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跑出去亂轉什麼呀?”蔣紅慧笑著說。
“你這個婆娘,有你這麼跟老公開玩笑的嗎?不知道你愛開玩笑的人聽了,還以為你在吃醋呢!”姜老闆看著蔣紅慧說,心裡想,我何止是打主意呀,我都跟人家女幹部上過兩次床了呢!
“我才不吃你的醋,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你蔣女人帶回家來,我們三人睡我都沒意見。”蔣紅慧依舊開著玩笑。
“我看你小蔣嘴上大度,姜老闆真把女人帶回家來睡到你們床上,你不點火燒床才怪!”鄭景笑著說。
“我才沒那麼傻,燒我自己的床呀?我打斷人家女人的腿就可以了!”蔣紅慧笑著說。
“看看,露出吃醋的真相來了吧!”鄭景笑著說。
“我不是吃醋,是氣惱了,肯定打了。”蔣紅慧看著鄭醫生,“針打好了,喝杯茶吧。”
“不了,我回診所去了。”鄭景拿起了藥箱。
“紅慧,你送鄭醫生回去。”姜老闆說。
“我一個大男人還要女人送?不用了,她女人不方便的。”鄭景笑著說。
“有什麼不方便的?她叫你不也是一個人去麼?紅慧,送鄭醫生回去。這麼麻煩他了,不能沒有禮數。”姜老闆說。
“好好好,我聽你的,送鄭醫生到家,可以了吧!”蔣紅慧看著姜老闆,搶白了一句。
“嗯。送到家,順便把藥費給送去,連以後打預防針的錢一起算清楚了。”姜老闆拿出兩張百元鈔票給了蔣紅慧。
蔣紅慧跟在鄭景的後面,出了門,她順手將門拉上,緊走幾步跟鄭景排列著走起來。
“鄭景,你說我們家男人,你說他不懂禮節吧,非讓我送你不可。你說他懂禮數吧,哪有晚上讓我一個女人獨自走這麼遠夜路的,你說是不是?他就不怕我被野男人抱了?”蔣紅慧笑著說。
“姜老闆也許有小蜜了,應付不過來,故意放你出來偷食呢!”鄭景笑著說。
“我們家老薑可能還真有這樣的心思。鄭景,你說他真放我出來偷食,這不明擺著讓你頭麼?”蔣紅慧笑著說。
“你這個婆娘呀,你們老薑說你沒錯,什麼笑話都說,如果讓別人聽見,還真以為我們兩人怎麼了呢!”鄭景說著藉著路燈,看了蔣紅慧一眼。
“聽見怎麼樣呀?又沒有親自看見我們兩人睡在一起,你說是不是?”蔣紅慧往鄭景這邊走來,碰了碰他的肩膀。
鄭景側頭一看,蔣紅慧正用媚眼看著自己呢!
蔣紅慧看著鄭景,笑著往前走,腳踢著了一個石頭,身子往前倒去,鄭景一把抱住她,藥箱掉在了手胳膊上,“你小心點兒!”鄭景說完,發現自己正攔著蔣紅慧的胸,難怪感覺軟軟的。
“我知道你會抱著我,才放心走的。”蔣紅慧笑著說。
鄭景放開手,繼續朝前走:“你呀,真跟姜老闆一樣,踢得摔成脫臼痛得哎呦叫了,你就知道厲害了。”
“你烏鴉嘴,咒我呀!你以為你會給我治好就亂講了。我痛得不難受的啊!”蔣紅慧笑著說。
“不痛不長教訓。”鄭景笑著說。
兩人說笑著到了診所,鄭景開門,“你回去吧,我都到了。”鄭景回頭說。
蔣紅慧進了門,“我還沒跟你結賬給你藥費呢!”她看著鄭景。
“我給他打完針再給錢也不遲。”鄭景放下箱子,看著她,發現她的眼睛裡透出一種媚態,他不好意思地說,“你回去吧,時間長了,姜老闆以為怎麼了呢!”
“他以為怎麼了?他讓我來送你的,還能以為怎麼?我偏要親親你,看他讓我送!”蔣紅慧說著真的抱著鄭景親起來。
鄭景不知所措,他感受到蔣紅慧的胸脯軟軟的,平時打麻將,他經常看她的胸脯,覺得她的胸脯挺有型,挺好看的,想不到今天晚上她竟然投懷送抱了。
鄭景忍不住在她胸前抓了一把,蔣紅慧還在親著他,他的手又撩開她的衣服伸進去捏了起來。
鄭景捏了幾把,想著她回遲了,姜老闆肯定會懷疑,會問,他想,如果這個女人對自己有意,遲早會送上門來的。他趕緊推開了蔣紅慧,說:“你回家去,別什麼沒做成,卻讓姜老闆懷疑我們,這樣不好。”
蔣紅慧當然能聽出鄭景話裡的意思來,她笑著說:“好,你結賬,我給你錢回去,什麼時候他晚上出去了,我也來你這裡玩,你總有方便的時候。”
“算了,不結賬了。你告訴姜老闆已經結賬了就可以了。”鄭景笑著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