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才回來。」
「我知道了。準備一下,快吃飯了。」
張建英出了房間輕輕關上門。老公沈勇當初經熟人介紹相識,是個小有成就的技術員。戀愛一年後便結婚生女,過起如平常百姓家一樣的生活。後來沈勇辭職下海自組公司,隨著生意步入正軌,生活也逐漸富裕起來。於是他們商定張建英主要把家裡的事情負責起來,而沈勇則是在外面努力賺錢。
其實沈勇也曾勸過她,一個管宣傳的警察工作不如辭了在家待著。但她不願意,她不是那種把時間浪費在家裡無所事事的女人,再說家裡還有婆婆。再好的婆媳天天二十四小時在一起也會有矛盾的。
最近一年多沈勇似乎非常繁忙,出差,會議,有時甚至整月都不會家。說實話,她也曾擔心過他外面會有別的女人。但作為一個警察,她相信證據。沒有證據就不能證明任何事情。所以她寧願相信他是工作太忙了。
晚飯吃得很安靜,雖然婆婆還在嘮叨,但小雅卻只管吃喝,一句話也不說,甚至連看奶奶一眼也不看。
*** *** *** ***
張建英從浴室出來擦著頭髮,婆婆已經睡了,她輕輕推開小雅房間的門,看見她正躺在床上看書。
「別看了,趕緊睡吧,眼睛都壞了。」
「嗯。對了,媽,你別忘了星期一家長會,下午一點。」
「知道了,沒忘。」
她要關門,小雅又說:「媽。」
「又什麼事?」
「你很熟女,很有韻味。嘻嘻。」
「小丫頭。越說越不像話。快睡吧。」
她笑著把門關上。
張建英回到自己的房間,鎖上門,躺在床上拿起一本關於家庭生活的雜誌翻看。她讀到一篇因為婚外情而導致離婚自殺的文章,不禁為裡面的女主角感到惋惜。她自問如果她遇到這樣的事情是不會這麼做的。接著一篇介紹夫妻性生活的文章映入她的眼簾。簡單自然的文字卻令她騷動不安,她感到身體裡有一條蟲子在蠕動,挑起一陣酥癢。
她下床從衣櫥的最下面抽出一條寬大的毛巾鋪展在床上,又將床頭燈的關轉暗,暗到只能模糊地看清自己的動作。她選擇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躺好,掀起睡裙,雙手捏起內褲的兩邊慢慢地脫掉放到一邊,那叢扇貝形油黑濃密的陰毛即使在暗淡的燈光下都清晰可見,就像慾望,在這寂靜的時候悄悄釋放出來。
她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當枕邊經常空無一人,長時間都得不到生理慾望滿足的時候,她選擇了自慰。一種靜悄悄的只屬於自己的快樂。
昏暗的燈光像一層薄薄的紗鋪在她那張依舊美麗生動的臉上,彷彿是一幅印象派的油畫,在光與色之間調和出一種安逸靜謐的美。她閉著眼睛輕咬下唇,用心去感覺那根修長的中指穿過毛叢,準確地落在嬌嫩的陰蒂上,輕柔地旋轉。一種難以言表的快感油然而生,很快便傳向全身。
她稍稍加快了動作,就像給開始燃燒的火焰里加上木柴。她溼了,汁液像小溪般從陰道里流出來,順著細細的會陰一直流到她的肛門,然後再向下,滴到毛巾上。
她夾緊著雙腿,上下交替,讓快感的火苗不停地向上竄動。她開始呻吟,興奮地呻吟,但她不能叫出來。她用左手捂住自己的嘴,讓聲音減到最低程度。她的中指伸進自己的陰道,在溼滑的肉穴裡面攪動。她很清楚自己的敏感點在哪,很快就開始全身抖動欲罷不能。水越來越多,她猛地分開雙腿,手在下面快速地抽動。
刺激,讓人忘掉自我的刺激!那條身體裡面的蟲子用力地在她最敏感的部位向外衝,它要衝出她的身體,把她的靈魂也帶走!她在幫助它,她要把它釋放出來!終於,它衝出來了,是一股清澈的甘泉,灑在毛巾上留下一片清涼的水漬。
張建英喘息著,慢慢放下左手,讓自己可以痛快地呼吸沉靜的空氣。她可以感到自己臉紅了,每次高潮以後她都會臉紅。為自己的行為,也為自己流出太多的水。這麼多年,和沈勇在做愛的時候也沒有這麼興奮過,流過這麼多水。她摸摸下面,那片陰毛已經完全溼了,像一片被雨淋溼了的草地。而那道肉縫還敞開著,似乎興奮的勁頭還有沒過。
但她卻有些累了,恢復了平靜以後,她擰亮了檯燈,起身拿起毛巾的一角將陰部擦乾淨,藏進床底下的盆裡。這個盆她放得很隱秘,而且她通常只會在週末的晚上才自慰,這樣第二天她休息的時候就會連同自己的內衣褲一起放進洗衣機裡洗,而不被任何人發