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鴻漸不曾提防,被阿強一棍打倒在地,跟著身後幾個警衛衝上去瘋狂的毆打起倒在地上的青年犯人,阿強罵道:“你個臭囚犯,真以為自己是老大了!”
劉猛見此情狀,再也不猶豫,分開腿站立在羅景隆面前,迅速的脫下褲子,將勃起的陰莖喂進少年的嘴裡。長時間的禁慾使他的下體散發著逼人的惡臭,龜頭上滿是白色的尿垢,少年的嘴角泛著白沫,精液和著汙垢射進他的嘴裡。
他瞥眼看了看被打的站不起來的郭鴻漸,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對一邊的犯人道:“候斌,你來!”
早已經按捺不住的候斌興奮的答應著,一根粘溼堅硬的肉棍隨即捅入羅景隆的嘴中。
文森看著劉猛擦拭他餘怒未息的肉棍,在一邊慫恿道:“還不夠盡興,就多來幾次嘛!”
劉猛哈著腰,陪著笑臉,隨即想到需要在主子面前多多表現,看見阿強和幾個守衛在毆打郭鴻漸,就連忙跑過去。幾個人將郭鴻漸的手銬卸下來,反剪了胳膊,重新銬上。
“你們這群走狗!”郭鴻漸怒罵著。
劉猛從床鋪上抓過一雙髒襪子,蠻橫的塞進郭鴻漸的嘴裡。“閉上你的狗嘴!你他媽的才是狗呢!”一邊說一邊將襪子頂進郭鴻漸的喉嚨,郭鴻漸立刻做聲不得。
阿強滿意的對劉猛道:“以後,這個牢房就交給你負責了。再有這種目無王法的人,一律要狠狠的整治才行。”一邊說一邊貪婪的撫摩著郭鴻漸的身體。
郭鴻漸雙手反銬,嘴裡塞著襪子,無法反抗,奮力的掙扎卻如何能逃脫阿強的掌握。
劉猛連聲答應著,又上去討好的撕開郭鴻漸的衣服道:“是是是,還要仰仗您和文所長的栽培啊。”
阿強自己動手去脫郭鴻漸的褲子,地上的青年憤怒的掙扎著,但劉猛立刻按住了他掙動的身體,同時,小腹上捱了警衛重重的一記警棍。他的陰莖被阿強握在手中擄動起來,壓抑已久的情慾在這個不合適宜的時候被挑逗了起來。
阿強一邊玩弄著郭鴻漸的身體,一邊吩咐守衛將一條香菸和幾捆啤酒放在了牢房內。
“煙和酒是給你們的,菸屁股和酒瓶子是給他們倆個的。”阿強感覺到手中青年的陰莖更加的發熱堅硬,手也就更猛烈快速的抽送起來。
“您放心,我一定把他們服侍的週週到到。”劉猛目光閃動,連忙陪著笑道。
被按在地上的郭鴻漸身體劇烈的挺動了幾下,滾燙的精液噴射而出,有一些濺在了阿強的臉上,阿強用手指揩下臉上的黏液,放進嘴裡放肆的吮吸著。然後他站起身,掏出自己那隻被淫汁浸泡著的陽具,將尿撒在郭鴻漸的身上。
熱乎乎的液體帶著騷味在郭鴻漸的身體上流淌,尿液四濺,劉猛聞著那刺鼻的騷味,有一些濺在了他壓制著郭鴻漸身體的胳膊上,他只覺得想要嘔吐,臉上卻不敢有絲毫的不愉快,仍然笑著道:“他用您的賞賜洗澡,是他的福氣啊!”說完,索性跪在尿水橫流的地板上,必恭必敬的給阿強磕了個響頭。
囚室裡其餘的人依次與羅景隆口交,精液口水汗水流滿了少年那張英俊的臉。眾人盡了興,候斌學著劉猛的樣子,翻出自己的一雙骯髒散發著異味的襪子,填進羅景隆滿是精液汙垢的嘴裡。大家一見劉猛在文森和阿強的面前獻媚,誰也不肯落後,大家又立刻圍攏到郭鴻漸的身邊。
文森和阿強笑眯眯的看著眾人將被迫手淫渾身尿液,嘴裡堵著襪子,手腳鎖著鐵鏈的郭鴻漸押到牢門一側,他被按在牆角跪著,手腳用繩索反綁在一起,又將他的身體捆綁在鐵柵欄上,候斌拎過泛著惡臭的馬桶掛在郭鴻漸的脖子上。
郭鴻漸渾身疼痛,繩索和銬鐐將他捆做一團,他跪在眾人的面前,根本無法動彈。脖子上掛的馬桶,鐵絲勒進他的脖子,壓的他抬不起頭來,馬桶蓋子掀開,面對著的是慘黃色的尿水和糞便,刺鼻的氣味燻的他眼睛都睜不開了,他只能默默的呼吸著騷臭的氣息。
“您賞賜的香菸,我們陪那小子抽!”劉猛指著被精液包圍著的羅景隆道,又一指被捆綁在鐵柵欄上的郭鴻漸。“啤酒,我們喝完了,再給他喝!”
文森,阿強和幾個看守看著凌亂的牢房裡充斥著暴虐和凌辱,臉上都露出刻毒的笑意。
文森等人離開不久,劉猛立刻召集眾人圍坐在一起,將啤酒和香菸分給眾人。被捆吊著的羅景隆跪在眾人的中間,幾個人喝著酒,抽著煙,調戲著少年作樂。煙霧從四面不斷的噴向羅景隆痛苦迷茫的臉上,一隻煙抽完了,旁邊立刻拿過一根來續上,然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