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要,真真不在,我不要出來,好無聊”憨厚可愛的聲音冒了出來。
“不行,你給我出來,不然下次真真回來,我不讓你出來了。”低沉醇厚的嗓音開始有些惱怒了。
“好嘛,好嘛大哥,你別生氣我出來就是了!”好委屈,好委屈的聲音。
“齊風,你怎麼還坐在這裡數螞蟻?”桑兒輕柔悅耳的嗓音在耳畔響起,嚇了剛剛冒出來的齊風一跳。
“桑兒姐姐,都沒人和我說話,我只好數螞蟻。”齊風嘟著粉嫩的紅唇,落寞的說著。
以前小六子都會陪他去玩,陪他說說話,還有真真
桑兒美麗的眼眸閃過一抹疼惜,微笑道:“那姐姐陪你說話,好不好?”
“好!”應得又大聲又響亮,眼底霎時睜的又圓又亮。
桑兒被他可愛的模樣逗得笑了起來,明明是一個極為俊美的大男人,卻像個小孩子似的。
“走吧,我們過去那邊樹蔭下聊天。”桑兒瞅著他,笑著說道。
齊風憨厚的點了點頭,開心的窩在她身邊。
玉淵看到這一幕,冷峻的臉上泛起一抹別具深意的笑容。
一處昏暗的廂房裡,站著兩名身材妙曼是女子。
“這是酬勞!”一位身著綠衣蒙著面紗的妙曼女子將一疊銀票放在桌上。
黃衣女子沒有拿銀票,她直盯著綠衣蒙面女子,冷漠道:“我們飄雪宮接下你的生意損失了十三名好手,是不是該多加點銀票?”
綠衣女子抬起美麗的眼眸,目光冷冷的射向她,嗓音低柔悅耳:“當初就講好,她的命只值十萬兩。”
“但這次我們飄雪宮死亡人數太多了,十萬兩根本不行!起碼要二十萬兩!”黃衣女子淡淡道,垂下眼眸,把玩著手裡的劍。
綠衣女子心一凜,低頭沉思片刻抬頭,美眸直勾勾的盯著她,又拿出一疊銀票放在桌面上,道:“好,我給你,但保密的事情希望你們飄雪宮一言九鼎。”
幸好她早有準備!
黃衣女子美豔的臉上笑靨如花,將銀票收了起來,笑道:“希望我們下次還有合作的機會。”說完,縱身一躍,黃影悄然離開。
“姐姐,我們還要走多久才到啊?”米娃一臉興奮的東瞧西瞧,問道。
真真含笑的瞅了她一眼,瞥了眼周圍的樹木和地下的馬車輪印,輕聲道:“如果他們還在等我們的話,就還有兩天就到了。”
走路畢竟不是坐馬車,儘管她很急切的想快點回去,但看到米娃開心好奇的模樣,只好放慢了腳步。
風烈日悠閒的走在小路上,瞅著前方的一大一小,黑眸閃過深思。
“大哥哥,你好慢哦!是不是腿軟了?”在前面的米娃突然回過頭來,做了個鬼臉,取笑道。
風烈日邪肆的揚眉,微勾唇角,淡淡的瞥了眼竭力忍住笑意的真真,邪邪笑道:“是啊,昨晚被你姐姐折騰了一晚,累死了。”
看到米娃大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真真嘴角微微抽搐了下,回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個大色狼!
“哈哈”風烈日心情極好的放聲大笑,邪氣的黑眸挑釁瞅著她,氣的真真拉起米娃的手快步朝前走。
多久了,他從來沒像現在這麼放鬆過,逗弄她成了他現在唯一的樂趣。也許他們會回到對立的局面,但已經不重要了。
看著前面離他越來越遠的兩人,微挑濃眉,快不追了上去。
又一天過去了!
真真望著天邊的夕陽,喟嘆一聲,回頭看了眼正在撿枯枝的風烈日,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時而邪魅,時而暴虐,時而溫和
“嘖嘖,看得目不轉睛的,是不是愛上我了?”風烈日不知何時走到了她身旁,挑眉戲謔道。
真真一窘,心底暗暗加上一條,這個男人的嘴巴很壞!
“哼,誰會愛上你,你少自戀了!”真真發現這個男人現在對她好了很多,也開始敢和他開玩笑,鬥嘴了!
“是嗎?”風烈日黑眸一閃,邪氣的俊臉故意湊了上去,淡淡的男性氣息充斥著她的耳鼻,真真身子一僵,奮力的推開他,瞪了他一眼,悻悻然的別開。
風烈日俊眉一挑,揶揄道:“真沒膽!”
“我那是潔身自愛,王爺難道不懂什麼是男女授受不親嗎?”真真故意加重了‘王爺’兩個字的讀音,垂下眼眸,掩飾眼底的寒芒,淡淡道。
風烈日不屑的撇撇嘴角,“男女授受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