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責任與義務渾然天成的結合。穿上了那身軍裝,他們便選擇了默默付出。
結束電話的時候,葉星辰已經忍不住淚流滿面。
同樣的,左凌風也在奔波忙碌,他仍舊是在忙著處理凌風集團的相關事宜,這幾年來,凌風集團的生意做得很大,表面上那些錢都是他的,但其實每一分都是國家的錢,人民的錢,他絲毫都不敢馬虎,每一筆都要清清楚楚,款項太多,他還需要一些時間才能全部處理完畢,而那些生意中,有許多跨國交易,他必須親自前往瑞士等國,去銀行調出交易記錄等資料,最近簡直成了空中飛人。
不過他在百忙之中也沒忘記葉星辰,某日,他身在蘇黎世,買了一條項鍊給她,航空郵寄回國內。
葉星辰收到禮物後,立即打電話給他,打了好幾次才打通,顯然他是很忙。
“小舅,你怎麼又買東西給我,很貴吧?”她不知道那個鏈子值多少錢,但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
左凌風輕笑一聲,溫柔地說道,“雖然我沒有‘左凌風’有錢,但絕對不是你想象中那麼窮,而且這是送你的新年禮物,喜歡嗎?”
“喜歡。”葉星辰輕輕應聲,不只是喜歡這條鏈子,更喜歡這份心意。
因為左凌風那邊比較忙,所以沒有聊幾句就掛了,放下電話後,葉星辰將鏈子放在脖子上比量了兩下,然後翻出她的婚戒,戒指因為變了形不能戴了,但是穿進項鍊裡面,可以當做一個吊墜,她將項鍊戴上,放進衣服裡面,戒指垂在胸前,帶來一絲冰涼,不過很快就暖了起來。
她忍不住嘴角上揚,一抹愉悅和幸福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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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二十七,舒嬈和舒景回了一趟老家,但這個春節,他們不能跟爺爺『奶』『奶』一起過了,因為舒景臘月二十八就要動身去北京j軍區報道,舒嬈也得去送他。
按照正常,應該是過完春節後再去報道的,但因為舒景他們這種作為技術人才引進部隊的大學生,到底還是跟那些作戰部隊的戰士們不一樣,所以部隊要求他們提前到軍營,感受一下大集體的生活,鍛鍊和考驗就從這個春節開始。
舒嬈為此十分不捨,可也沒有辦法,透過樓犀和樓翼,現在她也慢慢地對軍人有了一些瞭解,所以強忍著離別的情緒,沒說什麼傷感的話,只給舒景更多的鼓勵。
真的就像是樓翼之前說的那樣,舒景他們那一批大學生,會被分配到全國各地,而在雲川這個考點,舒景是唯一一個被分配到北京j軍區的,他所學的專業是j軍區點名要的,舒景去北京的火車票是部隊給買的,舒嬈則自己掏錢買了一張。
兩人大包小包地上了火車,找了座位坐下,火車準點出發,歷經十幾個小時後到達北京西站,下車後時間已經是臘月二十九了。
出了站臺,他們一眼就看到了外面接站的戰士,一名戰士舉著紅旗,很是醒目,另外一名戰士手裡拿著資料,上面有舒景的照片,認出他們後,立即上前幫他們拎過行李。
戰士們身後還有幾個跟舒景看起來差不多大的男孩子,也是才下火車,是從別的城市來的,也被分到j軍區,舒景跟他們互相打過招呼,很快就熱聊了起來,顯然是很有共同語言。
舒嬈看到他們談笑風生,也不禁彎起了唇角,看來舒景的選擇沒有錯,日後他將和這些戰友們一起投身軍營,為祖國和人民服務。
舒景之後,戰士們又接了一個學生,數了數,人齊了,他們要去部隊了。
部隊的車子停在不遠處,軍用的大吉普。
舒嬈注意到,那幾個學生的家長都沒有上車的意思,雖然部隊也會接待送行的家屬,但為了給學生們更大的獨立空間,家長們雖然都依依不捨,但還是陸續離開了,舒嬈想那她也別搞特殊了,不然會給戰士們添麻煩不說,而且還會讓人家覺得舒景不夠獨立,對他影響也不好,所以也沒有上車,叮囑了舒景幾句,然後目送他上車離開。
軍綠『色』的吉普,徐徐駛離,舒嬈望了半晌,吉普很快就沒入了滾滾的車流中,直到完全看不到了,她才緩緩收回視線。
用力眨了眨眼,眨去眼角的那抹酸澀。
看了看時間,還不晚,她想去看看小惡魔,既然人都到了北京了,就去看看她吧,不然都對不起她那洋洋灑灑的一大篇聯絡方式。
掏出手機,又掏出紙條,她試著撥打補習班的電話,還真打通了,是老師接的,她說找樓心心,老師說心心不在,下課出去玩了,舒嬈忍不住笑笑,說沒關係,反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