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待在家裡知道嗎?”
曾舒岱回過神,應個聲後,順手抓了鑰匙和皮包就衝出去了,但是她直到搭上計程車後,卻還沒想到自己該去哪邊。
“小姐你到底要去哪裡?”計程車司機一臉為難的看著這位乘客。
曾舒岱茫然的看著計程車司機,驀然地腦海浮現出王子羿的俊臉,她離開報上王子羿住處巷口的地址。
十幾分鍾後,曾舒岱手上拿著一份早報,來到王子羿的公寓樓下,按下他家的門鈴。
過了好半晌,一陣不悅的咆哮聲響起——“該死的,一大清早按什麼門鈴!”
“羿抱歉,是我”曾舒岱含著淚水,嗓音顫抖地道。
“舒岱?!”王子羿聽見她的聲音顯得有些錯愕。
“我、我”曾舒岱一聽到他的聲音就忍不住哭了出來。
他一聽見她哽咽的聲音,二話不說的開啟樓下的鐵門。“你進來再說。”
他站在家門口,著急的看著電梯上來,果然看到一張淚眼汪汪的小臉,他立刻張開雙手摟緊她,焦急地問:“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羿”曾舒岱一撲進他的懷中就崩潰了,她緊緊摟著他,尋求溫暖的依靠。
朱彩湄太過分了,她怎麼能亂說話她父親是個大好人,朱彩湄怎麼能毀謗她死去的父親,說他虐待她們呢?根本把她父親抹黑成大壞蛋了。
王子羿聽著她的哭泣聲,心疼的追問:“舒岱,你別哭呀!是誰欺負你了?說出來,我幫你出氣!”
曾舒岱只是緊緊的摟著他,難過的直搖頭。“你只要讓我大哭一場就好。”
王子羿雖然擔憂,還有很多的疑問,仍然擁緊她,讓她好好的哭一場。
他眯起俊眼,眼中有著殺氣。可惡,到底是誰欺負她了?否則向來堅強的她怎會哭成淚人兒?要是被他知道是誰搞的鬼,他絕對要對方加倍奉還!
過了好一會兒,王子羿等她哭夠了,這才不舍的拭去她臉上的淚水,憐惜的看著她紅通通的雙眼,也注意到了她眼下的黑眼圈,見她正在揉眼睛,二話不說的抱起她回到家裡。
“你累了,先睡一下吧。”雖然不知道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他知道她鐵定需要補眠,他的疑惑可以等她睡飽後再慢慢問。
“不”曾舒岱在他的懷中搖頭。
王子羿把她放到床上,撫著她蒼白的臉龐道:“你氣色太差了,我可不希望你突然昏倒,乖乖給我躺好。”
“羿”曾舒岱躺在他柔軟的大床上,還沒有機會講完又被他打斷。
他神色擔憂地說:“你要是不想讓我擔心,就乖乖躺著休息一下,好嗎?”
“我我休息就是了,你別擔心。”一定是她一見到他就狂哭,嚇到他了,才會讓他這麼擔心,她也就放棄跟他爭執。
“嗯。”王子羿點頭一笑,見她乖乖閉起眼睛,才稍微放下心。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她氣色這麼差,所以才會非常的擔心她。他瞧她好一陣子都沒有動靜,傾身打量了她好一會兒,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她哭了那麼久,又沒睡好,果然累壞了。
驀地,他的手機鈴聲響起,他迅速接了起來,確定她沒有被鈴聲驚動,立刻往門口移動,壓低嗓音道:“喂?”
“羿,你清醒著吧?”南方聿在電話另一端問道。
“你一早不睡覺,找我幹什麼?”他不太懂,為什麼大家今天都那麼早起?
南方聿在彼端沒好氣地說:“我一早就被吵醒了,有個報社的朋友說了一則有關你的新聞不,應該說是你宣傳的新聞。”
王子羿蹙眉,正色地問:“什麼意思?”
“有一個小明星,叫什麼朱彩湄的,去報社邊哭邊爆料她母親當初再嫁時,被男方家的人欺負,反正內容跟八點檔有得拚本來是沒什麼大不了的事,也登不上版面,但是朱彩湄說她母親當年嫁的人,就是王子羿現在的宣傳曾舒岱的父親,因為你的大名,所以就被寫成一篇報導了。我想曾舒岱應該是惹上麻煩了,現在可能已經有記者會過去她那邊,你最好快點去找她。”
王子羿臉色一沉。“你不用擔心,她現在已經在我這邊了。”看來舒岱就是因為那篇報導,才會哭成淚人兒吧?
南方聿挑眉道:“原來她已經去找你了,那就好了。”
王子羿俊眼一眯。“一點都不好,她是哭著過來的,氣色又很差,所以我要她去躺一下,她現在已經睡著了。”
“那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