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的身份就是個問題了。
馬上我就換成是小鹿班比般的無辜哀求眼神。「你捨得嗎?我要是不能動了、也不能說話,怎麼服侍你啊!那就像是姦屍一樣耶!你看,我就不能這樣、這樣和那樣了。」我一邊說,一邊在他身體點火,一臉情色迷濛的含著他的慾望,輕舔咬吮著,然後在用眼神勾著他。
如今的他再也不會避著我的眼神了,只是萬一把他惹火了,他的動作會很不剋制、很粗暴大力,像是要把我當面團一樣揉來揉去,以為我最後會發酵膨脹變成麵包一樣。
就像現在,他將我從他的命根子處拉開,抄起床上的枕頭蓋住我的臉,然後將我的衣服扯開。
我已經很刻意的不穿有釦子、有拉鍊的衣服了,你能不能不要用扯的,用掀開的行不行?
他壓在我身上,猛烈的啃咬著我的乳尖,我被他的粗暴痛的拱起身體,腿一直蹬,想把他踢開。
「怎麼?這麼快你就忍不住了?」他勾起我的腿,鬆開壓在我臉上的枕頭,俯首望著我。
我真是變態,居然還認為此時的他帥斃了,我壓下他的頭,吻著他的唇,帶著激烈的情慾與佔有慾。如果愛一個人的感覺是想把對方吃進肚子裡、融入體內的話,我相信,因為此時我對他就有這種變態的念頭。
但顯然林承欽比我更變態,因為我只是腦子裡想想的念頭,但是他是真的付諸實行。
有個牛人說過一句話,愛的越深,操的越深,不知道是真是假,如果是假的,我不就虧死了!
被林承欽摁住猛攻,呻吟聲都跟不上他的速度節奏,只能隨著他的動作無意識的搖擺著,像電流般的麻酥酸癢感一直流竄在身上久久不散。
我咬著唇含著淚,心想,怎麼還不讓我暈了,我快被他弄到瘋了。
後來我還真的瘋了,抱著玉石俱焚的想法,拉著他瘋了一整晚,直到他忍無可忍的一邊罵我妖精,一邊壓著我的手腳逼我安份地睡覺,只差沒有把我敲暈了。
隔天我們倆都有被車子輾過的感覺,全身痠痛,動一下就腰痠背痛的,他去書房和他的幕僚開會時,那走路的姿勢和坐在椅子上的表情,隱忍著痛楚,看的三個幕僚的眼皮都一顫一顫的。
之後的幾天,他看到我接近他,他都會很鎮定的阻止我的前進。「別過來,我的能源還沒補足。」
我冏!
事後,他查出原來是管家打給沈訣真求救的,沈訣真也很有義氣,查出林承欽是最後接觸到我的人,有明顯的犯案跡象,所以才會出聲警告他,讓他說出我的下落。
林承欽這隻狼,居然告訴沈訣真說我並不是林政希的親生女兒,他合理的懷疑我是被林政希送給某個大官或是某個可以幫助他的人當情婦去了,剛好最近因為林老頭走了,林政希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把林承欽陷害進調查局喝茶,加上林承欽造假出來的監視器裡有我離開大廈的畫面,所以他順理成章的把所有疑點都推給了林政希。
沈訣真當然不會輕易的相信他的話,一定會去查我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不是林政希的女兒,以他的手段,怎麼可能會沒有結果出來?結果倒楣的是林政希,他莫名其妙的被誣賴了。
有一天早上,林承欽接到電話通知說他名義上的老婆因為跌倒,導致肚子裡的孩子早產,他基於道義上還是要出面關心一下,畢竟那是他名義上的老婆。
等到他下午回來時,他告訴我,他在醫院看到白霆均。
「他去看他的孩子啦!長的像他嗎?剛生出來不是就像個猴子臉,他看了也沒用啊!」
「你問被戴綠帽的老公說孩子長的像不像姦夫,你要我怎麼回答?」他聽不出情緒的反諷著。
我被噎了一下。「那姦夫都敢當著你的面去看淫婦替他生孩子了,我問問也不行?」
換他啞口無言。
「他去醫院不是單純的去看孩子吧!他想做什麼?」想也知道依白霆均的個性,沒有利益相關的事他不屑去做,去醫院一定是有目的。
「他是來找我的,他想和我談條件。」林承欽摟著我坐在沙發上。
我驚了一下。「他要和你談條件?他要拿什麼條件把我換回去?你怎麼回答?你是不是答應他了?」我越想越悲觀,雖然林承欽並沒有像白霆均一樣市儈自私,但是事業有成的男人都會以利益或是自我為主,哪裡會理兒女私情呢!況且,他對我有沒有情都說不定呢!
他一副像是瞅神經病的眼神望著我。「誰告訴你他是想用條件把你換回去的?你還挺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