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挑戰那潘氏的權威,畢竟你一個侍妾不好好的伏低做小,反倒是還動了其他心思。
光是這一點就已經足夠讓那趙恆把她給打入無人之地了,其實這郭雲的算盤打的倒是挺好的,只可惜她遇到的對手卻是潘氏這種直來直往的。
這郭雲的每一個動作,都被那潘氏放到了明面上。而且這潘氏又是一個素來不愛把自己的那點小心思給憋在心裡的。
對那郭雲的每一個小動作的不滿,都會告訴那趙恆聽。如果說那劉娥是趙恆如今最為寵愛的女人,那這潘氏絕對可以算是那趙恆最為虧欠和敬重的女人,
因為這潘氏對他的愛讓他實在是無法對她太過不好,畢竟這個女人肯為了他做任何的犧牲。光是這一點就已經足夠讓他所動容了。
可是那郭雲卻不一樣他對這個憑空降下來的女人,心裡是一直都充滿了疑慮。總覺得這個女人絕對不會像那太宗說的一樣是那太宗在那郭守文死後,因愧疚一時口快說漏嘴的。
要知道自己這父皇是什麼樣的個性,別人不清楚他這個當兒子的還會不清楚?就太宗那比泥鰍還滑的個性。怎麼可能會有說漏嘴這種可能。
其實倒也是被那趙恆給猜對了,這太宗到還真的是有難言之隱。原來那郭守文其實就是他安插在地方上的暗探。
對於某些見不得人的東西,這郭守文肯定是要比他還要清楚,畢竟這郭守文可是第一經手人,而且有些東西還是由那郭守文做檔案的。
可是誰曾想那在那郭守文死之後,他原本想要派自己新的密探去接手那郭守文遺留下來的文書檔案什麼的,畢竟這些東西可是很寶貴的。
可是誰曾想,這些東西倒是被那郭家的人先行找到了。不過好在他們也不是不講理的,故而倒也是很果斷的同意把那些檔案交給太宗。
只是想要藉著那郭守文無餘財的由頭,敲上那太宗一筆。雖然那時候這國庫緊張的很。但是這太宗為了不讓自己的顏面受損,倒也是很果斷的付了。
就當是給那郭守文家人的撫卹金了,可是誰想到這郭雲竟是偷偷的保留了一份想要在緊要關頭的時候用。
而在這個時候。她卻是聽到了自己那母親。因著家中已經不復當初郭守文活著的時候風光了,故而想要把自己獻給那地方上的知州事做第五房的小妾。
那個知州事她也是見過的,長得是最最醜陋不堪的,而且年紀又大。聽說在某些方面還是有特殊癖好的,對於這一點這郭雲如何能夠接受。
要知道她從來都不是一個甘願認命的人。她哪裡願意為了自己家的商行,以及自己的兄弟們能夠有一個好的前程,而放棄自己未來的幸福,畢竟這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若是以前那郭守文還在的時候,這郭雲說不定還會為了日後要藉助自己孃家的力量而稍稍顧及一點情分。
可是如今她的那些兄弟那一個是像有出息的樣子,她不是一個傻的。自是猜得到自己的這些孃家人日後非但不會給自己稍許的幫助。
說不定還會成為自己的累贅。倒也是悄悄的把自己手中的文書。抄寫了一遍,按照自己父親以前的方法準備送到那個聯絡點。
雖然她是一個小丫頭,但是好在當初那太宗為了安全起見。在各個地方都是安插了不少的暗探。對這麼一個小丫頭他們自是不會有什麼提防。
說不定是那太宗剛才那京城派來的也說不定,要知道這太宗在那些勾欄裡也是有專門的暗探的,這丫頭說不定就是那勾欄裡的一員。
只是他們哪裡想到這個丫頭給太宗送去的信竟是差點把那太宗給嚇得不行,要知道這郭雲可是那郭守文親自教匯出來的,這才智可是絕對不會輸給一般的男子。
她不僅在信上提到了自己所掌握的資料。而且還告訴那太宗自己手中還掌握了那郭守文因著暴斃而未能徹底交到那太宗手裡的勢力。
不得不說這郭雲所提出的東西無一例外不是刺激著那太宗幼小的心臟,要知道那郭守文的的確確可以說是猝死的。
而且在他猝死之前也曾和那太宗提到過他替太宗網羅的一支死士。只是隨著那郭守文的過世,這支死士就再也沒人提到過。
他也只是當那郭守文還沒有來的及培訓完,哪裡知道這支死士非但是沒有和他想象中一個都沒有。
反而個個都已經是被那郭雲給訓練的是極好的,而且這郭雲也知道自己這回是有求於那太宗故而把這姿態也是放的很低的。
表示自己是因為那支死士沒有完全的練好才未能告訴太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