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將自己的陰莖反覆的把玩,然後放到嘴裡允吸。
鐵輝已經習慣了香菸的燻烤,只是嘴裡的髒東西又鹹又膩,發出巨大的騷味。想起陳勇的尿也在自己的嘴裡,並慢慢的流入喉嚨,鐵輝就忍不住想要嘔吐。
而下體在那個少年的口舌的撩撥下,卻越發的堅硬。並不是的被少年用手握住,和馮烈褲襠裡的怪物磨擦碰撞。馮烈叼著煙,大聲的呻吟著。終於,馮烈一生怪叫,推開跪著的少年,將鐵輝按倒在地。下身火熱的陰精拼命的在鐵輝的下體擠壓。劇烈的碰撞也折磨著鐵輝的陰莖,並在馮烈壯實的身體重壓下首先射精。馮烈一邊動作,一邊對剛才那個少年叫喊“小三,過來。”
馮烈站起身,捏開小三的嘴,大叫著將精液抖在小三的嘴裡。
小三用自己的衫子替馮烈搽拭陰莖,然後給他放回褲子裡,並繫好皮帶。馮烈滿意的說:“把這小子關到艙底,明天在繼續。”
鐵輝被押進一間牢房。繩索解開,又重新綁上。雙手雙腳被捆到了前面,並四馬攢蹄的拴在了一起。這樣使得雙手即解不開繩子,又無法掏出嘴裡的堵嘴布。
鐵輝背靠著牆壁坐著,內褲裡粘溼的精液冰涼的貼著小腹,身上散發著尿液的騷味,嘴裡汙濁的堵嘴布更是酸臭難聞。鐵輝堅強的意志被極度的折磨消耗。
五
鐵門鎖響,鐵輝一驚,陳勇獰笑著走了進來。
陳勇將鐵輝踹道在地,用腳發瘋的踢打。“今天對你這小子太仁慈了,沒這麼容易,老子不會放過你的。”說著話,他將鐵灰按在牆角,用自己的襠部頂在鐵輝的臉上用力擠壓,男人的下體味直衝鐵輝的鼻子,鐵輝想躲卻躲不開,任由褲襠裡的惡物逐漸粗硬,碰撞著他的臉。
陳勇喘息著解開褲子,掏出自己的陰莖在鐵輝的臉上摩擦。龜頭熱乎乎的,帶著騷臭的汗味,精液的味道,猛戳鐵輝的眼睛和鼻子。
鐵輝的手腳被牢牢地捆著,別陳勇的肉棍將頭頂在牆上。陳勇突然捏開鐵輝的嘴,掏出堵嘴布,試圖將自己的肉棍賽入鐵輝的嘴裡。鐵輝竭力的搖晃著,掙扎著。陳勇在掙動中射精了,精液設在鐵輝身後的牆上。
陳用的慾望沒有達到,惡狠狠的將堵嘴布重新賽入鐵輝的嘴裡,並將鐵輝的臉按在沾有自己精液的牆上來回摩擦,尚有餘溫的粘液掛在鐵輝的臉上,鐵輝的的臉被按在牆壁上,精液流進鼻孔,自己只有聽任受辱。
陳勇將鐵輝的頭狠狠的撞在牆上,這才轉身走了出去。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一個身影閃進牢房,替鐵輝鬆綁,鐵輝定睛一看,卻是馮烈的手下那個叫小三的少年,鐵輝疑惑不解,小三掏出鐵輝嘴裡的的堵嘴布,輕輕的說:“快些走吧,他們現在正睡覺呢。”
鐵輝在小三的攙扶下走出牢房,卻不想迎面撞見正要再次折磨鐵輝的陳勇。陳勇一見鐵輝,掉頭就跑,一邊跑,一邊大喊救命。小三驚道:“你快走吧,不然就走不了了。”
鐵輝搖頭道:“我走了,不是連累了你。”
這是一幫打手已堵住了出口,幾個人揮舞著棍子衝了過來,鐵輝人著傷痛奮起還手,但前一天被馮烈所傷的後背劇痛難當,再加上腿上的刀傷,行動不便。就這樣,鐵輝再一次落在馮烈的手裡。
鐵輝被剝的精光,手腕和腳踝上綁著鐵鏈,大字型的釘在地上。
小三也被綁住手腳跪在船頭,馮烈走過去一腳將小三踢倒在地,“媽的,吃裡爬外的東西。”說著連續不斷的踢小三的陰部,小三慘叫著昏死過去。
鐵輝憤怒的掙扎著,“不關他的事,馮烈,放開他。”鐵鏈朗朗做響,卻紋絲不動,依然緊鎖住鐵輝的手腳。
小三被用水潑醒,馮烈讓他仰躺在地上,然後脫下褲子騎在小三的臉上。
鐵輝怒叫:“住手,馮烈。你要幹什麼?”
馮烈笑著說:“你沒看見我要大便嗎,怎麼?你想嚐嚐這味道嗎。”
鐵輝咬牙道:“不要碰他,你來,我吃。”
馮烈哈哈狂笑,“你倒挺講義氣的,我就成全你。”
馮烈蹲到鐵輝的臉上,用屁股蹭著鐵輝的臉。馮烈叼上一根菸,點燃吸了一口,不耐煩的叫:“還不把嘴張開,不然我怎麼拉?”
鐵輝聞到濃重的騷味,馮烈黑紅色的肛門一張一合的在臉上方晃動,顯然在用力,叢生的陰貿沈進鐵輝的閉口,散發著便溺的臭味。鐵輝張開嘴,馮烈的屁眼立刻蓋在鐵輝的嘴上。“噗”一個屁,眾人哈哈大笑,鐵輝直覺的一陣作嘔。跟著,胸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