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的敵意,可是在看向沈訣真時,卻又充滿著感情般的溫柔似水,鬼才看不出來她的心意。
「沈老,您好久沒來我這了,最近新進了幾個貨,都是按著您的要求去找的,要不要來看看?」微安略帶哀怨的望著沈訣真。
貨?!是女人嗎?從一個女人口中形容別的女人叫貨,真是太糟蹋女性了,她難道不知道賤貨、爛貨、死貨都是有個貨字嗎?
「你傻了啊!沒見沈老寶貝著他懷裡的那位呢!怎麼還有心思去你那?」澄子捂著嘴笑著。「再說了,你那些妹妹們有哪個比的上眼前這位的臉蛋和身材?就算有,那手段與姿態有這麼媚的嗎?光是她的身份與氣質,你手裡的能和她比嗎?」
這兩個不是有仇,就是串通好來嘲笑我的,我一點也聽不出澄子語氣裡的讚美,反而像是在奚落我,暗指我千金小姐的身份還被拿來當玩物似的。
那微安憤憤不平的瞪了澄子一眼,然後又轉過頭來含著情望著沈訣真。「沈老,您來試試就知道好不好了,明晚我們會在店裡開一個絕色派對,歡迎您的駕臨。」
我聽來聽去,似乎他們只是來閒話家常的,也或許是因為我的存在,讓他們即使有心裡有話,也不輕易的在外人面前吐露,再加上那微安和澄子一直你一句我一句的在刺著我,聽了就煩。
我扭扭身子,附在他耳旁吐著熱氣。「我想要了。」摟著他的頸子,我自己緩緩的擺動了起來,還自己配上酥麻誘人的聲音,刺激著在場的人。
沈訣真抬著我的臀部,進出我的體內,兩人身體碰撞時發出的啪啪聲加上我動情不已的喘氣嬌吟聲,情況火辣激情的讓我身後的兩個女人噤聲。
「沈,給我,我要。」我斷斷續續的喊著,一臉的春色盪漾,引的他忍不住的在我體內爆發。「啊!好舒服,受不了了。」
我軟綿綿的伏在他的懷裡,享受著高潮的韻味。
那三個人一直不敢走,沒沈訣真的命令,他們還是直挺挺的坐在原地,三人的表情各異。
「你這次怎麼沒有纏著我還要?」沈訣真撩起我貼在額上的頭髮,帶著笑意的問著。
我咬著唇,帶著水汽與迷茫失神的望著他。「我不行了,再搞下去,我會瘋掉的。」
「真可愛。」他心情很好的吻著我的額頭。
他做愛從不吻唇,聽管家說,這種人就像古代的皇帝一樣,只把女人當身下發洩物或是逗著好玩的玩物,吻著唇的感覺像是對情人或是伴侶,可是他那種人是不會把女人當做是同等階層看待的,當然也沒有必要降底自己的格調去親那個地方。
知道這一點之後,我也不會自作多情的去吻他那裡,對我而言,他就像是長輩似的,即使他才三十出頭,但是給我的感覺就是在跟老頭子做那檔事,再怎麼情不自禁時,我也不想將舌頭伸進去,感覺好怪。
真美、真乖、真可愛,這些都是他常對我說的,無形之間,我就像是他女兒或是孫子輩似的,矮了很多階,哪天他要是要我改口叫他爸爸,我也不會驚訝了,感覺上,他就是想找個女兒疼,只是把人給疼上床了。
他扶著我,想抽出他的慾望,我按住他,帶著渴望勾人的眼神。「別出來,我喜歡這樣。」
他笑著沒說話,將我按在他懷裡。
「絕色派對是吧!我明天帶著小貓咪去,大鱷,把店裡的安全給我顧周全了,不要讓蒼蠅小蟲飛進來。」沈訣真淡淡的說著。
大鱷應了一聲。
沈訣真就揮手讓他們離開。
澄子拉著張口欲言的微安往門口走去,微安的眼神是不甘又怨尤的望著沈訣真。
「你這麼乖,明天帶你出去玩,但是你得要注意自己的行為,要是有什麼心思的話,」他的手滑向我的小腿與腳踝的關結處。「我不介意有一隻瘸了腳的小貓。」
我埋在他懷裡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他感覺到後發出笑聲。「不怕,不怕。」
X的,你試試被人恐嚇要扭斷腳,我看你怕不怕!
他有時非常的大男人主義,像他浴室裡的浴缸,從來就只能他自己泡,沒我的份,洗澡也是他先洗,然後催我快點出來,害我只能用淋浴的,吃飯也是,他吃飽了就摟著我離開,從來也不在乎我有沒有吃飽,有時還正要挾菜時就被帶走了。
也許他能接受我的反抗或是拒絕,但是他下一次還是依然故我的行事,吃準了我不敢衝著他發火,我哪敢啊!就算他笑笑的縱容我,也不表代他會無限制、無底限啊!他要是發火了,就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