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的」
孫海濱的牛喘之聲大了起來,在寧寧浪蕩無比的挑逗下,終於叫了聲:「寧寧!我現在真的想」
舒寧不無欣喜的聲音尤其說是「推辭」,不如說是一種更為主動的暗許:「不要這樣人家連一點後退的空間都沒有啊只能被你乾死了!一會到丟身子的時候你可得放下人家的大腿,摟住人家!人家要邊丟,邊和你親吻!」
相信孫海濱和我一樣,聽到寧寧小妖精的這話,肯定再也無法按捺住了!
車內一陣輕微的響動,寧寧鬆開我的手,抽回去,在後座上調整好姿式。再聽舒寧一聲暢快的浪叫,便知孫海濱開始了新一輪更為香豔的撻伐了!
隱沒在黑暗中的舒寧,此時如果能親見她的芳容,想來也定會在極度的肉慾體驗中,臉形被快感扭曲的我都認不出來了。分別已經一個月的師姐,卻非常意外地在這個時候,表情生動如許地出現在我的腦中:海琴,你還好嗎?
捉姦記 (九)絕症與生路
看著施放在我家裡沒有目的轉來轉去,想像著他的不安與慾望在內心作著天人交戰,我開啟一瓶紅酒,與他碰了個杯。
施放放鬆了一些,靠在沙發上,數次張口欲言,又不知說什麼的樣子。解開這陣令人難堪的沉默,是兩個男人突然間流露出來的心照不宣的會心微笑:你情我願的事,管他孃的誰說什麼?
我領著他再次回到臥室,讓施放開啟寧寧的衣櫃。他隨手翻了翻,然後拿出寧寧的一件小內褲,放在鼻下貪婪地嗅了半天,有些渾濁的眼球斜視著我,不停轉動著。
「好聞嗎?」我非常輕柔地問了一句,心裡面卻是五內俱沸。這和湊近了寧寧的陰部去嗅,有什麼區別?鮮花一樣嬌柔的寧寧,將來會這樣向他展開自己的絕美私處,任他像狗一樣去亂嗅亂摸嗎?
施放長吸一口,這才依依不捨地放回原處:「我老婆心臟病已經多年了,我說我一週五次,其實是三四年前的事了。唉,現在的我,真不能沾女人的身體,一沾就會亂性。」
「該亂就亂,順勢而為吧,不亂反受其制。」我意味深長地說道。
此時施放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看,向我笑笑:「我女兒雪凝。」
「接吧。」
施放接通手機後只聽了一句,臉色劇變:「你媽怎麼了?什麼?她心臟病發作?」
「」
「好好,我馬上回家我馬上去醫院在哪家醫院?好好!」
「怎麼了?」我看著呆若木雞的施放,忙問道。
施放傻愣愣地看我一會:「我老婆可能不行了,她已經心梗過一次了,這一次我馬上得走!」
施放匆匆離去後,我突然感覺室內所瀰漫著的那種我非常熟悉的溫馨女性氣息,彷彿被摻入了某種異樣的味道,而與這個家庭有些格格不入的陌生之感。
不管是誰,那個註定要闖入我們生活的第三者,將徹底地改變我們平靜幸福的婚姻生活。只是身為丈夫的我,不能接受一個比我強的男性與我分享舒寧。那將不是分享,而是掠奪。
在舒寧的化妝臺上,有一張墨綠色的小包,那是大前天晚上她與那個房地產老總張言約會回來後,帶回來的。這個小包肯定價值不菲。當天晚上舒寧向我得意地說道:「他就是喜歡我穿黑色的衣服,還問我這套衣服是哪兒買的,說一定是名牌。他沒認出這是日本的名牌,我告訴他,只值800元。」
「這人,看上去像一個紳士一樣,你喜歡這種型別的中年男人?」
舒寧帶著一種我琢磨不透的笑容:「紳士?色狼還差不多!」
舒寧款款搖擺地走到我身邊,抬起一條肉色絲襪包裹之中的修長大腿,笑吟吟地放到沙發上,小腳丫輕輕地捅捅我的屁股:「他他摸我的腿了」
輕微的噁心之後,半是愛憐、半是自虐的情緒讓我剋制住內心激動,溫柔地撫摸著寧寧的小腿和腳丫:「你要是真喜歡還可以讓他把這絲襪脫了」
「脫了絲襪之後,下面就是人家的小褲褲了」舒寧挺激動的樣子,把我的頭抵住她豐滿的酥胸:「走出這一步,就難以回頭了,我將不再是你純潔的妻子了想想我的過去,覺得太對不起你了。」
我沒有想到她的話中另有深意,抱著深情注視著我的寧寧,扔到床上。在我脫光全身衣服的時候,寧寧只脫下一件內褲,把裙子的拉鍊拉開。
「嗯?」
「就這麼幹我你們男人不就喜歡這個調調嗎?」
「可這衣服怪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