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屈辱和折磨中痛不欲生的羅景隆發現萬彪居然是強迫自己雞姦他的時候,他那張年青英俊的臉上露出一絲奇怪的笑容。
惱羞成怒的萬彪又是幾個耳光扇在羅景隆的臉上,抓過自己的褲衩蠻橫的塞進羅景隆的嘴裡,同時他的肛門完全包裹著少年的陰莖,他讓身體來回掀動,讓羅景隆的陽具在自己的體內抽送。
“。。。。。。嗚嗚。。。。。。”騷臭的褲衩帶著濃重的男人下體的味道,羅景隆的嘴被塞的嚴嚴實實,無法說話,卻又在萬彪劇烈的扭動中不由自主的發出呻吟,身體控制不住的上下聳動。
萬彪享受著那隻堅硬的肉棍帶給自己的快感,只覺得體內一熱,羅景隆在幾次兇猛的挺動中,將精液送入他的身體內。
看著喘息著的少年,萬彪卻並不打算就此罷手,他執拗的玩弄著羅景隆粘滿了精液和自己糞便的陰莖,他將一隻含有春藥的香菸燃著,插入羅景隆的鼻孔,然後另外取一隻煙自己吸著。
香菸嗆的少年咳嗽可不停,但是卻無法停止吸入煙霧。羅景隆在春藥的操縱下,陽具很快再次堅硬起來,萬彪握著那隻堅硬如鐵的大肉棍,又一次坐了上去。
他瘋狂搖擺著身體,並撕開羅景隆的衣服,用手中的菸蒂燙他健壯寬闊的胸膛。“啊。。。啊。。。嗚嗚。。。。。。啊啊。。。”羅景隆美麗的身體遭受著萬彪的蹂躪,巨痛和折磨打擊著他年青的身體,迷藥更使他的意志逐漸削弱,吸入肺裡的含有春藥的煙霧使他迷失了自己。他無助的呻吟著,企求上蒼能終止這場噩夢。
鼻孔中的香菸接連換了幾根,直到萬彪已經渾身痠軟,憤怒和恐懼在強烈的暴虐中得到了緩衝,他取掉了羅景隆鼻孔中的菸蒂,掏出他嘴裡的褲衩,低下頭去深吻著被折騰的精疲力盡的羅景隆,同時,他的手還頑固的揉搓著少年依然被春藥控制著的陽具。
羅景隆呻吟著,想阻止,卻渾身使不出一絲力氣,只有任由對方的舌頭在自己的口腔中顫抖,同時,他的身體痙攣著,再次射精了。
藥勁逐漸的過去了,羅景隆的嘴裡又被塞滿了布團。萬彪得意洋洋的穿好衣服,將栓在羅景隆手銬上的繩索向上綁在馬槽邊的鐵環上,並在少年的臉上親了一口。
羅景隆氣的臉通紅,想起剛才的一幕,他恨不得將萬彪碎屍萬段,然而手腳上帶著冰冷的鎖銬,被象牲畜一樣的栓在馬廄裡,任人宰割。
處理著滿地的血跡和雜務,剛才平靜點的心情又開始翻騰起來。萬彪下意識的望了一眼關押著楚飛的牢房,他沉默了片刻,深吸了一口氣,向牢房走去。
牢門開啟了,楚飛手銬腳鐐,坐在一張用磚頭支起的床板上,一根繩子將他反剪著的雙臂栓在牆上的鐵環裡。
萬彪從還志得意滿的性交過程中墜落下來,神情也變的很頹喪。他想說點什麼,卻始終無法出口,他甚至不敢迎視楚飛。他猶豫了一下,伸手掏出了楚飛嘴裡的堵嘴布。
楚飛冷冷的注視著眼前這個垂頭喪氣的勝利者,他的目光冰冷,充滿了一種蔑視和不屑。
萬彪遲疑著掏出一隻香菸,點燃,然後將煙送到楚飛的嘴角。楚飛用嘴叼住香菸,又打量了一眼萬彪,才深深的吸了一口。紫色的煙霧升騰起來,萬彪好象才自然了一點,他挨著楚飛坐下來,自己也掏出一隻煙點燃吸著,雙手玩弄著那塊堵嘴布,那是他的一雙襪子。
“只要你順從我,我就放了你和羅景隆。”萬彪忽然道。“咱們離開這裡,再也不回來了。”
楚飛沒有去看身邊的萬彪,但是他的嘴角閃過一抹冷笑。他吸了一口銜在嘴裡的香菸,然後將煙吐到地上,然後才緩慢而沉靜的道:“可惜,我不是鐵輝,而你也不是阿力。”
萬彪感覺到對方對自己的輕視和不屑,他的眼裡露出兇光。“象現在這樣,你一樣是我的奴隸!”
楚飛的目光淡淡的從他臉上掃過,扭過頭再也不去看他。
萬彪如同一隻野狗般的撲了上去,他按住被銬鐐束縛著的楚飛,伸嘴在他的臉上舔著。楚飛面無表情,也不掙扎,甚至嘴角還牽起一抹蔑視的笑容。
隨即,酸臭溼膩的襪子重新塞進楚飛的嘴裡,萬彪拿出兩隻特製的含有春藥的香菸插在楚飛的鼻孔上。“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他燃著打火機,一點點的靠近楚飛鼻孔裡插著的香菸。
“。。。嗚嗚。。。。。。”鼻孔被堵著,楚飛一吸氣,兩隻香菸同時一亮,辛辣的煙被吸入了肺裡,他劇烈的咳嗽著,可急促的呼吸卻使香菸燃燒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