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定是要找能打下手的小吏,那他們就可以有機可乘了。這普貴沒有想到這劉希竟然會用四兩撥千斤的辦法,把這個問題給又踢回給了他。
可是事到如今這普貴卻是依舊不願低頭,畢竟他不想從當初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上跌落下來。他也曾見過那些在他面前阿諛奉承的人,他不想去過那種日子。
他那與生俱來的傲氣,也不允許他變成那種人。畢竟他一出生便註定了是這彝族的首領,他過慣了那種日子。他並不像改變,所以當初才會捨得捨去面子不要,也要用撒潑的法子。
去逼得那劉希無路可走,可是他明顯低估了那劉、尹二人的戰鬥力。一個是笑裡藏刀,口蜜腹劍。另一個則是個徹頭徹尾的蠻漢,正當他在籌謀怎麼找出路的時候。
那劉希的下一句話,卻是讓他更加的充滿了危機感。只聽的那劉希老神叨叨的說道:“本官記得,普老爺的家人可是跟我說。普老爺病危了,可是如今看來普老爺面色紅潤。
竟是比那沙馬曲比老爺還要來的健康啊!要知道人家曲比老爺,在聽到本官要宣讀聖旨的時候。可是二話不說就答應了,比起普老爺的推三阻四。可是好的多了。
本官倒想問問普大人究竟是對朝廷不滿,還是對本官不滿!竟是這般不願前來接受旨意?莫不是普老爺有心要和朝廷做對?要知道普老爺的這番做法,可是大不敬啊!”
這劉希雖然說到最後,這語氣已經是越發的嚴厲了起來。但是那普貴聽在耳裡,不由得有些心慌。畢竟這不敬之罪可大可小,往大里說那可是要殺頭的。
心裡也不禁對那沙馬曲比又恨上了三分,那沙馬曲比其實就是當初去斥責那哈比的老人。他也是這彝族的土司之一,本來日子過的倒也不錯。
可是自打那普貴有了朝廷的認可後,他的日子就有些難過了。他的兒子曾是這彝族漢語學的最好的人,普貴為了保住自己的位子。竟是不惜以卑鄙的手段,把他給害了。
這沙馬曲比雖有心要替自己的兒子報仇,卻是苦無方法。再加上那普貴做事一向隱蔽,他有哪裡抓得到那普貴的把柄。不甘之下也只會處處和那普貴作對,藉此來麻痺自己。
此次見那朝廷派了新來的官員,他自己滿心歡喜。在聽到那新來的大人要宣旨,便也不顧自己那年近花甲的老骨頭。硬是一鼓作氣的跑了過來,沒想到如今自己卻是那劉希打擊普貴的最好工具。
自是滿心歡喜,恨不得那普貴能夠就此死了最好。要知道自從那沙馬曲比的兒子亡故之後,他便日日恨不得將那普貴給殺了。食其肉,啃其骨,飲其血。
可是這普貴卻並不是那種輕言失敗的人,別忘了他可是能夠成功從眾兄弟中。脫穎而出得到族長位子的普貴,他的心裡一早就已經盤算開了。如何能避過這個劫。
可是還沒來得及讓他想好,他究竟應該怎麼做才能不被說是不敬朝廷。順便還能把那劉希和尹繼倫給坑上一把。
這後院卻是已經出了大事,一個彝族的婦人趕忙額跑到了那尹繼倫的身邊。在他耳邊言語了一陣,只見那尹繼倫的臉是立馬就變了。在看向那普貴和哈比的時候,眼神也是越發的狠了起來。
彷彿那普貴和哈比和他有什麼不共戴天的仇似得,那劉希見尹繼倫臉色極差。倒也不禁擔心了起來,果然那尹繼倫當場就爆發了。
指著那普貴怒斥道:“本官敬你曾是這貴州的刺史,故而對你多番忍讓。可是你竟然指使你家夫人,前去害我夫人。這筆賬本官定要和你算個清楚!”
說著便不顧眾人的詫異,徑直往後院趕了過去。那劉希見狀趕忙詢問了那名奴隸,方才知道了原來那普貴的夫人在聽聞普貴被“捉”到了州衙。
是立馬也趕到了州衙,因著她的身份那些看門到也沒有阻攔。畢竟他們也不會想到一個女子能夠什麼殺傷裡,可是誰曾想那夫人開始的時候還能低三下四的求那趙氏和葛靈。
可是在見那趙氏和葛靈死活都不肯鬆口,那夫人也開始急了。當即就火了起來,衝著那趙氏和葛靈罵了起來。那趙氏自不肯吃虧,當即就命婆子把她給插了出去。
可是誰知道這夫人竟是力氣大的嚇人,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些前來阻擋她的婆子。給打跑了,在打鬥的過程中。倒是不小心的把那趙氏給撞到了,就連那葛靈也是受了些許擦傷。
若是僅僅是如此,那尹繼倫到也不會那麼的急。可是偏偏那趙氏在被撞倒後。
VIP卷 一百二十六、見紅一事兩相難
那下身竟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