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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剛坐下一會兒,一個小孩子探頭看他,問:“我見有人進了我們學校,你是我們老師麼?”鄭爽朝他一招手,說:“我是剛調來的老師,進來,我問問你。”孩子卻轉身跑了,邊跑邊喊,老師來了!老師進學校了!

不一會兒,山民就從各自的家裡趕了來。也許是山民散居的原因,來的人總是相隔幾分鐘。他們每個人見到鄭爽,都不停地熱情地“埋怨”他怎麼不告訴他們一聲,好讓他們下山接他。

在“埋怨”聲中,鄭爽的簡單的行李很快被他們爭搶著挑到了離校較近的村支書家裡。其實,那時的村支書也叫寨王,山民叫習慣了寨王。

當時的寨王姓王,大家親切地他寨王王。寨王王和山民的熱情讓鄭爽的疲勞一下子煙消雲散。這裡的山民很淳樸,他們用瓜簞裝酒,用柴火烘製得漆黑而透亮的臘肉做下酒菜來招待鄭爽。

中飯只寨王王一個人陪鄭爽喝了一碗酒,因為大家已經吃過中飯了。寨王王說,走路辛苦了,喝點酒好睡。吃過中飯,寨王王的老婆安排鄭爽洗澡換衣。寨王王說:“鄭老師,洗澡後你必須好好睡覺休息。”

寨王王的老婆把鄭爽帶到澡房。竹筧從山崖引來的山泉水汩汩地流著,聲音似珠落玉盤,又似雨打芭蕉,還宛如揚琴聲在柔軟的微風中鳴響。

地板上墊著竹塊,無比潔淨。在水槽的左側,大灶的右側,立著個長約五尺、寬約三尺、高約三尺的大龐桶,桶呈橢圓形。大灶裡的火很溫和,龐桶裡的水也只是溫熱。

寨王王老婆說:“這就是你們聽說的龐桶浴。如果是冬天,我會把灶裡的火燒得騰騰地串,龐桶裡的水也會歡騰著冒白氣。這夏天用不了那樣的熱水,不過也很舒服的,你就慢慢地洗吧,洗去你今天的疲勞。”她交代好後退出了澡房。

鄭爽爬上龐桶雙手撐著桶沿,來了一個前滾翻,進到桶裡,溫水漫過全身。鄭爽或坐或臥,或俯或仰,他沒有想到,在裡面洗澡竟然可以這樣隨心所欲。鄭爽直洗得痛快淋漓後才穿上乾淨衣服走出澡房。

一出澡房,寨王王便強行要他睡覺休息。雖是炎熱的夏天,但是木屋裡還是很涼爽的。也許是真的累了,鄭爽躺下後就進入了夢鄉。

寨王想著自己進山的第一天,不禁感嘆:多麼淳樸的山民啊!其實,那時候的鄭爽也是很淳樸的。

0004:我等著你進來給我洗澡呢!

0004:我等著你進來給我洗澡呢!

水仙哼著歌兒推開家門,看見老公三軍正在吧嗒著旱菸,腳下的紙喇叭一小堆,氣便來了:“你真是一個窩囊廢,我出去吃了個酒回來,看你抽的煙!”

三軍突地站起,憤怒地瞪著眼:“你生不出兒子還搶白我?你倒快活,還哼著情歌兒,是不是已經跟寨王”

水仙大步向前,搶過三軍手指夾著的喇叭筒捲菸踩在地上,惡狠狠地說:“你這個文盲,我跟你說過多次了,生兒子生女兒決定因素不在女人,在男人!女人能生就是能耐!”

三軍想想水仙拿出書上的理論,立即啞了,又重新坐在凳子上。

水仙聲音軟下來說:“三軍,我也想給你生一個兒子啊!可是,現在沒有準生證,上著環,我們倆怎麼使勁也沒有用啊!我今天去喝酒還不是想為你生一個兒子麼?”

三軍抱著頭,聲音低低地:“他答應沒?”

水仙嘆息一聲:“沒答應也沒拒絕。”三軍不由自主地又在桌子上拿了紙條和菸絲捲起來。

三軍卷好紙菸,點上火,又抽了起來:“你在路上答應他了?”水仙的氣又上來了,她一巴掌拍掉三軍嘴上的紙菸,說:“你把我當什麼女人了?我說了,我不給你生下兒子,他永遠也別想得到我的身子!”

三軍怯怯地說:“他答應給辦準生證後,我們生下兒子你真給他身子?”

水仙說:“我雖是女子,但講話也得算數。再說,生下兒子,兒子是寶貝,我的身子也不值錢了。我只給他一次,兌現承諾就跟他一刀兩斷。你放心吧,我也是為了咱們這個家!”三軍嘆一口氣,說:“洗澡睡覺吧!”

水仙讓水洗著自己的身子,手滑過自己白嫩的面板,想起路上寨王的手在自己身上不停地遊走,她開始有些心熱。想著,想著,她又想哭。她想不明白,自己為何有如此矛盾的思想。越是想不明白,她越是想。

正當她想得一塌糊塗時,三軍推門進來了。三軍說:“你的澡是不是要洗到天亮?”

水仙回過神來嘻嘻一笑說:“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