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好的陷阱坑裡的時候,他們一開始還是很興奮的。要知道這些送絕可是已經被他們趕到了這城外較為開闊的平原處了。
別忘了這遼兵最大的殺招不是別的正是在那平原上的馬戰,如今這要平原有平原,要戰馬有戰馬。
和當初被那韓德讓我在那一畝三分地裡的情況相比,和明顯現在這種狀況是更加的適合這些遼兵。
畢竟他們可都是一幫子爭兇鬥惡之輩,在他們眼裡這拳頭決定話語權。不得不說這宋軍在野戰方面和那遼兵相比的確是有一段差距的。
很快就被這些遼兵給衝的是七零八落的。可是這遼兵中好歹也是有些精明的。那領軍的韓子友便是其中一個。
他本事一介小兵,因被那韓德讓看中受到了帳下。後來憑藉著自己的赫赫戰功,倒也是在那韓德讓的面前有了一席之地,甚至還被那韓德讓賜了韓姓。
可謂是那韓德讓的鐵桿死忠,故而這韓德讓才放心讓他帶這些遼兵出來狙擊那些宋軍。這韓子友是小兵出身。
他能夠混到今天這種地位完全就是靠的自己的努力,故而對那危險亦是要更為敏感。不然他也不會在這千軍萬馬中活到了今天。
這韓子友說到底也是和那些宋軍交過幾次手,但是在他的眼裡這些宋軍皆是些喜愛陰謀詭計之輩
如今他們打到了現在竟是一直被動挨打,這實在是一點也不像那潘美手下的部隊會做出來的事情。
要知道這潘美經過這幾天的時間。已經是被那些遼兵給定義為老狐狸了。這韓子友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這老狐狸會不派人過來接應這些宋軍。
而是看著他們在這裡被動挨打,不得不說這韓子友到還是真有幾分能耐。果然很快這遠處就出現了那宋軍的援軍。
這韓子友眼睛尖,一眼就看出來了那遠處的旗幟上寫的是一個“楊”字。一想到這剛剛去世的蕭古斯,這韓子友就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只是如今就算是這韓子友想跑,也已經是來不及了。因為那楊延昭已經是殺到了這韓子友的面前。這韓子友驚慌之下。
哪裡還顧得上思考,只是一個勁的喊“撤退”。可是出乎這韓子友意料的是。他本以為在那楊延昭的手下。
自己能夠一個人活著跑回那雲州城已經是很不錯了,可是沒有想到自己和那楊延昭的隊伍交起手來之後。
才發現這些人的武藝稀疏,雖然和剛剛的那一隊“鑼鼓兵”相比這戰鬥力是好上不少。但是總體來說還是比這遼軍要差上些許。
看到了那些宋軍的戰鬥力之後,這韓子友倒也是不再驚慌了。畢竟那楊延昭就算再怎麼厲害,他也只是一個人。
他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改變不了這宋軍羸弱的現象,故而這韓子友在突圍的時候。倒也是有了些底氣。
當他好不容易從那宋軍的包圍圈裡出來的時候,卻聽到了那宋軍部隊裡傳來了嘈雜聲。這韓子友是一個謹慎的。
他當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擊潰那宋軍的機會,自是尋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偷偷的聽了起來。
可是這平原上可以說得上是視野開闊,這韓子友就算是有心要躲。又怎麼可能把他這麼個大塊頭給全部藏起來呢?
不過好在那些宋軍已經全都被那昏倒在地的楊延昭給牽去了全部的心思,倒也是沒有人捨得把那眼神從那楊延昭的身上移開,分給這韓子友一點。
故而這漢子倒也是能夠安安心心的把這壁腳給聽完,原來那楊延昭是昏了過去。而他之所以會昏,這最大的兇手無外乎兩個人。
一個便是那已經死去的蕭古斯,原來這楊延昭在和那蕭古斯交手的時候。並不像那眾人所看到的一樣,很輕鬆。
而是受了不輕的內傷故而當初才沒有被人看出來,這韓子友仔細一想。倒也是想通了不少,畢竟這蕭古斯好歹也算是這遼國的勇士。
怎麼就可能這麼簡單的死去,再加上那蕭古斯平常的時候的確是會修習一些內家功夫。如今和那楊延昭的傷勢一做合計倒也算是在情理之中了。
至於那潘美則是因為一件驚天舊事,原來當初那楊業是那北漢的降將出身。而那潘美卻是奉詔討伐北漢的主帥。
這二人自是免不了正面交鋒一番,這樑子也正是在這個時候結下的。原來當初那楊業在戰場上曾傷過那潘美,這潘美倒是一直記在心中。
故而上次太宗北伐的時候,這潘美才會把這楊業留下來當炮灰。畢竟若不是那楊業福大命大恐怕是早就要被那耶律斜珍給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