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喝高了,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迷幻藥興奮劑他想想忍不住覺得心裡發寒。
她喝醉了人也變笨,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原來你早看見我了?”拽著他衣袖說:“不能告訴我哥,更不能告訴我爸,不然他們非打我不可。”
他恨得牙癢:“你以為我不會打你?”
她呆了一呆,旋即笑呵呵:“那我賄賂你好了。”
從前她偶爾惹到易長寧生氣,她就賄賂他。
沒等紀南方反應過來,她已經踮起腳尖,摟住他的脖子,溫軟的嘴唇貼上他的唇。
他唇上有淡淡的菸草氣息,還有一種薄荷味的令她忽然覺得悲慟,他突然用力拉開她的手,狠狠地推開她。淚光模糊了她的眼簾,他終於是推開她,不要她了。
她頑固的撲上去,緊緊抓著他的衣襟,重新親吻他,他還是那樣用力推開她,幾乎帶著點兇狠,她像個小孩子不肯放手,淚流滿面,他一次次推開她,她一次次努力嘗剩他越用力推攘她越是執意要親吻他,嘴唇撞在牙齒上,隱隱作痛,但她不放過每一次機會,她有點笨拙的嘗試吸吮,他推開她的力氣漸漸越來越小,最後他終於緊緊抓著她的腰,回吻她。
他吻得很急很貪孌,像是要將她一口吞下去,她有點透不過氣來,一種奇異的愉悅在體內慢慢升騰,她覺得熱,可是沒辦法渲洩,所以去扯自己的領口,他抓住了她的手,彷彿是想要阻止。她卻順勢沿著他的手肘摸上去,“哧哧”笑著,他著了急,似乎又想要推開她,她加勁的吻他,他漸漸意亂情迷,她只覺得暈,所有的傢俱都在晃來晃去,他的臉也晃來晃去,炕清楚她傻乎乎一直笑,最後她將他按倒在上的時候,她唯一念頭竟然是,原來倒在人身上是這麼舒服。
他吻得她很舒服,起先是唇,然後是脖子、流連吻著她耳垂——她怕癢,咯咯笑,身子一軟絕下去,他翻過身來,她在他身下掙扎,到處亂摸,然想點燃一把火來,他倒吸了一口氣,動作驟然粗魯,竟然開始咬她。
後來的事情她記得不太清楚,唯一的印象是疼,疼得她尖聲哭叫,抓傷了他的臉,他哄她,一直哄:“一會兒就好了,一會兒就好了”喃喃的,溫存的在她耳畔呢喃,她疼出了一身汗,只覺得他是騙人,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沒完沒了,貪得無厭。她嗚嗚咽咽哭著,最後終於精疲力竭的睡著了。
好象睡了沒多久,就被一種很熟悉的聲音吵醒,像是她的手機鈴聲,她頭疼裂,全身骨頭都疼,只覺得動一下就要碎掉,身旁有人喚她的乳名,彷彿很近,她把頭埋到枕頭下去,幾乎是呻吟:“我要睡覺。”
那種聲音終於停止了,她翻了個身,又睡著了。
睡了不大一會兒,另一種單調聲音又再次將她吵醒,她覺得痛苦極了,為什麼要吵醒她?她只要睡覺。
那種單調的聲音還是不屈不撓,沒完沒了,最後有微微的震動,終於有人下去開門了。
她的大腦漸漸恢復工作——有人——下——開門
那種單調的聲音是門鈴在響,這裡是她的宿舍,她自己的臥室,她自己的,可是——有人下去開門?
窗簾沒有拉上,太陽明晃晃的曬進來,一片白的陽光,她腦中瞬間也一片白,昨天晚上的一切如蒙太奇般迅速閃回,她在酒吧喝醉了,然後遇上萬宏達,然後他拉她進包廂她生生打了個寒戰,抓起睡衣套上,跳下就跑出去。
只聽外面有人大吼一聲,彷彿是咆哮:“紀南方!你在這裡幹什麼?”
紀南方睡眼惺鬆一臉震驚的扶著大門,看著玄關外同樣一臉震驚的葉慎寬,葉慎寬看他連襯衣鈕釦都沒有扣好,臉上還有抓痕,而守守站在臥室門口,衣衫不整,連眼睛都哭腫了。他在電光火石間想到了某種最可怕的情形,忍不住咆哮:“紀南方你這個混蛋!”
眼睜睜瞧著葉慎寬一拳揮出。紀南方彷彿也有點懵了,竟然被他這一拳重重打在臉上,頓時踉踉蹌蹌退了一步。
葉慎寬只覺得怒不可遏,額頭上青筋直跳:“紀南方!這麼多年我當你是兄弟!”他咬牙切齒,又是一拳:“你竟然欺負我!”
紀南方被這兩拳打懵了,連躲閃都忘了。
“你這個!”葉慎寬咬牙切齒,又是一拳揮出:“守守還是個小孩子!你怎麼下得了手!”
葉慎寬與紀南方不同,他自幼學的是拳擊,每一拳都又狠又準:“我今天非打死你這混蛋!你連守守都不放過!!”
“葉慎寬,你瘋了?”紀南方終於想起來躲閃,避過他這一拳,葉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