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崽把手放在麗榮包子下面掃起來,他一掃,包子在他的手背上滑動著,他的心開始咚咚地跳,他想抓住麗榮的包子揉,但終究沒敢。
“嗯,舒服。這癢癢,癢起來難受,掃起來舒服死了。”麗榮笑著說。
“你這個癢也真癢得奇怪,還老是癢著跑。”牛崽說。
“你這個死牛崽,你一說它還真有跑了,跑到我包子上面癢了。”麗榮又篩了下身體,“啊,整個包子都癢了,牛崽,你快抓著,揉,快”麗榮說著閉了眼,她不看牛崽。
牛崽早想抓了。聽麗榮一說,他抓著她的包子揉起來,身體也靠近了她。
牛崽揉了一會兒,麗榮知道水到渠成了,她溫柔地對牛崽說:“牛崽,你從大門出去,鎖上大門,然後從廚房的小門進來,知道嗎?”
“知道了。”牛崽放開麗榮,跑去開了廚房小門,然後走向大門。
麗榮趕緊洗了碗,把碗都整理好,然後洗了手。牛崽早從小門進來,關好了小門。
麗榮一切整理好後,看著牛崽,笑著說:“牛崽,剛才摸著我感覺舒服麼?你總算給我止住了上面的癢癢,走上樓去,給我止下面的癢癢。”
牛崽看著麗榮滿臉媚態,說:“舒服。”心裡想,“寡嘴這婆娘怎麼這麼嬌呢?不知道她背地裡偷了多少男人呢!”
麗榮說著前面,牛崽跟在後面。
我前面開燈,你後面關燈,知道麼?我們到了樓上的包間,不能讓人看著這裡的燈亮著,家裡的人來接了,也就不會跑過來了。
兩人到了包間後,把燈關了,山莊酒樓邊在月光下獨立在山頭,恢復了安靜。
麗榮開啟木窗,讓月光透進來,她笑著說:“牛崽,你看這樣多好呀!人家不知道我們在裡面,我們卻可以欣賞到外面的風景。我們土老包也享受到Lang漫了呢!這跟富人的別墅可沒什麼區別呀!”
牛崽聽她這樣說,心裡認定她天生就是嬌人婆了,他想,自己不用,別人反正也會給冬茅寡嘴戴綠帽子的,還不如自己也用了她。反正,冬茅多一頂帽子和少一頂帽子,都是給他戴了綠帽子。
牛崽這樣想著,笑著說:“麗榮,你可真會享受呀!”
“牛崽,人生也就這樣。你別想著冬茅,不好意思下手呀!實話告訴你,我知道你肯定也不會對別人說。這些,都是冬茅自己造成的。你記得冬茅被派出所抓進去的事嗎?我為了撈他出來,身子給了別人。”麗榮說。
0310:也算是洞房花燭夜了
0310:也算是洞房花燭夜了
麗榮果然已經給別的男人用過了。撈男人出來?寨王帶著去撈的,給寨王用了?牛崽自問。
“哦。麗榮,我們不說別的,好嗎?”牛崽不想再想她跟別的男人的事,他只想得到眼前的麗榮,剛才上樓前,他被麗榮的滿臉風情迷住了。他想享受這個女人的溫柔,*女人才有風情,才懂溫柔。
麗榮靠在牛崽的肩膀上,溫柔地說:“好,不說別的,我聽你的。這是我們兩人的世界。”
“嗯。我們兩人的世界。”牛崽說著把手伸進了麗榮的衣服裡。她的衣服釦子被解開一個後還沒有扣上。
“牛崽,在下面你就摸得我心癢癢,下面也癢癢了,你知道麼?”麗榮說著親了下牛崽的臉。
牛崽用了抓了一下,心裡想,這個女人真是*呀!寨子裡有多少男人跟他有過一腿呢?他這樣一想,心裡又罵自己,說了不想的!怎麼又想別的男人了?寨王要了她又有什麼稀奇的?
牛崽想到寨王可能要過麗榮,心裡突然冒出另一個想法,自己的老婆小芹,寨王要了沒有,誰知道啊!
牛崽想到這裡,不由自主地更用力抓了一把。
“死牛崽,你輕點,男人也要溫柔點的。你都抓痛我了。”麗榮笑著說。
縣城。秦婉家。
寨王端著酒杯跟秦婉碰了一下,“來,秦婉,乾了這杯我們吃飯。”
秦婉紅著臉,看著寨王,笑,“寨王,等等,這杯酒,我們兩人喝交杯酒,晚上,也算是洞房花燭夜了!”說著,她伸出手彎曲著。
“好。你秦婉真有情調。來,交杯酒,今天晚上洞房花燭夜,你當新娘子,我當新郎。”寨王笑著說。
“我當你的娘子,哈哈,做夢都沒想到美事呀!哪怕是一夜,我心滿意足了,今生無悔了!”秦婉和了交杯酒,臉上笑出一朵花來,“寨王,你說,你跟再多的女人好過,除了雪兒跟你喝了交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