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些宋兵一起學習漢語,以便日後能派上大用場。那趙氏和葛靈亦是藉著這個機會,挑了好幾個精壯的婆子。畢竟她們兩人此次前來,日後一個下人也沒有帶。
這回自是需要好好挑幾個,不過這些婆子也是半句漢語也不會。不過好在那阿力赤的母親乃古云,也會說些漢語。可以教一下那些婆子。以免到時候出現雞同鴨講的局面。
因著那普貴一直告病,遲遲不肯露面。這聖旨倒也只好一直放著,未曾宣讀。這劉希雖然有心前去那州衙上任。但是也禁不住這普貴藉口身子不適一直拖著。
畢竟這劉希總歸不可能前去那普貴的家裡,把他拖出來去辦理交接手續吧!其實這普貴雖然當初給那太宗上了摺子,但是當那劉希來的時候他心裡卻是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他在這貴州當土皇帝當了怎麼久,自是不希望突然來了一個人壓在自己的頭上。他本以為這太宗會拍一個文官過來,那自己到時候憑自己的勢力。自然能夠讓那新來的貫乖乖的聽自己的話。
那自己也就可以繼續作者貴州的土皇帝了。可是他沒有想到這太宗竟然會想要節這次機會。將這貴州完全的收了過去,而且竟然會冒著犯忌諱的危險。
派了兩個武將來接管貴州。而且是帶兵上任。這在整個大宋都可以算的上是頭一遭了,其實倒也不是那太宗有意如此。而是因著那趙普不捨得自己的侄女受苦,那趙恆亦是不捨得劉娥難過。
兩人聯手去那太宗面前求來這麼一個天大的恩典,朝中雖然有非議之聲。但是卻都被那趙普的一句“你若是不滿意,那就勞煩閣下前去,也算是省得麻煩。”
誰不知道那貴州是一個苦哈哈的地方,雖然疆域不小。但是那裡一年的總財政收入,恐怕還比不過那姑蘇的一個縣。那些官員自是不敢再作聲,生怕那太宗改派自己前去。
這普貴不滿有人前來分自己的權,那劉希和尹繼倫亦是不滿那普貴一幅土皇帝的做派。這樣一來倒是便宜了,原先在普貴手下受盡委屈的貴族了。
一個個是紛紛急著向那劉希和尹繼倫示好,因著那趙氏好葛靈二人的身份。這城中一早就已經傳開了,自是不敢有人會把腦子動到那美人計上頭去。
畢竟若是被那二位夫人知道了,是自己害的她們的夫妻關係不合。一怒之下去她們那孃家告了一狀,那受苦的終歸不可能是她們的官人,而是自己這個罪魁禍首、
更何況這彝族一向提倡一夫一妻,這普貴一早準備好的那幫子美人。倒是徹底的沒有了用,眼看這那普貴這一病是根本不見好的趨勢。這劉希和尹繼倫也不由得急了起來。
畢竟他們總不可能一直住在這營帳裡吧!二人合計了一下,倒是想出了一個“餿主意”。
第二日一大早。那普貴的家門就被那阿力赤所帶領的,那幫那幫子已經把這裡的土話學的差不多的宋兵。給敲的乒乓響,那普貴家的人見來者不善。
自是急急忙忙的跑向後院,向那普貴報告。可是這些宋兵又豈是吃素的,當即就直接闖了進去。不顧三七二十一,就派出了一名軍醫替那普貴號了號脈。
在得到那普貴沒有大礙的情況下,那幫子宋兵是直接將那普貴睡的床給抬了起來。連人帶床的一道抬到了那州衙,就連那後頭的哈比也是一道被“請”了過去。
這普貴心知這劉希這回是要來硬的了,可是看著門口那一大幫全副鎧甲的宋兵。他雖有心反抗,卻始終生不出那個膽子來。只好任由那些宋兵擺佈。畢竟如今是形勢比人強。
他也只好乖乖的低頭了。可是當他被帶到那州衙的時候。看到外頭站著那麼多的當地貴族時,心頭的那股不甘之意。卻是又冒出了頭,畢竟在場的人當中可有不少是那普貴的人。
這劉希看著那普貴已經不似剛才慌亂的樣子。心裡倒也並不緊張。畢竟這一幕是他早就已經料到的,他如今既然是要出任這貴州的知州事。
那必定是要讓這貴州的所有土司全都知道,這些土司之中。自然是有不少是那普貴的人手,不過他和那尹繼倫都有自信能夠料理好這裡的事情。
當那劉希亮出了那道聖旨之後,這普貴方才慢悠悠的從床上下來。跪在了那地上。接受那道自己其實並不願意接受的旨意。
當你道旨意宣完後,這普貴便再也不是這貴州的刺史了。接替他的便是他身後那個和劉希等人年紀相仿的哈比了,在接完旨之後。那哈比,不應該是哈大人在起身後。
立馬去將自己身後的老父給扶了起來,可是沒有想到那普貴一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