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動彈不了。
“羞什麼?你是我老婆了。”
“老婆了也要保留隱私。要不,會沒有了神秘感!”雪兒咯咯笑起來。
“你不答應跟我一起洗澡,我抱著你不放!”鄭爽說完吻起雪兒的耳墜。雪兒咯咯笑個不停,邊笑邊想轉身。
鄭爽並不鬆手,抱緊雪兒,嘴唇卻從耳朵上面下滑到了雪兒的脖子。雪兒求饒了:“爽阿哥,我受不了了。好,好,你鬆開我。我陪你洗澡。”
鄭爽並沒有放開雪兒,只是鬆了鬆手,讓雪兒能夠轉身。雪兒轉過身來跟鄭爽親吻起來。
倆人的舌頭纏在了一起。吻了一會兒,雪兒說:“你拿塊香糖來,我們再來一個橋上滾香糖。”
鄭爽鬆開手去拿香糖。雪兒咯咯笑著進了澡堂:“你不洗澡,我先洗。”
鄭爽知道上當。
鄭爽走過去敲門:“開門。我也洗澡!”
沒有回答聲,只有水聲。
“雪兒,喝愛情水的時候不是也亮著燈麼?還什麼隱私呀!”
“阿哥!燈亮著,但是,我是在被子裡脫的內褲和內衣啊!”雪兒又咯咯地笑起來。
“你呀!待會兒我看你怎麼求饒?”
“阿哥,雪兒好怕哦。”雪兒說完故意把水聲弄得響響的。
鄭爽在門外被撩得心裡癢癢,荷爾蒙也起了反應:“親愛的雪兒,開門,我想啊!”
“你壞啊!想壞也得等洗澡以後啊!”
“你開門,我進去洗澡啊!”
“你想得美!你先熬著吧!”水在雪兒的撲騰下發出“嘩嘩”的聲響。
鄭爽站在門前求著雪兒,雪兒不再說話。鄭爽只聽著水的聲音,想象著雪兒那雪白細膩的身子在水中更勾人。
門,終於開了。
雪兒穿戴整齊地走了出來:“阿哥,我愛你!但是,你不洗澡,別想上床!”
鄭爽想抱雪兒,卻被雪兒推開了。鄭爽只好進了澡房,雪兒咯咯笑著進了洞房。
雪兒把被子開啟,看著漂亮的新被子,臉上笑開了花。
雪兒脫到最後一件短褲和身上只有ru罩的時候停了手。她看看自己高聳的胸脯和下面的紅短褲又想了一會兒,最後,把短褲和ru罩都退了下來放在竹椅子上面,光著身子鑽進了被窩。
雪兒在被子裡睜著眼,時而看看頭頂,時而看看跳躍的火光,她的心也急劇地跳動起來。
雪兒跟鄭爽的父母說他們已經同居,那是她編的。她跟鄭爽只在喝愛情水那個晚上進行了實際性操作,以後,再也沒有過,有的只是擁抱和親吻。
這個新婚之夜,對雪兒來說,還是一個非常激動的時刻。
雪兒想象著鄭爽進來的種種可能。她突然想到,鄭爽會不會摟著衣服,光著身子直接進來呢?她正這樣想著時,傳來腳步聲。
雪兒趕緊閉上了眼睛。
0026:你用什麼撫摸著我
0026:你用什麼撫摸著我
鄭爽跟雪兒一樣,穿著整齊地走了進來。走到床頭,他坐在了床邊上。
雪兒的心不由加快了跳動,她的腦海裡想象著鄭爽會怎麼樣動作。
鄭爽坐下後,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
雪兒的心像剛放進水裡的水泵開啟了電源開關,將心海掀起了陣陣波Lang。雪兒盼著什麼,然而究竟潘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等待著事情地進展。可是,一切似乎都靜止了。
時期,時間不過幾十秒,並沒有雪兒想象的那麼漫長。
雪兒聽不見鄭爽的聲音,想睜開了眼睛看看。但是,另一個聲音卻告訴她,再等等,看他如何動作。雪兒強迫拿出耐心,耐心地等待。
突然,雪兒感到額頭有什麼東西在爬一樣。不是蟲子!不是手掌!是什麼在撫摸?如此地細膩,如此地讓人酥軟?雪兒的感覺沒錯。這撫摸不是來自手掌,也不是來自嘴唇。
這不是鄭爽在撫摸,會是什麼呢?雪兒的心顫抖了一下,本想睜開眼睛。但是,雪兒可以確切地肯定進來的腳步聲是鄭爽的。雪兒知道,坐在床邊的肯定是鄭爽。既然是鄭爽,她也就沒什麼不放心的。雪兒強迫自己繼續閉著眼睛。
撫摸從額頭滑到了耳朵,瞬間又滑到了睫毛上。雪兒感覺心裡癢癢,爽極了。雪兒喃喃低語:“阿哥,是你麼?”
“不是你心愛的阿哥,新婚之夜還會是誰?”鄭爽呵呵地笑。
雪兒的心安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