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本來是已經睡下了的,只可惜第一次住到金家來水土不服,晚上睡不著覺,於是到這藥園來採點定心安神的藥草,而在這卻剛好碰到我這肆意破壞的賊。
少女見我看向她,於是怒言道:“小賊你作什麼?還不給我住手。”
小賊,我想起來我是來作賊的,不過好像這家主人金桿成不在家,估計沒有人能製得住我,所以現在我可以說是強盜,而非小偷。
我見她看著我特有意思,於是起了戲弄之心,把雙手抬起,示意我的手沒有動,但是腳下卻仍把那些藥草根子磨來磨去的磨成粉末。
少女見一黑衣人跑到這藥園來把這裡珍貴的藥草全部踐踏得一根不剩也是氣上心頭,把我從無聊、無恥到無德不知道罵了多少遍,但那我卻仍只是裝模作樣的擔驚受怕。最後她一怒之下拔劍而出,從園子門口直接躍到我的面前當面就是一劍。
漂亮的女人都是這麼潑辣的嗎?我敢肯定此女的潑辣程度和正常狀態下的秋若水有得一比。想到這裡,少女的劍已經點向我的面門,我自然不會傻到笨笨的站著捱她一劍,連忙運起輕功從側面躲過這一劍。
少女見首發一劍被我輕鬆躲過,再一次抖劍而來,連出六劍,劍劍生風,並形成一朵劍花分別點向我的雙眼、前胸、右腹、和兩腿。少女雖然人是長得漂是漂亮點,可惜武功就不怎麼樣,我從她這一劍法就能看出她使出來的是峨眉派有名的連梅劍法,只可惜峨眉派的連梅劍法被她使得根本不像梅花,意到而形未到,對人根本產生不了危協,我只是輕移腳步就能從她的劍下穿過。
少女見她最得意的劍法還是被我輕鬆躲過,知道我武功比她好上不止一個等極,於是一邊拼命舞劍一邊大叫:“金大哥,金二哥快來呀,藥園闖入一個小賊了。”
單方面的使劍差不多有百來招時,少女口中的金大和金二也持刀出現在門口,如果沒猜錯的話,他們應該就是剛才在中堂說話的那兩個人。他們見一夜行人在那少女手下仍是遊刃有餘,知道我定是高手。此時,看上去應該是金大的那位將刀環於手上,拱了拱手道:“在下金家金承武,這位是舍弟金承志,不知這位兄臺夜闖金家所謂何事,我們金家與你有何瓜閣,為何要毀我藥園。”
我一邊調戲著紅衣少女一邊嘻嘻哈哈的回道:“我與你們沒有任何瓜閣,本來是無意要毀你藥園,只是碰巧路過這裡。”
金承武堤刀上前道:“那好,既然這位兄臺是無意要毀我藥園,我們金家也不是沒有大肚的人,我們金家不會太追究的,不如請這位兄臺放手,隨我至內廳中一邊商量如何賠償的問題。”
我在少女劍花中作拱了拱肩作了個無奈的動作道:“不是我不放手,是你們這位小辣椒不願放手,你看我哪能停下來啊,而且我說我本是無意要毀你藥園,是故意要毀以你們的藥園而已。哈哈。”
少女的劍式而加快速了,同時罵道:“小賊,本姑娘不是什麼小辣椒,本姑娘有名有姓,我叫西門無雪,你給我記住了,等下到了黃泉不要說連死在誰手裡都不知道。”
而金家兩兄弟聽我最後一句話差點氣得吐血,金承志大叫一聲:“表妹我來助你。”
就提著大刀就從我身側砍來,而金承武也是緊跟其後向我頭頂砍下去。
想不到洛陽金家家主金桿成擠上了武林十大高手之未,而他的兩個兒子卻沒一點其父的本事,金承志金承武看起來也差不多有三十來歲了,可能我十歲時就能把他們兩人中的一個打趴下(誇張了點吧)我來這裡本是來找秋海棠的,沒想到秋海棠沒找到反把金家的人得罪了,雖然我現在是黑衣蒙面,但難保下次見面時他們認出我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趁金家兩兄弟砍完一刀收刀之時從西門無雪的劍下鑽了過去,並快走兩步從西門無雪身側穿過飛身上牆準備逃之夭夭,臨走時不忘在西門無雪的屁股上擰了一把大笑而去。
西門無雪臉氣得和番茄一樣大罵道:“小賊休逃,本姑娘定要把你扒下一層皮。”
然後將劍掟於地上哭了起來。
西門無雪本是西門世家的大小姐,從小嬌生慣養,人人對她畢恭畢敬,而到峨眉派學藝又派得掌門道絕師太門下,成為峨眉派的最小弟子,所以一直以來眾人也是對她照顧有佳,如今何其受過這種罪,被我這個小賊把全身又捏又掐的摸了個遍,看來這次她是把我這小賊給恨死了,可惜我從頭到尾都是穿著夜行衣,面貌全被庶住了,以後想來找我報仇都不太可能,此時只能乾哭了事。
而我其實並沒有走遠,我在飛出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