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變成這樣後,翟逸辰又是個濫情之人,一旦在外頭花天酒地,又該鬧騰了。”
頓了頓,她又說:“其實我真不看好她嫁給翟逸辰,我倒覺的浩然不錯,對她依舊好,而且浩然對我們孝順,如是要婧婧能愛上浩然,那就真的省心了。”
“事與願違。”蘇世宏往床頭靠去,仰望著天花板的燈光,心思浮動。
蒲韻之亦是愁眉苦臉,低頭,暗沉的被單,儼如她此刻的心情。
“你就那麼相信你妹妹的話?”
蒲韻之轉頭,盯住蘇世宏的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想想阿嫵生下一對生父不明的孩子她都不知道,做為母親這點太說不過去了。”
吐了一口氣又說:“阿嫵帶著孩子和翟逸辰生活了四年,翟逸辰給她的難堪,她都忍了下來,網上還有以前的報導,翟逸辰甚至把外邊的女人都帶回家去,如果是一般的女人,能忍的了這種汙辱?”
蒲韻之側頭看著他,凝起眉頭,蘇世宏也掀眼瞼的看著她:“我是針對事情而說,並非因為人,從這些事可以看出阿嫵夠隱忍了。”
“而阿嫵會離婚,也許是邵博寅暗中運了某些手段,邵博寅這個人難估測,我們並不清楚他什麼時候知道了孩子是他的。”
想到他拿著那段錄音威逼,就已經猜測出這個人深不可測。
能將這些事做的滴水不漏,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所以從這些事中就可以看出你妹妹和阿嫵到底誰更真實點。”
聽著這翻話,蒲韻之腦海中再次浮現蘇婧寧剛才的話。
“爸望著唐心嫵的眼神痴痴的,呆呆的,魂被勾走那般,該不會爸對唐心嫵有那種想法吧!”
這段話在腦海不斷的迴圈播放,她抬瞼,若有所思的凝視蘇世宏。
“怎麼了?我說的不對?”蘇世宏被她的眼神看的不知所謂。
“你覺的阿嫵像不像音芙?”蒲韻之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毫無徵兆的一句。
蘇世宏皺起額頭,“你怎麼突然問這話?”
“我一直覺的阿嫵的樣子和二十年前的音芙長的有些像。”蒲韻之定定的盯住他說。
倆人相伴幾十年,一個眼神都知道對方要表達什麼意思,蒲韻之這點心思,自然瞞不過蘇世宏眼睛,他說。
“韻之,我們相伴二十幾年,這些年我對你,對這個家庭怎麼樣?”
蒲韻之垂著眸,在蘇世宏的話後,抬起頭來,對上經歷過大風大浪的沉眸,在這雙沉眸中,看到了她的倒影。
她很清楚他問的原因,嘆息一聲,“阿嫵其實我也挺喜歡的,就承如你剛才所說,她就像我們的女兒,但是畢竟她不是,而你從來不會站在其他人的立場說好話。”
蒲韻之的解釋,讓蘇世宏仰頭一嘆:“只是替阿嫵感到可惜,沒有父親的情況下,母親不疼,丈夫不愛,自已生孩子自已帶,還要受到親生母親的抵毀,這些都讓我為她感到不值,而蒲涵雙這種女人真是不配當母親。”
蒲韻之聽完這話後,眉頭依舊緊蹙,狐疑的望著蘇世宏,只是還沒來得及說話,蘇世宏移動身子躺下,說:“別為外人傷神,睡吧!”
蒲韻之愣愣的望著躺下的蘇世宏,一時之間無言以對。
但她感覺出來,她的丈夫對她的妹妹有股厭惡,打心底的厭惡,但是對阿嫵,卻有著不一樣的憐憫。
從來都是硬心腸的人,既然對外人憐憫起來,這裡頭存在著什麼緣故?
只是當她知道真像的那一刻,她感到世界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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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心嫵忙於大賽的設計,經過一段時間的構想,終於有了主題。
圍繞著這一主題,她開始下筆,將草圖勾勒出來。而對於江意珍那款老年時裝,她向邵博寅提了意見,希望他能以發起人的名義設一項夕陽紅賽事。
邵博寅覺的這一想法可取,於是同意了她的提議,單獨設立了夕陽紅的一項。
而唐心嫵卻因為這項賽事,再次意外見到了陸承垚口中的芙姨。
☆、生存的價值
江意珍得知她那款設計要搬上大賽平臺,一開始訝異,隨後平靜。
“心嫵呀,你意思是讓我在大賽穿著這衣服在很多人眼前走來走去?”
唐心嫵下班去接孩子時順便兜回邵家,季卉打電話來說做了些好吃的,要給兩個小傢伙吃。而江意珍恰巧竄門到家裡旆。
季卉,江意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