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著火的附近。又出現了好幾個火點,一時間這遼軍的軍營裡倒是哀鴻遍野。
不僅是那東南一角上是火光沖天,就連其他的地方也是一偏慘狀。哭喊聲、肉焦味以及那不時發出的砰砰的聲音。
這倒是把那蕭燕燕給氣得不行,畢竟她生性警惕故而對於這軍隊的警戒可謂是下足了功夫,哪裡想到就算是她小心小心再小心。
也依舊是給了別人下黑手的機會。其實這說到底還是那蕭燕燕自己疏忽大意了。畢竟雖然她對那些警戒什麼的重視的不行。
可是這並不代表她手底下的那些士兵也對那種東西奉若神明啊!再加上那蕭燕燕又不可能像那潘美等人時不時的對軍隊來個抽查。
這警戒線一事自是成了一個空頭擺設,而且這麼些天以來這蕭燕燕拼命的攻克那雲州城。這些士兵是早就已經累的不行了。
可是那蕭燕燕卻是不知變通,依舊讓他們按照原先的佈置去巡邏。不少原本來願意堅持的人,自是都不得不在那疲憊的身軀的“指使”下悄悄的開始偷懶了。
所以這說到底還是那蕭燕燕自己不懂領兵,而那手底下的將領有沒有幾個能夠服眾的。畢竟如今她手底下倒也是隻有那韓德讓、蕭恆德、李繼遷三人能夠拿得出手的。
那韓德讓剛剛才把那雲州丟失,雖然後來又把那楊業給幹掉了。但是這些士兵心裡都是很清楚,那韓德讓能夠把那楊業給吃掉。
多半皆是藉著有李繼遷和蕭恆德援軍的優勢,若是真讓他和那楊業對上那他恐怕就真的只有被打的份了。
故而這韓德讓但是這一點就已經失去了大部分的人心,而且他自己本來也是在那雲州一戰中受了不輕的傷。
自是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每晚都去巡視了,而那李繼遷本就是被那些遼兵所不齒。而且他這回本來也就是抱著看戲的心情來的。
畢竟那蕭燕燕原先要去他做的把那韓德讓給救出來的事情。他已經做完了。他自是不會再傻呵呵的去替那蕭燕燕賣命了。
畢竟他也是需要自己積攢實力的,若是他在那蕭燕燕的面前晃悠的太過明顯。害的那蕭燕燕以為他有心替那大遼出力的話。
那他可就虧大發了,故而這李繼遷倒也是乾脆徹徹底底的裝起了透明人。要知道就算他們收回了那雲州依著那蕭燕燕的性子。已經如今這大遼的情況。
她也是絕對不會像那太宗一般大度的把這麼一座城交到他手上的,故而這李繼遷自是沒有了替那蕭燕燕賣命的必要。
若不是因著這李繼遷知道他和那太宗是絕對不可能在回到以前的那種關係的話,這李繼遷到還真的是有了和那太宗合作的心思。
除去了生病的韓德讓,不願意出力的李繼遷之外。這唯一一個能夠替那蕭燕燕分憂的恐怕也就只有這蕭恆德了。
可是這蕭恆德他又是素來不得那蕭燕燕的喜歡,誰讓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太過好色了呢!若是他娶得是個平常的女子那也就算了。
可他偏偏娶了那越國公主——延壽奴。這可是那蕭燕燕最小的閨女啊!平時那是捧在手裡怕掉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可是誰曾想這蕭燕燕是好不容易替那小女兒相好了一門親事,本以為自己的女兒能夠開開心心的過完這輩子了。
可是誰曾想這蕭恆德英勇無雙不錯,忠肝義膽不假。可是他卻是有一個好女色的毛病,把那延壽奴給氣得是不輕。
這讓那蕭燕燕的心裡如何能夠舒坦,若不是看在那蕭恆德的確是一個不錯的人才。這蕭燕燕恐怕是早就把那蕭恆德給賜死了。
而且這蕭恆德和那韓德讓一樣在和那楊業交手的時候受了傷。雖然不輕。但是架不住這蕭恆德其實本就有舊傷患在身如今這一來二去的。
臉色倒也是差的很,這蕭燕燕自是不敢在對那蕭恆德進行壓榨。畢竟這蕭恆德再怎麼不好,那也是這大遼難得的人才。是自己寶貝閨女的夫婿。
這樣一來那些底下的人沒了這最高層的監視,對於這中高效率的巡邏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不把他當回事了。
不過雖然這遼軍的軍中是火光沖天,但是好在這蕭燕燕一早就是已經做好了準備在那軍營中是安放了不少的水缸。
倒也是避免了到時候無水可用的慘景,可是這潘美又豈會放過這麼一個絕好的機會。在看到那遼軍的軍營有了火光的時候。
這潘美就已經開始集結人馬了,等這楊延昭放完火拍了拍馬屁股走的時候。這潘美已經是從那雲州城中衝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