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動,再次拿出他的名片仔細地翻看著。
「劉總,是不是快到了?今天的車錢」
「對了,我那個問題你還沒回答我呢?」
一種帶有報復性質的奇怪想法突然讓我一陣亢奮:從孫海濱,到你那個不知姓名、現在保不齊在你身上狂插不停的師哥,到那個文質彬彬的黃俊,還有這個讓我莫名不安的張言張總,舒寧,我讓你找這些一個賽過一個的高雅男士!保不齊有一天,我會讓施放那根一定又髒又騷的大雞巴捅進你的小肉洞。
捉姦記 (七)夫妻與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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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地方,我用了北方話,可能大家不太習慣。就改了吧。另外,有兩處不是蟲子:北方有佳人,遺世而獨立。還有一個,風姿綽約,是成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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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哦對了,我想起來了,剛才你是說過,這事早晚得過去,可你不願意天天見到我這個事件的見證人是吧?怎麼說呢」施放沉吟了一下,按了按喇叭,催著前面的車。
「這樣,這種感受是完全正常的,你越在乎它,它就越過不去,所以你所說的早晚得過去,我看你還是很積極地看這事的。捅進去了,不還得拔出來?你老婆的屄最終不還得屬於你?這事就得完全放開來看,咬咬牙,挺一挺,它就過去了。可話說回來了,你要是連這個事都不在乎了,還會在乎我一個什麼本事都沒有、興許就指著你吃飯的人嗎?」
施放的話並不完全正確。捅進去再拔出來,表面上看只是一個物理動作,但雙方的感情有可能就此發生了化學的催化反應。所以我們才在遊戲規則中加入一條不容爭議的條款:一旦開始,不論是否我能捉到,不論她講的話是否屬實,她自己必須在一週後終止那種不倫關係。見到舒寧的師哥後,我直覺中這個人一週後將不會再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中,但張言呢?
「我剛才在很認真地琢磨今天這事來著。你老婆很有可能知道你在跟蹤她,我也看你跟你老婆交流了好幾封簡訊,想必這事一定要揭破了。」
「其實今天咱倆,就是一個萍水相逢,我壓根就沒指望你會收留我—我只是實在有些挺不過去了,掙錢少不說,你知道,天天開車,毀腰子啊!你跟你老婆呢,人說一夜夫妻百日恩,你要是敢說你沒做過對不起弟妹的事,我第一個就不相信!所以說呢,你最好高高舉起,輕輕放下,說過去得了!」
「怎麼毀腰子了?」我面帶輕鬆的微笑,很隨意地問道。
施放伸出手掌,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原來一週五次,天天不拉!為啥不是七次?因為有兩天我得住到老丈人家去!」
「要是讓你搞我老婆的屁股,你還不得一週十次!」我介面道。
「一夜十次,不是吹的!我剛才仔細觀察了你老婆一下,腰挺細長的,這種女人,身負名器,但你得深挖,名寶藏於深山你懂嗎?你得不斷地杵,傢伙又要長,又要好使,她才能一洩千里,知道嗎?」
在施放專注於拐彎的空檔,我注意到他褲檔下面高高地頂起一座小山頭:看樣子真的有本錢!
心念一動,我又發了一條簡訊給舒寧:「現在完事了嗎?能回答一個關於愛情的問題嗎?」
「一切關於愛情問題的答案都是『我愛你』。」舒寧很快地就回復過來。
「比他多還是少?」
「與你是夫妻之愛,與他是情人之歡。」
「他是不是已經射進去了?」
「射你個頭啊,我們在看電影!我都哭了,回家講給你聽!」
舒寧在婚後這一年,直到昨天晚上,肉體上基本是忠誠的。但是當大家開始了這場捉姦遊戲,舒寧的承認與不承認,就在她的一念之間了,而且我必須要包容她可能的謊話。所謂捉姦遊戲,必定有真真假假,虛虛實實。
如果說她今天沒有出軌,怎麼會用「情人之歡」來表述她的婚外關係?我怒火萬丈,同時又很矛盾地希望她的話是真實的!這個死丫頭片子,上次居然說要把婚內的第一次給她最鍾愛的情人,這個人到底會是誰呢?我心裡異常窩火。
相對於她的師哥,無論從相貌、事業和感情上,我的優勢不庸置疑,但面對那個溫文爾雅、精氣內斂的張總,我卻有一種莫名的不安。就在大前天,舒寧下班後回家急匆匆換衣服,像是要再出去的樣子。
我看她居然穿上我在東京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