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欺
吃過晚飯,鄭爽沒有出去轉圈,他陪著雪兒看連續劇。
電視裡出現了一個親熱的鏡頭。
“雪兒,你們女人為什麼喜歡看這樣的生活愛情劇。明明知道是假的,有時候卻感動得熱淚盈眶?”鄭爽問。
“女人喜歡Lang漫,嚮往純真的愛情。但是,現實中,開門七件事,‘油鹽柴米醬醋茶’困擾著女人,純美的愛情,現實中根本找不到。女人就在電視中尋找精神寄託。”雪兒笑著說。
“看來,人是需要精神安慰的。”鄭爽自語。
“當然。物質的貧窮讓人餓肚子;精神的貧窮讓人鬧亂子。”
“很有道理。寨裡的人精神比物質更貧窮。雪兒,如何讓寨裡的精神富有起來?”
“我不知道。但是,自從有了電,就有了電視。電視讓寨裡的人不再像原來那麼無聊了。原來大家吃了飯沒事,只好在一起說東家長,道西家短,也引發了不少口角。鄭爽,你把電引進山寨是很有功勞的。”
“好了。不說這個了,有點遲了,睡覺吧!”鄭爽看著雪兒。
雪兒從他的眼神裡看到了暗示,臉上飛上了一片紅暈。
這天晚上,月亮很美,雪兒心裡也美滋滋的。
雪兒醒來,天已大亮。雪兒起床時想到“生命在於運動”這句話,把它變成了“甜睡在於zuoai。”這一改動讓她自己覺得好笑。
吃過早飯後,鄭爽打了招呼又出去了。
鄭爽剛走沒一會兒,王小華來了。
雪兒招呼小華坐下,跟他聊起了家常。
寨王反剪著雙手來到了冬茅家前:“冬茅!在家嗎?”
“是寨王啊!他一大早上鎮上去了。”冬茅的老婆麗榮迎了出來:“進來坐,喝杯茶。”
寨王邊進屋邊問:“他去鎮上有什麼好事啊?”
“他說是去轉轉,看看豬仔的價格,想買個豬仔回來養著。可能是找的藉口,估計又想去賭錢吧!上次輸了六百多塊,還不死心,你幫我好好罵罵他吧!”麗榮邊說邊給寨王倒茶。
“上次你跟我說後,我痛罵了他一頓。他也不想想,自己一個靠土裡刨食的莊稼人去跟人家‘耍金華’,人家是職業賭徒,眼快手快,一不小心,人家做了牌,出了老千,再多錢也會輸掉。這傢伙,這次要真是又賭錢去了,我非踹他幾腳不可。只是到時候你麗榮見我踹你男人,你別生氣啊!”寨王笑著說。
“我怎麼會生氣?你幫我出氣了,我感謝你都來不及。寨王,你說我咋就找不到你這樣的好男人呢?”麗榮說完笑著坐在寨王對面。
“人家說女兒自家的好,老婆別人的好。這是說男人花心的話。現在你倒好,變成了老公人家的好。難道你也花心?”寨王也笑。
“你以為只有你們男人花心?其實,女人更花心。男人花心嘴上說,女人花心心裡藏。男人花心動手腳,女人花心動心思。女人啊,花心了,不會說出來罷了。寨王,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哈哈,我們寨裡結婚的女人,我早說過,都是野婆娘。你也是!”
“寨裡的女人都喜歡你,才在你面前野。她們怎麼不在冬茅面前野?寨裡的女人都想挑逗你呢!”
“得了吧!你再怎麼野,也是跟冬茅野到了床上,沒跟我野上床啊!”寨王說完端起碗喝了口茶。
“寨王,你老實說,跟寨裡多少女人上過床了?我看你回答老實不。”麗榮大膽地看著寨王的眼睛。
“哈哈,這個,你也想知道?”寨王笑看著麗榮。
“想。”
“知道這個秘密的女人,必須有一個條件的。我看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哦?什麼條件?看我夠不夠條件。不夠的話,我創造條件也要知道。”麗榮笑起來。
“條件是,只有跟我上過床的女人,我才會告訴她,我跟寨裡的幾個女人上過床。哈哈哈,你還要創作條件嗎?”
“你這個寨王啊!不知道怎麼說你好。你勾引寨裡的女人的時候,人家都不知道你是動了真心,還是在說笑。對了,我去拿些蒸過的落花生出來。”
麗榮說完,站起身來朝裡面的房間走去。
寨王看到麗榮的屁股一扭一扭的,很是好看。
“這婆娘說不知道我是真心,還是說笑。我才不知道你是有心,還是說笑呢!”寨王心裡想著這個問題,又在心裡罵了一句:“別不是東西,朋友妻,不可欺!”
麗榮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