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琳見寨王完全不顧自己的安危,猛攻過來,眼看雙腳到了自己胸前,她蹲下去也會被寨王的手往下一掃,挨著身子。只見稚琳突然向後直接快速倒去,她用了鐵板功。
稚琳倒地,寨王的腳騰空沒有觸及到稚琳,身體向前飛過去。同時,她以為稚琳會下蹲或者往旁邊移步避開自己,手往下一抓,稚琳卻像一塊鐵板樣跟地面合一了,他的手也抓空了。
寨王抓空,卻見自己的腳前有一棵樹木,他趕緊將腳底對著樹木,身體飛過去的同時,他的腳底一瞪樹木,身體反彈過來,他朝著稚琳身上撲去。稚琳忙在地上臉滾,又躲過寨王的撲擊。
稚琳滾開後,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抱拳笑著說:“寨王承讓了,十招已過,你輸了!”
寨王看見稚琳神態自如,自知的確不是她的對手,他雙手抱拳說:“稚琳,你的確好身手,我服你了!”
寨王說罷,走過來看著稚琳的眼睛:“稚琳,你的武術是誰教的?變化多端,速度快得驚人,也不像是正統的門派招式。”
“祖傳的,我只是在祖傳的基礎上還看一些武林書籍,比如現在武林雜誌之類,有些動作也會發生變化。”稚琳笑看著寨王。
“稚琳,實話跟你說,我在寨子裡不是武藝最高的。你雪兒阿媽的武藝都比我高,我想想看看你跟雪兒比武。你能滿足我的要求麼?”寨王用徵詢的口氣說。
“寨王,對不起,我一般不跟人比試。你今天是逼得我沒有辦法了。”稚琳笑著說。
“雪兒如果也逼迫你跟她比試呢?”寨王問。
“雪兒阿媽不會的。”稚琳笑著說。
“好吧,你不願意,我也強迫不來。不是我本人,但是,如果雪兒本人逼你比試了,你不想比也得比。你說是不是?”寨王笑著說。
“當然。她本人逼我比試了,我不應戰,她會進攻,我一還手,不就比試起來了。”稚琳笑著扯了扯衣服。
寨王看見稚琳的短裙上有灰土,還有沾著有青草,他笑著說:“稚琳,對不起,逼你做了你不願做的事。你回去洗澡換衣服吧!我也回去了。”
寨王說著轉身朝著樹林外走去,稚琳跟在後面,看見寨王的背影,心裡想,你寨王該服氣了吧!你知道打不過我雪兒阿媽,這是好事,看來你在家也只有聽我雪兒阿媽的了。
寨王比武過後,心裡反而不在難受了。他想,什麼都不如稚琳這個丫頭,她的威信在寨子裡高過自己,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稚琳出了樹林,回到了村委會的房間,她脫衣洗澡,換洗了衣服,繼續看起書來。
寨王也自己洗了衣服,然後做晚飯,炒菜。他忙完了,雪兒也回來了。
“晚上喝點兒酒吧!”寨王說。
“好。我陪你喝幾杯。我說我回來炒菜,你怎麼又炒菜了?”雪兒笑著說。
“沒事,閒著也是閒著。其實,炒菜習慣了,也很有味道的。”寨王笑著拿來了酒杯,斟酒。
“鄭爽,你如果閒得慌,也可以去廠子裡幹活兒。”雪兒喝口酒,看著寨王。
“我是村支書,去廠子裡幹嘛?稚琳怎麼不去?”鄭爽看著雪兒,笑了笑,“你不會因為我在家吃閒飯,心裡不舒服了吧?”
“你說什麼呀?我在家吃閒飯不是吃過幾十年麼?你不想去就別去。稚琳不去廠子是她還有新的專案想開發。具體什麼專案,她現在也沒有跟我說。”雪兒看著寨王,端起酒杯,跟他的酒杯碰了碰,“來,我陪你。”
兩人碰杯,喝酒。寨王給兩人又斟酒後,他看著雪兒:“我今天跟稚琳在樹林裡比武了。我不是她的對手。她的招式變化太快,速度也快得驚人。”
“你跟稚琳比武了?你找她,逼她出手的吧!你們兩人誰也沒有傷著吧!你怎麼去找她比武呢?”雪兒放下了酒杯。
“我們沒有傷著,你急什麼?雪兒,我想看跟稚琳比武。你們兩人,肯定有得一比,你動作也快。”寨王喝了一口酒。
“鄭爽,我告訴你,這個你別想看了。我心裡有底,稚琳的武藝比我高多了。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雪兒也端起了酒杯,她只讓酒溼了下自己的嘴唇。
“不會吧!稚琳會比你高出很多?你沒有跟她比試,怎麼知道?”寨王問。
“高手還用比試麼?你想,她一人連酒樓下的人都沒有驚動的情況下將幾個混混治理得服服帖帖。還有,那天我們看見的,她出手是多麼快捷,我怎麼是她的對手呢?”雪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