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髮尖兒一會兒又掃著他的耳朵,掃過之後,舌尖在他的耳輪上tian過,他的心便一緊一鬆。
“舒服不?”雪兒低語。
“舒服。你,太會調,情兒了。”寨王的聲音變得柔柔的。
“我只想讓你舒服,你舒服了,我才感到幸福。”雪兒說著,髮絲掃過鄭爽的胸脯後,又用**在他的胸前滑過,接著,手指彎曲著彈跳而過
鄭爽開始低語,呻*,他在感受到雪兒溫柔的同時,從內心裡感謝著雪兒給他帶來的快樂。
“雪兒,你總會給我新鮮和驚喜。我愛你,我”寨王的語句開始變得沒有了章法。
“我想了。你別動。”雪兒喃喃地說。
雪兒在鄭爽身上進行了實際性地操作,她自己感覺到了從高坡滾下山谷的眩暈,這眩暈讓她不由自主地呻*起來。
寨王的身子不停地往上迎合著。
電視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進房間,似是為她們伴奏。
雪兒的動作越來越瘋狂,她感覺自己騎在一匹千里馬上在草原上狂奔。不,是在山坡上狂奔!只有在山坡上狂奔的千里馬才會有這樣的顛簸。
寨王早已被拋到了空中,他不僅眩暈,還有要狂叫的激情,他突然做起雙手抱著雪兒拋動起來。
雪兒和寨王只覺得天旋地轉,風雨交加。
電視的聲音似乎沒有了,慢慢地又變得斷斷續續,然後顯出清晰的聲音來。
寨王和雪兒平躺在床上喘著粗氣,聽著外面電視裡傳進來的歌聲。
“雪兒,你真好。”鄭爽平穩了呼吸後側身對著雪兒說。
“我是不是最好的?”雪兒也轉過身,看著他。
“最好的?什麼意思?”鄭爽問。
“有比較才有最好。是不是?”雪兒的話低低的。
“嗯。我只知道你真好。”鄭爽說著閉了眼又平躺了。
雪兒也平躺了。不想直面問題,隨他去吧。她想。
一切迴歸了平靜,只有堂屋裡電視的聲音。
雪兒躺了會兒起床了。
寨王躺在床上想著雪兒問的話。顯然,雪兒不是懷疑,而是肯定。
自從女鄉長李茉莉威逼自己跟她做了,自己懷著報復的心態要了翠花後,本想剎車,誰知道心裡卻越來越想在不同的女人身上尋找快感了。
寨王想起這些,又把跟自己有染的女人一個個過了一遍。
最後,他想到了雲雀。
想到雲雀,他拿她跟雪兒比較了。然而,他找不到誰最好的答案。
0137:我們正說私房話呢!
0137:我們正說私房話呢!
寨王想來想去想不明白誰最好,他索性不想,起床看起電視來。
雪兒跟以往一樣,好像把問過鄭爽的事忘記了一樣,臉上依舊露出溫存而幸福的笑。
吃過中飯,他們倆看了會兒電視,鄭爽便有了睡意。
“上午太瘋狂了。我要睡覺了。”鄭爽說。
鄭爽離開了椅子,上床睡覺了。
雪兒關了電視,走進裡屋,“我也感覺有些累,我也睡覺。”她笑著對寨王說。
“你別再誘惑我。”寨王笑。
“誘惑你,你還能,說明你沒累。”雪兒也笑。
雪兒上了床,說:“好好睡覺,不許說話,不許動。”
“嗯。”鄭爽應答一聲,閉上了眼睛。
雪兒近來因為要深夜裡塗藥,為了補足睡眠,她養成了午睡的習慣。
雪兒每次塗藥,動作都輕輕的,寨王對她深夜的舉動一點也不知道。
養成午睡習慣的雪兒很快又有了均勻兒細微的鼾聲。
寨王聽著雪兒細微的鼾聲也慢慢進入了夢鄉。
雪兒醒來的時候,已經半下午了。她推了推身邊的鄭爽:“該起床了,要不,二苟來了不方便。”
鄭爽睜開眼:“嗯。睡了午覺,真舒服。”說著,他坐起來伸了伸懶腰。
雪兒洗了臉,梳了頭髮。梳頭髮的時候,她看見自己臉上的一小塊傷疤,笑了笑。
雪兒梳好頭髮出來說:“鄭爽,你也洗下臉,我們一起過去吧!二苟事多,別讓他再跑路了。““好。”寨王說著站起去洗臉了。
寨王和雪兒來到二苟家的時候,二苟正在殺冬茅老鼠。他見了寨王他們笑著說:“來了好。要不,翠花準備去請你們呢。”
“不用,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