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守只覺得煩,他偏偏還真湊過來:“反正我剛才被你哥揍的,你要打就一塊兒來,省得我剛把傷養好,你又想起來要動手。”
守守覺得他這樣嘻皮笑臉,實在可惡到了極點,翻過身來就將他一推:“你給我走開!”
這一掌正好推在他鼻樑上,他鼻樑本來就是青的,忍不住哎喲了一聲,捂著鼻子:“你還真打?”
她伸腿又踹了他一腳:“叫你走開!”
他死皮賴臉:“你哥剛才把我打重了,我都內傷了,走不動了。”
守守認真生起氣來:“是麼?你哪兒內傷了?”
“你先看看我這外傷,”他指了指自己的臉:“內傷哪能看出來,你看我這外傷就知道我內傷不輕了。”
葉慎寬下手還真沒留情,他臉上紅一塊紫一塊,還有她指甲抓傷的長印子,她模糊記起一點昨天晚上的情形,臉上頓時發熱,突然又把他踹了一腳:“你走開!”
他沒有走開,反而把她摟進懷裡,她掙扎得像只在水塘裡撲騰的小鴨子,但他力氣很大,把她箍住了,他低下頭說:“守守,我們結婚吧。”
守守懵了好一會兒,才問:“為什麼?”
他似乎也有點懵,過了會兒才說:“我們當然要結婚,不然我怎麼跟你們家交待!”
守守狠狠又踹了他一腳:“你去死!”
這是她能罵出來的最狠的話了,從小她被管得太嚴,連罵人都找不出來更難聽的詞。
“守守”他像哄小孩一樣哄著她:“跟我結婚吧,咱們兩家知根知底的,你父母一定會放心的。”
結婚?
南加州的太陽似乎還刺目的閃耀在眼前。易長寧烏黑的眼珠隔著顯示器看著她,微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