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江湖人他們是巴結不到官府,如果真能巴結到官府,他們就算賣老婆兒女也是願意的。
他們想不到秋伯成會這麼有面子,居然會有一名刺使大人前來道賀,要知道,刺使可不是一名小官,在地方,刺使也就等於是一名土皇帝。看來,他們江南武盟擁護秋伯成當盟主是選對了。
人們紛紛猜測秋伯成當初是花了多少金錢或是花了多少美女才巴結到這名刺使大人的,也許,他連他那已經失了身的女兒都搭了進去。
在當其他江湖人猜測之時秋伯成也在納悶,他怎麼也想不起曾經會有一名刺使有過什麼交情,論交情,也就只有彭城的縣令才有點兒可能來參加他的就任大典,但,這位縣令當時怕朝廷怪罪下來所以再三宣告不來參加秋伯成的就任大典。
我踏著虎步帶著汪藻、狼渣兩人走了進門。南海派是一個大型的院子,在院子裡,擺了幾十張酒席,而這些江湖人,全都是坐在桌子邊。正前方是一座三尺來高的臺子,看樣子,那裡是秋伯成就任武盟盟主時將要使用的。
我進了院子,江湖人看得可是傻眼了,他們可都是認得我的,上次洛陽武林大會也就只過去了幾個月,而我,正是當時在比武大會上得了青榜第一高手的葉夢得,只是他們想不到,才幾個月沒見,我居然就變成了一名蘇州刺使。
秋伯成也是傻眼了,他從來沒有想到過我居然現在就是蘇州刺使,忙拱手道:“葉,葉少俠,想不到居然你就是蘇州刺使,看來,你還真是文武全才啊。”
我抱手回禮道:“伯父,不用這麼見外,上次您在洛陽還救了我一命呢,而且,我與令千金是好朋友,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叫我賢侄就可以了。”
秋伯成馬上笑了,想不到自己的女兒居然和這個現在應該是前途無量的葉夢得是朋友,看來,這個關係是拉上了,只可惜她女兒已經失了身,不然,眼前這個葉夢得絕對是做他良婿的第一人。
秋伯成馬上換了一副真心的笑臉,道:“賢侄,來,進內屋談。”
談完,便向我擺了個請的姿勢。
我向場中其他武林人士拱了拱手,丟下汪藻和狼渣,便含笑的隨著秋伯成進了內屋。
進了內屋,這才看到一些武林大會上出現過的南海派的一些熟人,如:百里桐,當時那個被戒嗔打得重傷的可憐人,想不到僅僅只是幾個月他居然又像模像樣了。
我向南海派弟子拱了拱手,向秋伯成問道:“伯父,怎麼沒見著令千金呢,她難道不在這裡嗎?”
秋伯成眉頭皺了起來,道:“唉,她現在在後院,葉少俠,你是我那寶貝女兒的朋友,你也知道,她最近碰到那樣的事情,總是不開心,所以麻煩你開導開導她。”
我笑了笑:“當然,這是我本來應該做的。”
這確實是我應該做的,害她傷心的人是我,現在只不過是為自己排憂解難。
“什麼?”
秋伯成問道。
我突然發現自己的語病,忙道:“我是說,我一定會盡力的。”
(呵,差點露出馬腳。我抹了一把小汗。
第三章就任盟主
我在後院找到了正坐在假山邊上沉思著什麼的秋若水,不過,秋若水比以前看上去更憔悴了,當然,也比以前更加的楚楚可憐了。如果以她現在的這種表情、這個樣子,跑出去叫一位好心的武林人士去死,說不定那位武林人士還真抵不住她現在這可憐的樣子而去自殺。
當然,我也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憔悴,上次設下的天羅地網就如她那次在洛陽對我下了傀儡丸一樣,她也許還深深的處於內疚之中。老實說,秋若水與我的關係還真有點不清不楚,說她是我採花的受害者吧,她自從第一次後又都是心甘情願的。不過,害她如此傷心的人又的確是我。
“秋姑娘,往事已已,何必如此傷心。”
我走上前,抱拳道。
一直對著假山傷心的秋若水這才發現我,忙收起眼淚上前道了個萬服,道:“葉公子,你說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我當然知道是誰。
為什麼要這麼做?其實連我自己都說不清楚。老實說,採花其實並不是我的本意,從出道以來,我玷汙了不知多少女子的清白,害得了無數女子傷心流淚,但是,從小受到的教育便是讓我專門做這種讓女兒家傷心的缺德事,完全可以說,採花已經成為了我的一個職業,成了一種義務,我是不得不這麼做。
我自嘲的笑了笑,然後回覆一本正經地模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