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動的玉兒含淚的瞅著她。
“住手!”一直在沉默的杜天宇倏地站起身,手裡的劍霍地刺向文陌兒,她的手下急忙飄身上前阻攔。
“你竟然可以解醉鄉丸。”文陌兒臉色微變,大驚道。
“不錯,你千算萬算都沒算到我到過水國,自然對醉鄉丸不陌生。”杜天宇冷冷道,一把劍毫不留情的殺了阻攔他的女子。當時要不是心軟,不願殺人,也不會讓她這樣囂張。也不想想,他堂堂少將軍,豈會那麼容易被那藥迷倒。
看著他面無表情的斬殺她的手下,地上堆了一具又一具雙目圓睜的屍體,滿地的鮮血,似乎要將大廳染紅一般,腥甜的血氣覆蓋了所有的空氣,真真只覺一陣噁心不可抑制的翻了上來,不由得低下頭一陣乾嘔。
大哥大哥好可怕,好像地獄來的修羅一般,一步一步朝文陌兒走去。
文陌兒大吃一驚,面色霍地慘白,手裡的匕首不停的抖動著。
“你別過來,再過來的話,我就殺了她!”文陌兒拿著真真當護身符。
見杜天宇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心中的恐懼更甚,她的手下已徑全部慘死了,她不會也不,不會的!
“停下,我叫你停下”文陌兒顫抖著聲音威脅道。手裡的匕首死死的抵住真真的脖子。
“文陌兒,你就不要做無謂的反抗了!”真真鎮定的勸道。
“閉嘴,都是你,都是你!”文陌兒一聽到真真的聲音,發瘋似的將匕首狠狠的刺向她的喉嚨。
“不,”玉淵和風烈炎,玉兒三人同時絕望的大喊。
電光火石間,銀光如閃電呼嘯而來,一閃之後,只聽“噗”地悶響,激起一片血光。
沾有血珠的匕首從文陌兒手中滑落,跌落在地扳上,她白皙的手腕上忽然多了一道觸目驚心地血口,汩汩溢位暗紅液體,身子晃了晃,抬眸望向門口。
只見一身白衣我的尉遲風俊挺的站在門口,手裡拿著一把泛著寒光的長劍,冰冷的視線直直的射向她。
“是你。你怎麼會這裡?“文陌兒狠狠的盯著他,微微有些蒼白的唇泛出澀笑。
“滾!”尉遲風身形一閃,如鬼魅般的身軀驀地立在她面前,薄唇冰冷的吐出一個宇。
“慢著!她不能走!”風烈炎突然出聲制止。顫巍巍的施著虛軟的身子起身坐在椅子上。對杜天宇命令道。
“把她打進天牢!”
文陌兒望著風烈炎冷絕的表情,雙眸微合,咬牙道:“風烈炎,你負了我,你負了我,我就算做鬼也不放過你!”
真真靠在玉淵身上微微苦笑的任由玉兒幫她包紮脖子上的淺淺的的傷口,幸好尉遲風來的及時,不然她肯定成了文陌兒的刀下之魂。
望著文陌兒臉上的怨恨,心中微微感嘆。對她,她沒有同情,因為她不值得別人的同情!
“當初,是你先離開朕,何來負心之說,要說負心,是你先負心,你有什麼資格說朕。”風烈炎淡漠道,在她面前他是皇帝,不是朋友,不是戀人。
尉遲風冷冷的看著他們,目光繞過他們,定格在真真身上,漆黑如墨的眸子裡蘊藏著濃濃的情愫。
“我是不得已離開,我回來的時候,是你負了我!”文陌兒以滿是鮮血流過的手輕掠秀髮,纖指過處.血跡深烙,十分美麗中透出三分恐怖,秀目盛出的痛不欲生,深刻入骨。
“啊!”真真突然痛苦的大叫,玉淵憤怒的低吼,“文陌兒,你竟然在匕首上碎毒。
“別擔心,這毒跟快會消失的!”真真忍著痛說道,“啊”
“真兒,真兒”玉淵扶在她腰間的那雙手在輕輕顫抖著,真真伸出手握住他的大掌,蒼白著臉色道:“放心,我手裡的手鐲會吸掉毒素。”
定定望著朝走來的風烈炎和尉遲風,輕輕的扯出一抹笑。
玉淵猛地抬首,眼中的抑止不住的狂怒,聲音更是冰冷得毫無溫度,“文陌兒,上次你被人救走,這決,不會有那麼好運了!玉兒,將藥拿出來,杜天宇,勞煩你將她架住,我要讓她在痛苦萬分的死去。”
“不”文陌兒像似想到了什麼似的,驚恐的大叫,整個人突然跪在地上,不斷的朝風烈炎磕頭:“炎,看在我們以前的情分上,不要將我交給他,我寧願被關進天牢,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將我交給他。”
風烈炎冷冷的看著她,聽著真真痛苦的叫聲,抿唇道:“淵,你愛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不”文陌兒發瘋似的想衝出大廳,不料腳步才剛邁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