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站起身來,剛才的機敏狡詐又被蒼老的面孔遮掩了,他咳嗽了一聲,慢慢的走下天台,嘴裡嘟囔著。“天涼了,這夜裡還真有點冷呢。”
醫院裡的楚飛和阿力不知道外面發生的這一連串的變故。
郎頭和邢昊卻在四處尋找羅景隆的下落。
夜已經深沉了,邢昊卻沒有安睡,他裸著潔白美麗的身體,半靠在床頭。忽然聽見窗外有輕微的響動,他輕捷的翻身躍起,抓起一條暗花的絲巾圍在腰間,向陽臺走去。
一隻信鴿!邢昊的眼睛亮了,他取下紙條,揮手放走了信鴿,看著紙條,他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但那笑容卻分外的詭異。
他走回屋裡,從桌子上拿起香菸,燃著一根,暗夜裡一點火光,放射著妖冶的紅色。邢昊拿起電話,急速的撥了一個號碼。
接電話的人是西山門的陳勇。
邢昊低聲道:“明天晚上子夜,羅景隆將從文森所在的看守所出逃,到時候你帶人去將他擒回西山門,聽候發落。”
月光從窗戶外灑進來,照在他輕柔英俊的臉上,他的眼裡有一絲邪惡的笑讓人不寒而慄。他悠然的吐出一口煙霧,夜色中的他更加的朦朧了起來。
“這麼晚了,還沒睡?”身後傳來郎頭低沉磁性的聲音。
“啊!我在託以前一個在警局的朋友,看有沒有景隆的訊息。”邢昊放下電話,沒有轉身,一邊說話一邊後悔自己得意之下竟然不知道郎頭什麼時候來到他的身後。
郎頭嘆了口氣道:“你也不要太操勞了,總要休息一會才好。”
邢昊回身,看著站在他面前的郎頭。這個藏族的漢子高大魁偉,在暗夜中仍然給人以安全和穩重的感覺,他身上的衣服本敞著,露出壯闊的胸膛和肌肉,他的身上帶著藏族人特有的那種氣味,有一些腥羶,卻更顯得男兒氣概。
邢昊不喜歡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但卻輕鬆的笑著,他慢慢的走近郎頭,用夾著煙的纖細手指伸進郎頭的衣服中去。“你也睡不著吧。”
“唔。。。”郎頭含糊的答應了一聲,身體向後退,卻被邢昊一把抱住。
六
“讓我替你放鬆一下吧!”邢昊將香菸放到嘴裡吸了一口,吐出一片迷幻的煙霧,然後將煙塞進郎頭的嘴角,既而,他的手開始更加深入郎頭的身體。這一切他太熟悉了,他知道面前這個男人的一切,他憑藉這個得到了大旗門的榮耀和權利,也得到了信任。
郎頭深吸了一口嘴角的香菸,只覺得渾身都被一種極度的溫柔所包圍,他感到一陣燥熱,心跳也快了。“昊,我們。。。不要這樣了。。。這。。。這不好。。。。。。”郎頭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他的血液因為面前這個美麗男子的挑逗和沸騰了。
“誰不好?是你不好還是我不好?”邢昊溫柔而且堅決,他很知道任何人在這種關係中都會有一種深深的負罪感,可他就是想要對方感覺犯下了重罪,讓對方欠下自己的感情債,不過,也許是要拿性命來還的。
他的手握住了郎頭的肉棍,那隻棍子早已經挺立了起來,昂首等待著他的撫慰。
郎頭沒有再說話,他愛著面前的男子,這一點他無法欺騙自己。他的身體熱烈的迎合著對方,他想要終止這種讓他煩亂的關係的計劃再次破滅了。沒有辦法回到從前,沒有辦法回到起初朋友的那種關係了。他大口的吸著煙,仰起頭來,搭在邢昊肩上的手臂用力把他往下按,邢昊的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他很順從的蹲下身去,將那隻火熱堅硬的陽具放進自己的嘴裡。
“哦。。。。。。啊。。。”郎頭髮出一聲消魂的呻吟,他情不自禁的挺動身體,將他的巨大陽具向邢昊的口腔深處刺去。
“郭警官,這裡的日子過的還不錯吧?”莫天在獄警呂明和老董的陪同下來到囚室的門口。昨天夜裡大旗門的襲擊讓他氣的發狂,但是得到了大旗門的羅景隆卻是意外的收穫,他一接到阿強的報告,立刻趕了過來。
“莫天,你不要得意的太早了,所謂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郭鴻漸冷冷的道。
莫天仰天狂笑。他將一隻雪茄放進嘴裡,老董掏出打火機要為他點菸,他卻轉過頭看著站在他旁邊的俊秀的獄警呂明。呂明只得接過老董的打火機,替莫天將雪茄點著。
“你是新來的吧!多大了?”莫天將一口雪茄的煙霧噴在呂明的臉上,色迷迷的道。
“報告莫警長,我是武警學院畢業的,今年二十三歲。”呂明退後了一步,立正道。
莫天一手將呂明攬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