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打斷了她的話語:“可是,雲仙子,我們江南武盟成立是取名為緝花盟,本意主要是以捉拿採花賊花留香為目標。”
我忙飛身躍到臺上,對著秋伯成及臺下眾人說道:“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更何況在座諸位英雄。多年來,倭人來犯,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他們搶我錢財,殺我親人,奸我妻女,在他們經過的村子,幾乎寸草不留,難道諸位還要先去捉拿採花賊花留香嗎?和倭寇比起來,採花賊反而是有人性多了。”
我這話說得多麼的壯觀,臺下已經有不少人在點頭了。
雲若雨這時也道:“六月五日,倭人進犯至泉州鄞村,全村一百五十口全部遇難,六月十日,倭人進犯泉州李村,全村又是七十八口遇難。僅僅只是六月七月這兩個月,倭人進犯就毀我十九個村子,一共三千多人被倭人殺害。也許,在座各位中的某位親人就在這三千多人之中。就算是這些人和在座各位毫無關係,但照倭寇這樣子的做法,總有一天我們的親人會遭到倭寇的傷害的。”
“沒錯。”
我上前一步道:“倭寇根本就不是人,他們是一群長滿面了獠牙的畜生,如果我們還放任他們發展,總有一天我們的親人就會成為這些畜生口下的犧牲品。”
“本人以蘇州刺使名義,捐贈十萬兩抗倭紋銀,只要諸位前去抗倭,其是五萬兩我將用來為諸位籌備最好的兵器,另五萬兩,我將用來作為發給抗倭英雄的獎賞。”
我和雲若雨就像是演雙簧一樣將臺下眾人說得慷慨激昂,紛紛將拳頭捏得死緊。臺下眾人慷慨激昂的同時,也聯想到十萬兩紋銀是一筆什麼樣的數字,天天在江湖打滾的他們,能得一成就已經拿是了不起了。
看了臺下眾人一眼,我心中得意一笑,對著秋伯成道:“伯父,事情有輕重緩急,您看,抗寇事件迫在眉睫,是不是,嗯?”
秋伯成也看了臺下眾人一眼,他馬上也是會意一笑,他不是蠢人,這麼多年在江湖打滾的經驗不是白得的,馬上改口道:“當然,賢侄,現在為沿海抗寇是最為重要的,採花賊花留香那種跳樑小醜根本就不值一提,我想在座各位可都是要去抗倭的。”
“那當然,朝廷那邊根本就擺平不了,如果我們不去抗倭,還能有誰去?”
“倭寇犯亂,我們怎麼能坐視不理呢,秋盟主,雲仙子,只要你們一聲令下,我們兄弟縱是死也甘心的。”
臺下眾人已經完完全全的被調動了積極性,可能只要給他們一把刀,他們就能馬上衝去將倭寇們一刀兩半似的。
看來是大事已定了,如果不出意外,這個江南武盟至少在繳完倭寇之前是不會再有時間去管我的事情。看著臺下的眾人,我從心底裡感謝著雲若雨。
不過,正當大家紛鬧之時,突然從汪藻、狼渣那一桌跳出兩名口中大叫著“土地萬歲”的傢伙,並且持刀向著臺上跳來。
這兩個人正是拜地教成員,而且,從他們武功來看,看來還是那個邪教組織內級別不低的傢伙。兩人在躍上臺後,居然拿出一大把死人專用的紙錢,向著天空一丟,然後念起了不知道什麼咒語。
論武功,這兩名拜地教成員根本在眾人眼中不值一提,只是,在剛才跳出來時,他們出現得太突然了,至使所以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跳上臺後,他們又莫名其妙的拿出一把死人用的紙錢向著天空丟出,臺上的我、雲若雨、秋伯成根本不知道他們這是在做什麼。
正當我納悶拜地教這二人在做些什麼時,突然天空一暗,從地底下傳出鬼哭狼嚎的聲音。
而此時,拜地教的其中一人突然再一次的不知道說起了什麼話,不過,我這次卻已經聽出了他說的不是中土語言,他所說的話,更似是東瀛語言。
想不到拜地教居然還是東瀛人開設的邪教組織,看來,這一次的抗倭是抗定了。
天空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從地底傳出來的聲音更加的讓人恐怖了。
“快,快先將他們兩人除掉,這是拜地教的一種邪靈巫術。”
秋伯成這時大聲喝道。
我知道了,看來,這次這兩個拜地教的傢伙居然是想像茅山的道士那樣裝神弄鬼。此時,雲若雨已經手指捏成劍訣,背後飛劍“哐”的地聲飛向其中一名拜地教人員。
我自然也不示弱,同樣也將手指捏成劍訣,食中二指一指另一名拜地教成員,一把金黃色實形氣劍向著那名拜地教成員飛去。
這時,我突然發現兩人出招的姿勢居然是如此的相似,同樣的手捏劍訣,同樣的遙指那邊的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