕的風險大罵那個女人的。
“雷 子楓承認了嗎?我怎麼沒看見報道呢?你又是哪根蔥,將你的狗爪給本小姐放開。”姜芙惱怒得很,這到底是怎麼了,她做錯了嗎?她什麼都沒有做錯,為什麼大家 都要一起來對付她,而且,就連原本是自己男朋友的徐炎祖都那般無情的對自己,不站在自己這邊,簡直就是太可惡了。
“這是我家首長的家事,怎麼也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說話。”白山冷冷的道,“你今天不給紀繁星道歉,我還就真的不撒手了。”
“你耍流氓!”姜芙大聲的吼道,而後剛想望向徐炎祖,但是,想到剛才自己才開口說和徐炎祖分手了,她又將目光收了回來,狠狠的瞪著白山,“本小姐再數三聲,你放不放開,不放開的話,我就喊非禮了。”
“你儘管喊,這裡的人多得是,大家都用眼睛看著的。”白山可不管這個撒潑的女人,他今天還就非得讓這個女人給紀繁星和小君銘道歉了,小君銘才五歲,就被這個女人說是‘野種’,這對一個小孩子的心裡印象將有多大。
“小 芙,給她們母子倆道歉!別再發你的小姐脾氣了!”徐炎祖走到姜芙和白山的身邊,示意白山鬆開手,白山見徐炎祖這個人還算懂道理,又考慮著這個女人畢竟是徐 炎祖的女朋友,便鬆開了手,手雖然鬆開了,嘴可不松,“讓你的女人向紀繁星和君銘道歉,這件事情看在你是小火的主治醫生的份上,就算了。”
徐炎祖看向姜芙,眼神裡有責備,但是,姜芙倔強得很,壓根就沒有覺得自己的話哪裡有錯,就是不肯低頭認錯,更何況,還是要讓她向紀繁星這個女人低頭認錯,打死她也不幹,更何況,徐炎祖要是敢再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