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用去解決了。比如這位龍老太。她這一暈真是恰到好處妙不可言啊!
子恆忽然抬頭朝我們地方向看了一眼。我本能地一縮。但是我想到他應該是看不到我們地。
難道他猜著是有人在暗中搗鬼了嗎?
僕役們小心地上前。把那一片狼藉迅速清理乾淨。老色龍沒多會兒已經換了件袍子。又從裡面出來了。他說了兩句老太太身體不適需要修養。別人附和地小心翼翼。唯恐奉承話沒說完。事情又會再出個什麼變故。
我抄著手。老色龍面色如常。若無其事地吩咐人再上酒上菜。又命再奏曲演舞。其他人悄悄鬆口氣。場面似乎又恢復到了一開始地融洽。
只是似乎。
“呵呵,今天是好日子,大家不要拘束。”老色龍居然一點沒記住剛才的教訓,又舊事重提了:“子恆啊,慧公主最近都少來我們這裡走動,你這些日子可要好好陪陪她,四處走走看看,玩的開心些嘛。”
要真是好姻緣你不會安排給你兒子啊!或者你自己娶了也行啊,反正本來已經有那麼多小老婆了,再多一個倆的也沒關係。
子恆淡然說:“我已有妻室,不敢耽誤慧公主地終身。”
老色龍臉一板:“董家賤婦已經不是你老婆了,不要再提起她。”
我皺下眉頭,我也不喜歡姓董的,但是相比這隻老色龍,她還順眼一些。
我目光移開,一眼瞥見女眷們中間有張熟面孔!
小心。
我差點認不出她來了。她穿著藍綵衣裳,粉濃脂豔,頭髮梳成高髻,戴著精緻華麗地首飾。
看見她我心裡感覺複雜的很,她的目光復雜,遊移不定的,不過停駐在子恆身上的時候多些。老色龍說話的時候,她地神色也在變化,失落,氣憤,怨恨
她是真喜歡子恆,還是想利用他得到其他的東西呢?
我又勾了一下另一個手指頭,小心忽然站了起來,大聲說:“族長!你明明答應過我,要成全我和子恆公子地婚事!為什麼現在卻出爾反爾?”
“住嘴!”
“你胡說!”
兩聲叱喝同時響起,一個是然變色的老龍,一個是拍案而起地慧公主。
小心的臉色就象剛才地老色龍和他老孃那麼古怪,顯然她不明白自己怎麼會衝動到站起來將這些話脫口說出的。
連我也訝異了。
原來這個不要臉的老龍答應了她這條件麼?
我的絲有各種作用。第一下牽扯老龍的孃的手的時候,是我扯著她的手去打那記耳光的,但是老龍掀他老孃的桌子,那個時候我只是撩撥了一下,讓他腦子裡的強烈意念主導了自己的行動,把想法表達了出來而已。小心這也是一樣,我是扯動了她身上的絲,但我不知道她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合著她還惦記著想嫁子恆?怎麼可能呢!我敢說,就衝她這心性這作為,就算世上女人全死光了,子恆也不可能會娶她的!
我總覺得我身邊的人都比我聰明的,可是這些聰明人,卻怎麼淨說蠢話幹蠢事呢?
對於小心的冒犯,老色龍當然不會象對自己的老孃那樣容忍,直接一揮手:“把她拖出去,拖去出!太放肆了!等回來忙完了,得好好懲治一番!”
兩個侍衛身手敏捷的把小心揪了出來,慧公主嘴角掛著一絲冷笑,看看小心,目光又轉向老色龍:“敖伯父,你不會真答應過這樣的事吧?”
“哪能呢,你看你,這是跟長輩說話的態度麼?”老色龍一板臉,看起來既威嚴,又還帶著一絲長輩對小輩的包容:“這丫頭出身卑下,不過是子恆的侍女,原先子恆得了仙職時,我讓她好好服侍子恆來著,她自己不知天高地厚,子恆是什麼身份?怎麼可能娶她這麼個下賤的丫頭?”
慧公主從鼻子裡冷哼一聲:“就是!一個賤丫頭,以為自己是什麼德行,也敢有這樣的痴心妄想!”
子恆的表情,彷彿這些事和他都沒關係,他不過是個看戲的人一樣。
等慧公主說了這句話,他的眉頭微微皺了下,不仔細的話,根本不會注意他這個細微動作:“慧公主,我的母親,她也只是一個侍女。”
我覺得心裡什麼地方被揪緊了
從以前到現在我對子恆的各種印象,我對他依賴,信任,負疚,憐惜越瞭解他,就越能體會到他的艱難與隱忍。
慧公主被這句話噎的臉色又青又白,老色龍的臉毫不客氣,一下子就撂下來了:“子恆!你這怎麼跟慧公主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