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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女病人”對於碰到這兩個傢伙我火氣連連,今天,一天都沒有碰到什麼好事,到了晚上還會見到這兩個無恥至極的傢伙。

那個“女病人”我一看便也知道是蒙古人,而且,從她的衣著上來看,還是蒙古使節團的使女,看來,他們那天擋在下邊城谷口所打的算盤還是打通了,終於被他們弄到了一個蒙古使女。楚行天和天機子在看到我這麼一個生人來到,居然仍是無恥的一個在前面,一個在後面的在使女褲子裡面摸著。

楚行天再閃皺了皺眉頭,突然神秘一笑,隨後,他對著天機子也是神秘一笑。天機子被楚行天這神秘的笑容勾起了興趣,一臉疑惑的看著傻笑著的楚行天。

楚行天馬上對他勾了勾手指,天機子果然乖乖的將耳朵湊了過來,隨後,楚行天的手快如閃電,一手刀便劈在了天機子的後頸之上,而天機子,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便被楚行天的手刀給打暈了。

見到天機子被楚行天敲暈之後,我便大膽起來,說道:“師叔,我的情花已經用光了,不知道您可不可以借我一些你的獨門春藥用用?”

楚行天張大了嘴巴,山羊鬍子往下一跌,目瞪口呆的看了我一會兒後,然後以沉重的語氣說道:“我沒有,也從來沒有用過。”

這一次,輪到我張大了嘴巴看著楚行天,他居然也會開這種玩笑,採花門的傳人,居然敢大言不慚的自己從來沒有用過春藥,我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楚行天,打了個哈哈後笑道:“師叔,您開玩笑吧?您這麼無恥居然會沒有春藥?”

我絕對不相信楚行天這種專門對無助的女病人下手的無恥之人居然連春藥都不用,所以,在當楚行天講完那句話後,我就一直用鄙視的目光看著楚行天。

楚行天看到我不信的目光,輕咳了兩聲,正經的說道:“當年,我號稱惜花公子,這個名聲,並不是人們隨意為了取的,我可不像你和你師父那樣用下三濫的手法去迷姦少女,告訴你,我當年一直都是愉心之賊。”

我感到非常好笑,不過,楚行天畢竟是我的師門長輩,而我還要找他借春藥,所以,我把笑意都忍了下來。只是,想不到在我印象中一直都是無恥到了極點的楚行天居然會講出這麼道貌岸然的說法,什麼偷心之賊,根本就是胡扯,我用完全不信的眼神看著楚行天,似乎,在我面前的確實是一個牛應郎中。

楚行天微微嘆道:“師侄,其實採花並不是什麼正當行業,如果你想要走入正途,想要不再受天下人追殺,你就必須先得要偷心。”

其實,楚行天說的話也有那麼一點點道理,作為一名採花賊,不可否認我已經對與我發生過關係的女人們產生了一些感情,尤其是相處最多的三仙,就拿我的假身葉夢得來說,與三仙的相處確實是以偷心為上。

我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我的路自己已經走了出來,現在的我早已經成為了江湖上人人喊打的採花賊,我已經不可能再用李棄的身份再去混出個惜花公子的名聲。

我打斷了楚行天看上去正義凜然的採花門的特殊思想教育,然後說道:“師叔,路,我早已經走下來了,現在不是和你爭論偷人還是偷心的時候,我是問你有沒有好的春藥,要不,迷藥也可以,我可不想再跑千里回到隱谷去摘點情花回來。”

楚行天馬上搖了搖頭,嘆道:“我說了我沒有那種下三濫的東西,你怎麼就是聽不明白呢,偷心為上,偷心為上啊,如果當年你師父奉行了這個宗旨,也不會被雲仙給廢了。”

我發現,當一個男人失去了他某方面的能力之後,就會變得和女人一樣嘮嘮叨叨,楚行天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不論是上一次在洞庭湖時半夜扯著我去聊天,還是這一次對我的思想教育,都是這樣。

我再一次做了個停止的動作,楚行天仍沒有閉上嘴巴,他那正義的採花宗旨,滔滔不絕的從他口中噴了出來。

我終於忍無可忍,一拳擊向楚行天的臉上,僅僅只是用拳風便刮下了他半撇山羊鬍子,並且大罵道:“你這個無恥的、將骯髒之手伸向無辜、無助的女病人的敗德傢伙,快將迷藥交出來。”

楚行天一個踉蹌,趕緊沾住他那半邊山羊鬍子,用著哀怨的眼神看著我道:“師侄,你幹什麼呢?怎麼一點都不敬老啊,可憐我一把老骨頭哦,還有我那可憐的女兒喲。”

不管是他倚老賣老還是搬出楚依依來壓我,我都已經忍至了極點。我正準備再破口大罵這個教育別人要行得正而他自己卻是骯髒無比的傢伙時,旁邊本應該被楚行天劈暈了的天機子突然跳了起來,指著楚行天笑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